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里,魏柔就把那條骨牙手鏈取出來瞧。
這條手鏈看起來和尋常的很不同,尤其是骨牙設計,不像是中原一帶能看到的。
鶯歌見魏柔盯著那條手鏈看了很久,奇道:“夫人,這手鏈有什么不同嗎?您看了好久了。”
魏柔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同,就是感覺很不一樣,至少京城見不到這種。”
她腦海里又浮現出了秦箏的模樣,她蒙著面紗,看不清臉,但是身形窈窕婀娜,凹凸有致,稱得上上乘之姿,尤其那雙眼,似是會勾人,讓人望過去就忍不住陷進去。
她若是男子,見了秦箏極有可能走不動道。
也不知那張面紗下的臉得有多驚艷。
一向沉默的武姜突然出聲道:“夫人,奴婢曾見過這種樣式的手鏈。”
魏柔咦了一聲,視線望過去。
“說說看。”
武姜:“奴婢之前在一戶商人家做事,當時他們有和一個叫烏塔族的外邦人來往做生意,奴婢也因此見到了和這條手鏈相似的骨牙裝飾,想來有可能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魏柔盯著手上那幾根小巧的骨牙看了好一會。
“這骨牙,可有什么講究?”
武姜思索了片刻,道:“奴婢沒記錯的話,據說這骨牙是從動物身上取下來,把鋒利的角磨鈍,寓意是去邪氣。不過,夫人手上這條和奴婢之前見到的骨牙好像有點不同。”
魏柔更好奇了,她遞過去。
“你看看,哪里不同?”
武姜恭敬地接過,仔細看了以后,將手鏈遞回去。
“奴婢之前聽主人家提起過,這骨牙的選取也十分考究,一般都會選動物的乳牙,但這條手鏈上的可以看出來并不是,更像是成牙,只是把它們打碎,分散后再串起來,具體是為什么,奴婢也不清楚。”
魏柔將那條手鏈放在掌心,陷入了沉思。
她和秦箏初次見面,秦箏就送給她這么一串骨牙手鏈,且不說她是否知道這條手鏈的意義,單從她擁有這條手鏈就能看出來,她和烏塔族應該多多少少有點關系,又或者家里人沾親帶故。
“那你可有聽說過,若是送人骨牙手鏈,意味著什么?”
武姜:“一般都是為了祈福保佑,不過奴婢還聽說過一種可能。”
“什么?”
“是為了招兇。”
魏柔沉默不語。
她和秦箏非親非故,她沒必要一見面就送個大兇之物給她吧?
魏柔排除了這種可能性,還是決定晚點去問問裴寅承,他在邊疆待過幾年,應該知道烏塔族。
不知道為什么,秦箏的出現,總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晚間裴寅承聽到魏柔突然提起烏塔族,眸光微閃。
“柔兒怎么突然想知道烏塔族?”
魏柔道:“我最近不是在看話本嗎?話本里正好提到了這個族,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聽說過。若是沒聽過就算了。”
裴寅承解釋說:“這個烏塔族曾經是北方游牧民族中最強大的一個民族,但是在三年前,整個烏塔族都被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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