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
靈月一驚,她按在花瓶上的手又收了回去,看著滿目狼藉,她心生一計。
“請太守進來。”
婢女在外頭應了一聲。
靈月則是對著鏡子將自己的頭發弄得更凌亂些,沾了些水在眼睫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太守邁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一地的花瓶碎片,而靈月則是癱坐在地上,一只手上用白紗包著,頭發也凌亂不堪,那張小臉上滿是淚痕。
太守面色一沉。
“這是怎么回事?”
太守是江月樓的常客,每回來都要到靈月屋里小坐,聽她彈琴唱曲。
如今見到靈月落到這副田地,自然生出了不少怒氣。
再怎么說靈月也是他罩著的人,如今卻弄成這樣,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靈月那一雙含淚的眼眸望過來,幾乎是在太守心上凌遲。
“太守大人。”
靈月掩面而泣,卻不愿透露半分。
太守走上前將人從地上扶起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細與本太守說,本太守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靈月見好就收,大半身子靠在太守懷里,將自己受傷的手遞到太守面前。
“太守大人,您瞧瞧,小女這手都被折斷了,大夫說我這幾個月都沒法彈琴了。”
太守心疼地將靈月的手捧起來。
“這好端端地怎么受傷了?”
說著他又滿臉怒意。
“靈月,你盡管說,到底是誰做的!”
靈月將臉埋在太守懷里,嘴角浮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太守,小女也不知道……是誰,是個戴著面具的女子,不僅心狠手辣,還大放厥詞,說是連太守大人您都沒放在眼里!面對這種女子……小女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她搶走了小女先看中的首飾,又命人將小女的手折斷,小女……”
說到后面,靈月已經啜泣起來。
太守擰著眉。
“竟有此事!在本太守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有人敢這般囂張。你放心,我這就命人去打探清楚,將那名女子抓來嚴懲一番,也算是替你出一口惡氣!”
靈月心頭一動,又道:“那女子身邊還跟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他的身手不凡,太守大人要小心才是。”
太守并未將這人聯想到顧奚身上去,畢竟顧奚遠在京城,怎么會突然來到江南?
就算來了江南,也不會欺負一個弱女子。
他冷哼一聲:“不論是誰,本太守都會給他們一番教訓。”
靈月竊喜,面上則是擔憂極了。
“太守大人,別動怒,這對身子不好。”
太守輕嘆一聲:“你如此知冷知熱,那些人也太過囂張,竟然將你欺負成這般模樣。本太守絕對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得到太守的保證,靈月幾乎掩蓋不住自己唇角的笑意。
她將臉埋在太守懷里,輕撫著他的胸膛。
“大人對靈月真好。”
太守又安撫了幾句,便匆匆離開,找人去打探消息了。
靈月等他離開以后,臉上就露出了陰冷的笑。
“你敢斷我手臂,我就讓你永無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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