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奚的雙眼都有些發紅。
魏柔仍舊不知深淺地調戲。
“將軍要是忘記了,妾身可以提示一下,下一個字是——”
她還沒說是什么字,就聽耳邊傳來筆斷裂的聲響。
后腦勺被捧住,顧奚的俊臉壓了下來,覆住她的唇,發了瘋一般親。
魏柔瞪大了眼睛。
完蛋了,玩脫了。
她掙扎著要離開。
顧奚哪里會給她這個機會。
他大手一揮,臺面上的東西全都乒乒乓乓摔在地上。
外頭守著的人聽到這聲音都嚇了一跳。
溫情瞪圓了眼睛。
“將軍不會……不會對夫人動手了吧!”
武姜還算鎮定,攔住了想闖進去一探究竟的溫情。
“將軍就是對自己動手也不可能對夫人動手的,別想太多。”
溫情聽她這么一說覺得也是,是自己太緊張了。
“那里頭……”
“指不定是閨房情趣,咱們就當什么都沒聽見。”
“……好。”
屋里的風光實在令人眼熱。
魏柔喘著氣倚在顧奚身上,聲音幾不成調。
就在此時,窗外傳來幾聲沉悶的馬叫聲。
兩人的身子都是一僵,扭頭看過去,就見敞開的窗戶外站著三匹馬,它們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兩人身上,皆是一副哀怨的模樣。
魏柔:……
顧奚板著臉將魏柔攏進懷里,不讓它們看到分毫,又抬手使了內力,將窗戶重重關上。
三匹馬兒又低吼了幾聲,沒舍得走,就在外頭候著。
魏柔忙推開顧奚,從書桌上跳下來,將衣裳穿好,雙頰已經紅透了。
“它們……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了。”
說完魏柔都沒敢看顧奚,轉過臉跑出了書房。
顧奚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守在門口的三人看到魏柔捂著臉跑出來,都一臉震驚。
難不成夫人當真被將軍欺負了?
結果轉頭一看,將軍大步從屋里出來,目光就黏在夫人身上,哪里有半點動怒的樣子。
不對,確實是動怒了,畢竟那眼里的欲求不滿幾乎要把人凌遲。
凌云瑟縮了一下,很快就發現了罪魁禍首。
魏柔快步走到三匹馬面前,臉頰緋紅,氣還有些喘不上來,聲音壓得極低。
“你們這是怎么了?”
黑鋒先是左右看了看,見它們都沒動作,就默默地走上前,朝魏柔張開嘴。
魏柔:……
隨后魏柔明白了它的意思,它的嘴里含著東西。
魏柔有些無語,那東西上裹著黑鋒的涎水,滑膩膩的,硬著頭皮把東西取出來。
是一個小巧的盒子。
她奇道:“哪里找到的?”
烈火拱了拱腿。
“前院找到的?”
魏柔借著袖子把盒子外頭的涎水擦了擦,正準備打開。
一旁伸出一只手,將那盒子接了過去,甚至不用鑰匙,直接把盒子徒手掰開。
魏柔沉默了一瞬,從顧奚手中接回了那個盒子。
盒子里裝著的是一個卷軸。
魏柔把那卷軸打開,看到上面的圖案標記,隱約猜到這是一幅地圖,但并不清楚這是什么地方的。
于是她偏頭看向顧奚,順便把卷軸往他面前遞了遞。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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