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錯了?”
顧奚的語調輕慢,聽不出他的情緒。
魏柔偷偷地抬起眼看他,還沒對上他的眼眸又轉開了目光。
“真知道錯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再來這里!我保證!”
說著魏柔還舉起右手,以示自己的態度端正。
“聽說竹里館新出了個頭牌,不論是彈琴還是作畫都是一絕,夫人確定不瞧瞧?”
魏柔:……
她義正言辭地拒絕:“沒什么好瞧的!我不喜歡舞文弄墨之人!”
顧奚揚眉,緩緩躬身,湊近了魏柔的臉,熱氣撲在她臉上。
魏柔覺得臉皮有些癢,咬唇忍住了。
“那夫人喜歡什么人?”
魏柔立即便猜到他這是想問什么,便順著他的意思,軟聲道:“我只喜歡像將軍這般武功高強又有雄才偉略之人。”
顧奚沉默了一瞬。
若非有面具遮掩,恐怕此時面上的窘迫被魏柔瞧了個遍。
他抿了抿唇,眼神也有片刻的動搖。
“夫人這話的意思是,除了我以外,若是有其他人滿足這個條件,也能入夫人的眼?”
魏柔:!
她忍了忍,還是決定反客為主,頗有氣勢地抬起頭和顧奚對視。
“若當真如此,將軍又會如何?”
顧奚眸光一凌,一手摟住了魏柔的纖腰,將她逼向自己,灼熱的唇在她的鼻尖上擦過,留下滾燙的痕跡。
魏柔的心頭開始打鼓。
畢竟論氣勢這一塊,她怎么也比不過顧奚。
顧奚的手掌已經覆在魏柔的臉上,緩緩摩挲著。
他的動作輕柔,聲音卻顯得十分冷冽。
“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出現在你面前。”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眼里只能容下我一個人。
魏柔聽出了這層意思,噗嗤一聲笑了。
顧奚見她笑了,也收斂起自己周身森冷的氣息,柔聲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讓凌云送你回府。”
魏柔聽出他的語氣并非生氣,而是無奈。
又想到剛才凌云在屋子里出現,看來他們早就出現在竹里館了。
這樁命案……難不成也和顧奚有關?
看到魏柔那變化的神色,顧奚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捏了捏她的臉。
“別多想,我只是在此守株待兔,碰巧遇到了案子,我留下來是為了查清真相。”
魏柔聞言稍稍放心。
“那你萬事小心,我回府等你。”
顧奚應了一聲,就讓凌云送魏柔回府。
他站在窗前,看著魏柔坐上馬車離開,這才轉過身往里走。
竹里館因為這樁命案,幾日都閉館不接客,倒是讓京城好事之人多了些茶余飯后的談資。
有人說是情殺。
也有人說是謀殺。
還有人說是得罪了哪個大人物,這才被殺害。
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究竟哪個版本是真的。
各種言論都有,越傳越離奇。
不過對魏柔來說,外界傳言再離譜她是一個字都不會信,反正府里頭有個清楚案件全過程的人,她倒不如問顧奚。
顧奚也沒瞞著她。
這樁案子起因是情殺,有一個大人物看上了竹里館的小倌,想為他贖身。
只是這小倌有心上人,便想和心上人私奔,好雙宿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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