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這話引起了一桌人的注意。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魏柔身上。
果然見她面色蒼白,額頭還生出了些細密的汗。
魏忠良立即起身。
“可是寒癥又發作了?”
魏柔在府上的時候身子骨就比較弱,加上之前為了退婚落水,這身子更是每況愈下。
魏忠良原以為魏柔嫁到了將軍府能好好養著身子,沒想到寒癥還會發作,思及此,他不由瞪了眼顧奚。
顧奚并未將魏忠良的不滿放在心上,他的目光只落在魏柔身上。
他的手放在魏柔腰間,緩緩往她身子里輸著內力。
魏柔眼皮一跳,默默按住了他的手。
“二叔,您誤會了。我的寒癥已經好了許多,之前霍神醫替我診治過了,我如今沒什么大礙。只是方才在李府花園里走了兩圈有些疲累罷了。”
宋丞相也關切出聲:“這大晚上你在府上走那么遠做什么?”
魏柔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我和將軍都不認路,就……多走了些路。我真沒事,你們莫要擔心了!”
魏柔又在他們面前轉了一圈,表示自己真沒什么大礙。
她不過是剛和人斗智斗勇回來,有些脫力罷了。
“既然累了,不如先回府休息罷,左右這里也沒別的事。”
宋夫人看著魏柔那張慘白的小臉,心都揪起來了。
魏柔則是看向顧奚,朝他眨了眨眼睛。
顧奚心領神會。
兩人去和李棋新郎官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李府。
坐上馬車以后,魏柔便迫不及待地鉆進了顧奚的懷里。
“快讓我抱抱。”
顧奚失笑,展開雙臂讓她抱了個嚴實。
魏柔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長長地喟嘆了一聲。
“總算是從狼窩里出來了。”
顧奚抬手輕撫著她的后背。
“剛才發生了什么?”
現在四下無人,顧奚猜到魏柔在顧忌什么,方才一直沒問,現在便問出了口。
魏柔在他肩上蹭了蹭,沒急著說,而是從他懷里退出來,又掀開車簾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什么可疑,這才回到顧奚面前。
她神神秘秘地說:“方才并不是公主召我見面。”
顧奚見到她那藏著掖著又迫切地想說答案的神情有些想笑,但還是忍著笑意,狀似平靜地開口:“見你的是皇帝?”
魏柔聞言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她還想說讓顧奚先猜一猜,畢竟之前他都喜歡讓她猜答案,怎么也輪到她來感受一下這種公布答案的滋味。
結果沒想到她還什么都沒說,顧奚已經猜到了。
她頓時泄了氣。
“你能不能稍微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這樣會顯得我很沒面子。”
顧奚見狀忙道:“我猜不出是誰,還請夫人明示。”
魏柔:……
他還不如別說話了!
反倒讓人更難堪。
魏柔緊抿著唇,最后還是認命了。
跟顧奚比起來,她確實太容易被看穿了。
她破罐子破摔:“算了算了,你都已經知道了。說說看吧,你是怎么猜到的?我都沒想到他會見我。”
顧奚微微一笑。
“我只是比柔兒更早一步知道這個消息罷了。”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一封蓋了特殊戳印的信函,遞到魏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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