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住的院落,魏柔便開始忙活研究新到手的藥草。
現在就差一味藥了。
這味藥在南疆難尋,據說生長在極寒之地,但南疆氣候濕熱,多半是找不到能生長之處。
魏柔已經開始頭疼了。
派出去的人還在調查,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她派出去的那些小動物,說不定會找到些蛛絲馬跡。
畢竟現在的魏柔還不能離開南疆,且不說他們現在被大慶通緝,南疆的三位長老也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研究解藥之際,魏柔的腦海里突然一閃而過大娘家里那個小姑娘的面容。
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喚來了溫情。
“溫情,你可覺得大娘屋里那個姑娘面熟?”
溫情聞言微愣,隨后搖搖頭。
“奴婢不曾見過。”
魏柔抬手按著太陽穴。
“那就是我記錯了?”
顧奚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魏柔在揉按太陽穴,皺著眉走過來。
“怎么了?”
溫情見狀躬身退下。
魏柔順勢靠在顧奚懷里,讓他幫自己揉按,便和他說了自己剛在問溫情的話。
顧奚則是頓了頓,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形。
“確實有幾分面熟。”
魏柔聽到顧奚這么說,忙仰頭看他。
“你也覺得面熟是吧?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那姑娘應該不是南疆人,多半是之前在別的地方見到的,會是哪里呢?”
顧奚都覺得眼熟的,那應當是遇見過的。
魏柔原本過目不忘的本領,如今懷了孩子后好像有了退化,許多事情都不能一下子想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費神。”
顧奚把魏柔抱到床榻上坐著,給她按摩腿腳,疏通筋脈。
魏柔把下巴抵在他的肩頭,點了點腦袋。
“我發現懷了孩子以后我的記性都不好了。”
顧奚失笑。
“那確實得怪孩子。”
魏柔也彎起眼笑。
“怎么怪?難不成等他生出來以后,你還要揍他一頓?”
顧奚一本正經:“男孩子得揍。”
“那女孩呢?”
魏柔笑道:“你重女輕男啊!”
顧奚捏了捏魏柔的手。
“姑娘家自然是要寵著的。你從前什么樣,她也不能差。”
魏柔一怔。
從前在魏府的日子好像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情。
可按照現在的時間算,也不過才過去一兩年。
“我以前確實挺受寵的。”
魏柔趴在顧奚肩頭,唏噓不已。
若非中間冒出來一個林如意,她的人生也不會發生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
顧奚卻沒說話了,只是把懷里的魏柔抱得更緊了些。
魏柔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想法。
她從小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可顧奚不是。
他自出生起,就背負了一個王朝的使命,本應是天之驕子,卻淪為前朝余孽,不得不隱姓埋名忍辱負重從頭再來。
他比任何人都要向往一個和睦的家庭。
魏柔鼻頭一酸,回抱住他,小聲說:“不過以后我會和孩子一起加倍愛你的。”
拋去前塵舊事,未來攜手與共。
良久,顧奚才低低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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