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魏柔和顧奚來到東邊的院子,管家見到兩個主人家回來了,立即上前。
“將軍,夫人,你們可算回來了。”
管家躬身道:“那名工匠被常勝和刑天咬傷了,常勝……差點被打死。”
魏柔心頭一驚,還不等她開口,不遠處就有哀嚎聲響起。
“小人賤命一條,連兩條狗都可以隨意輕賤!倒不如一頭撞死在這里,還能給自己留個體面。”
魏柔循聲望過去,就見一個工匠打扮的人倒在地上,抱著腿痛哭流涕。
而常勝和刑天則是被關在了一旁的籠子里,常勝趴在地上,看神情十分萎靡,刑天則是在邊上舔它的毛。
顧奚的目光轉到工匠領頭人身上。
“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領頭人哆嗦了一下,硬著頭皮走上前,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清楚。
原來他們本來在這里干活干得好好的,不知道為什么,常勝和刑天突然沖出來咬了那人一口,那人操起手里的棍子朝常勝打過去,常勝被打了好幾下,硬生生將他腿上的肉撕咬了下來。
場面一度非常混亂。
魏柔看到了地上那一灘血跡,也不知道是那人身上流下的還是常勝身上的。
他們也沒說出到底是因為什么,但魏柔相信常勝它們不會突然對人發難。
她竭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對顧奚說:“我去問問常勝和刑天,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幾名工匠都聽到了魏柔的聲音,一時驚訝無比。
她問兩只畜生能問出什么?
他們不都說的很明白了?是這兩只畜生突然跑出來傷人!就該把這兩只畜生宰了才對!
那名受傷的工匠顯然也聽到了魏柔的話,嚷得更凄厲了。
“老天爺啊!沒想到賤命一條,連兩只畜生都比不過!倒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顧奚眸色一沉,冷厲的目光在那名工匠身上一掃而過。
工匠后背感受到陣陣寒意,瞬間噤聲,不敢再放肆。
魏柔走到籠子前,半蹲下身子,朝它們倆伸出手。
“常勝乖,跟我說說,到底怎么一回事?”
其他工匠見到這一幕,都在心里嗤之以鼻,這將軍夫人到底在糊弄誰?一個畜生怎么可能會說話?
指不定將軍府就是不想承擔這個責任,所以才會有此一舉。
想到將軍的名聲,他們臉上都露出了惶恐之色。
將軍若是想要他們的性命,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常勝一副懨懨的模樣,魏柔便將籠子門打開,將它從里面抱出來,抱到懷里輕輕撫摸著。
常勝小聲嗚咽了兩聲,一邊的刑天則是朝著那名工匠的方向瘋狂地吼叫。
魏柔聽著聽著,臉上溫和的情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漠然與冰冷。
她冷冷地抬起眼,看向那名受傷的工匠。
工匠見魏柔突然這般看他,突然有些心虛,他抱住自己受傷的腿。
“夫……夫人!那兩條狗這般兇惡,您可一定要給小人一個交代!小人腿上的肉都被它們生生咬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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