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趙墉當真是個狠人。
自己的結發妻子,也能下得去手。
魏柔即便看不見盒子里裝的東西,但也能猜到里面的情形有多血腥。
她壓下心頭的不適,擔憂地看向魏忠良。
她知道趙墉是什么人,做出這種事來她并不算太意外。
但魏忠良不同。
他印象里的趙墉可沒有這般殘忍狠毒。
如今林如意那血淋淋的手指就擺在他面前,怎能讓他不大受震撼?
此時此刻,魏忠良心緒難平,但他還是強壓著怒意,看向魏柔。
“柔兒,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柔見魏忠良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震驚錯愕,更多的還是失望。
也許二叔曾經對趙墉也滿懷期望吧。
畢竟是名動一時的狀元郎,還成了魏國公府的女婿,二叔也一定希望趙墉前途光明。
魏柔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她先是看了眼顧奚,眼神征詢他的意思。
顧奚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后腦勺。
“想說什么便說罷。”
有了顧奚這句話,魏柔也便踏實多了。
她轉向魏忠良,神色有幾分凝重。
“二叔,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可能您會覺得荒謬,但這些的確是事實。”
魏忠良見魏柔這般說,也不由正色道:“你說便是。”
于是魏柔便將趙墉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盡數說與魏忠良聽。
魏忠良的臉色越來越沉,到后面他氣得一掌拍在茶幾上。
“豈有此理!這簡直就是敗類!”
魏柔心頭一跳,忙道:“二叔莫要生氣。趙墉就是這般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別氣壞了身子。”
就連葉氏也一臉憤慨。
“還好當初沒將柔兒嫁與那趙墉,否則如今受傷的便是柔兒了!”
一想到可能受傷的會是魏柔,魏忠良面色更差。
“明日我便上朝將這些骯臟齟齬之事稟報陛下,讓陛下定奪!定要讓那趙家小子得到應有的懲治!”
魏柔和顧奚對視一眼,兩人都沒出言阻止。
隨后魏忠良又長長地嘆了口氣。
“只是如今如意在他手中,雖說如意并非魏國公府的真千金,但名義上依舊是,我不能放任不管。”
魏柔明白魏忠良的意思。
如今林如意依舊是魏國公府的千金,他不可能任由她受趙墉的欺辱。
“那二叔打算怎么做?趙墉此人陰險狡詐,定然會對二叔提過分的要求。”
魏忠良冷笑了一聲。
“他一個毛頭小子也敢拿這種事威脅我,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柔兒不必擔心,二叔在朝中多年,還怕他不成?”
魏柔聞言倒是有幾分驚訝。
魏忠良看出了她的心思,面色也和緩了些。
“柔兒放心,二叔自有辦法,既能將如意摘出來,又讓這姓趙的得到應有的懲治。”
回到院子里,魏柔還有些好奇。
“將軍,你說二叔會用什么法子?”
顧奚見她雙眸如炬,不由失笑。
“我也是你二叔口中的毛頭小子,自然猜不透你二叔的心思。”
魏柔:……
能從顧奚口中聽到這么一句話還當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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