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樓的招牌酒特色就是“一壺”約莫有一個水桶那么大。
魏柔看得三壺水桶般大小的酒抬上來的時候,雙眼發直。
其他客人見到這一幕紛紛側目。
但話已經說出口,魏柔總不好讓人再把這酒給退回去,只能默默地拿出酒杯。
哦不,應該不能稱之為酒杯,稱為酒碗更合適。
小二還極為貼心地遞上了一個舀酒的長勺。
“客官慢用!”
魏柔嘴角一抽。
她就是在這里喝三天三夜估計都喝不完!
但還有什么辦法呢?硬著頭皮也得喝!
要是實在喝不完……就帶回府上讓下人們分了。
魏柔想到這里,便拿起長勺往酒碗里舀了滿滿一勺。
她見到一旁桌上的人都是一飲而盡,便也學著端起酒碗,準備悶聲一口干。
以往魏柔在府上喝得都是清酒,酒勁并不大,偶爾會小酌一杯,酒量應該不算太淺。
這家酒樓的酒既然是以桶來售賣的,想來酒勁也不大。
這么想著,魏柔便將手上這一碗酒盡數喂進了腹中。
坐在對面的顧奚見到這一幕不由握緊雙拳,想要站起身阻止,卻又想到魏柔方才的態度,到底是忍住了,就這樣沉默地看著。
魏柔喝一碗,他也跟著喝一碗。
魏柔似是跟他較上了勁,愣是往肚子里灌下去七八碗酒。
她心頭憋著氣,倒是沒覺得酒勁上頭。
只是越想越委屈,可又說不上來為什么委屈。
她低著頭,舉起筷子往嘴里塞了兩口下酒菜,又趁機抬起手抹了把眼角。
時刻注意著魏柔動靜的顧奚見到這一幕身子僵住。
他的唇緊抿成一條線。
魏柔又盛了一碗酒,噸噸噸往嘴里灌。
這里沒人知道她是個女子,她也就沒那么顧忌自己的形象。
反正都已經出丑了,再丑點也不會怎么樣。
魏柔已經破罐子破摔,只想擺爛,最好能醉到地老天荒,這樣也就不用去面對顧奚了。
小二收拾完附近的桌子,經過魏柔的時候不由多嘴問了一句:“客官可還需要些什么?”
魏柔的目光已經有些飄忽。
面前的小二有了重影。
魏柔哼唧了兩聲,說話斷斷續續的。
“你……你說什么?靠近些,我……我聽不清……”
魏柔聽不清,小二倒是聽明白了,他忙躬身湊過去。
“客官,小的問您還需要些什么?小的給您送上來。”
魏柔這回聽明白了,她的余光瞥了眼顧奚所在的方向,唇角翹了翹。
“你替我再端兩壺酒上來,送到對面那桌。替我傳句話,就說……”
魏柔頓了頓,雙眼微微瞇起,才接著說:“就說今日他要是不把這酒喝完,就別想走。”
小二聽完愣了一下,抬起眼看向對面那桌,就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眸。
他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
“小的……小的……”
“聽明白了?”
魏柔的語氣里已經染上了不滿。
小二忙道:“小的聽明白了!”
說完小二便腳底抹油迅速開溜,心中懊悔方才不該多嘴問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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