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
“娘!”
七叔和阿榮看到高臺上的人都變了臉色。
而南疆族長冷冷地看向兩人,聲音凜冽又充滿了怒意。
“我不是交代過,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入這個地方嗎?”
說著,族長冰冷的視線轉落到魏柔身上。
魏柔正低著頭干嘔,只露出一個雪白的頸項。
族長看不清魏柔的面容,只當她是外族人,立即揮動手中的權杖。
“你們難道不知道?膽敢擅闖禁地者,唯有死路一條嗎?”
一聲厲呵。
族長驀地站起身。
權杖用力叩在地上,紅光暴漲。
阿榮瞪大了雙眼,立即上前擋在魏柔身前。
“娘親!她不是外人!她是蓮姨的孩子!”
族長聞言一頓,臉上的怒意漸漸消退,平靜下來以后才定定地看著魏柔。
“你如何確定?”
阿榮忙轉過身,將魏柔從地上扶起來。
他低聲道:“你快向我娘親證明你的身份,否則你和他今日都得死在這里!”
魏柔面色慘白,慢吞吞地抬起頭,看向南疆族長所在的方向。
隔著簾子,還有黑紗遮擋,魏柔根本看不出這南疆族長是男是女,只能從剛才的聲音里判斷出來大抵和娘親是一個輩分的。
族長遙遙地望過來,看清了魏柔的臉。
那是一張美艷中又夾雜著些許柔弱的面容,還有幾分似曾相識。
“的確與阿蓮有幾分相像。”
魏柔平復好心情,沒再繼續作嘔,這才開口:“族長可知我娘親在何處?”
說著她又看向血池中央被鐵鏈束縛的顧奚。
顧奚見她沒事,這才放心,如今只是沉默地望著她。
“還請族長看在我娘親的份上,將我的夫君放了。”
魏柔的直覺告訴她,這血池底下有暗流涌動,她不能輕舉妄動。
若是惹惱了族長,恐怕就如阿榮所說,她和顧奚都會死在此處。
這并非她所愿見到的。
族長似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她終于邁開腿,從高臺上一步步走下來。
“小姑娘初來乍到,不懂南疆的規矩也正常。你這夫君雖然不是南疆叛徒,但既然踏進了這血池,就沒有回頭路,他必須得用生命來獻祭。”
魏柔面色陡變。
“這是為何?我夫君他不曾做錯什么,為何要因此丟了性命?”
族長揚了揚眉,眼底一片嘲弄,似是在嘲笑魏柔的愚昧無知。
“他是被血池選中的人,命該如此。除非……你替他死。”
族長審視的目光落在魏柔臉上。
“你若當真是阿蓮的孩子,便聽我一句勸。這男子身上戾氣深重,想來是造了不少殺孽,正好讓這血池滌凈他滿是鮮血的骯臟靈魂。”
魏柔只覺得可笑。
“沒想到南疆族長竟然是這般是非不分之人,隨便一個人都要抓來獻祭,看來這南疆也不過是烏合之眾!”
“放肆!”
幾乎是瞬間,族長就來到了魏柔面前。
魏柔甚至沒看清她是如何動作的,只是眨個眼的功夫,族長就已經惡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來你很想替他去死,你怎么和你娘親一般識人不清?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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