或許相愛也就這么簡單。
“會的，很快就過去了。”樓司城信誓旦旦。
聞言，姜顏側目看向樓司城，“你是已經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對方篤定的樣子讓姜顏眼前一亮。
“很快就有了。”樓司城沒把話說的太清楚，對視上姜顏的目光，帶著些許光亮。
姜顏瞪圓了眼睛，轉過身雙手捧著樓司城的臉，仔細端詳著對方的眼睛。
“你是不是......能看到一點了？”
她有注意到樓司城看向她的目光和從前不太一樣了，黯淡無神的目光有了自己的倒影，也會因為自己的舉動有所反應。
姜顏忍不住驚喜，可是又不敢讓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萬一只是她的錯覺，她的期待就會變成樓司城的壓力。
“我......”樓司城張了張口，還沒等說什么，手機再次響起了鈴聲。
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樓司城轉身直接拿起手機，并且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接通后放在了耳邊。
明明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可是此時此刻落在姜顏的眼里，卻變得那么優雅好看。
她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沒有因為驚喜而尖叫出聲。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消息，樓司城的臉色微變。
“把人帶回來。”他言簡意賅的下達命令。
對面的人會意，掛斷了電話。
“你真的能看見了！”姜顏這才忍不住開口，她雙手抓住樓司城的手臂，不再壓抑自己內心的狂喜。
樓司城淺笑著點頭，“今天醒來的時候，就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現在越來越清晰，但還沒有徹底恢復。”
不過他很清楚，這是一個好的現象，也許明天早上睜開眼睛，他就能夠徹底看見了。
“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姜顏忍不住歡喜。
“擔心只是我的錯覺，怕你會空歡喜。”樓司城抬手摸了摸姜顏的發頂。
過去的三十年里，他都沒有意識到這雙眼睛對于自己來說原來如此珍貴。
有了這雙眼睛，他才能夠看到自己所愛之人的笑容。
“怎么會？你如果剛才就告訴我，那我從那時候就會開始歡喜。”
姜顏將下巴搭在樓司城的膝頭，歪著腦袋打量著對方。
好看，從第一次見到樓司城，她模糊的記憶里就知道這個男人很好看。
那種成熟的泰然是刻在骨子里的，現在她身邊的樓司城，比從前更多了一絲柔和。
在醫院里刻板嚴肅的樓醫生，在面對她的時候是那么的溫柔。
一想到這份溫柔獨屬于自己一個人，她做夢都會笑醒的。
“我希望你能一直這么開心下去。”樓司城俯下身輕輕親吻姜顏的額頭。
“你剛才接電話是什么事？”樓司城詢問著姜顏。
知道自己比夢想更重要，樓司城也不會讓姜顏放棄自己的夢想。
相反，他現在還有時間陪著姜顏去實現夢想。
姜顏言簡意賅的將漫展的事情告知了樓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