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見狀,她立馬沖了上來,但是卻被云歲晚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三子剛撲過來,云歲晚隨即閃身一躲,讓他撲了個空。
“媽媽的!”三子一下子趴在了炕上,他抹了把臉,吐了口唾沫,“小娘們兒,原來你是裝病,我看你一點兒不像癆鬼。我告訴你,乖乖聽話,少受折磨,不然的話,老子把他們叫來一起玩死你!”
說著,三子便扯開了褲腰帶,褲子斜掛在腰上,露出磨得已經辯不太清顏色的褲衩子。
云歲晚像老母雞護崽一般,直接將兩個孩子藏在后面。
“給我麻溜過來,別讓老子費事!”三子身子歪歪斜斜的,很明顯是喝大了。
云歲晚一雙眼睛銳利地像是神鷹一般,她緊緊盯著三子,準備出其不備,給對方致命一擊。
見云歲晚不動,三子又開始罵罵咧咧,“操,你這娘們兒就是欠收拾,等著我玩夠了,我就讓兄弟都來。到時,我非把你治得服服貼貼不行。”
說完,三子便又歪歪斜斜地朝云歲晚走去。
就在這時,只見老婦人走了進來,她拿著一個鐵舀子,直接打在了三子腦后。
只見他悶哼了一聲,隨即暈了過去。
云歲晚怔怔地看向老婦。
只見老婦拍了拍身上的土,又看了看手上的擦痕。
剛才三子回來時,她攔了一下,就被這個畜生推倒了。
“孩子,我說了,你這個裝病不管用。等他醒過來,到時那幾個人都來了,我可就再也幫不了你了。”老婦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坦然。
云歲晚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三子,她道,“阿姨,求您幫我。”
識時務者為俊杰。
“去找村長,他是這個村子里說話最有分量的人。如果你有法子制住他,離開這里不是問題。”
“好!”
云歲晚換好衣服,按著老婦指的方向,她帶著兩個孩子,冒雨摸到了村長家。
村長的家果然好找,滿是泥土房的村子里,只有他家蓋著正兒八經的八間大瓦房。
沒到夜里,所以村長家還沒有上鎖,云歲晚悄默聲地摸進了去。
屋子多更方便她藏著。
她帶著兩個孩子摸進了一間放雜物的配房。
“你倆聽話,一會兒我去辦事你倆就在這里不要動,知不知道?”
“知道了。”兩個孩子齊齊點頭。
接下來,她們就等天黑。
因為大雨的緣故,也沒什么人來村長家,所以他早早的便叫他娘們兒出來拴門了。
一個胖婦人拿塑料紙遮著頭,跑進跑出快速的拴上了門。
此時只有正屋里亮著燈,差不多該動手了。
“你倆乖乖等我。”
說完,云歲晚便彎著腰摸出了配房。
接著她便去了另一間配房,那里是廚房,她在廚房里摸了把菜刀。
隨后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戶根下,據她的觀察,這個家里只有村長和他老婆兩個人,更方便她下手。
這時,便聽屋里的老男人抱怨道,“他娘的,怎么咱兒子今年過節又不回來了?老子砸鍋賣鐵的供他上學,怎么還供出個白眼狼來?三年了,一趟都不回來,我是他仇人啊。”
“孩子上學忙唄,再加上學校又遠,每次路費海了去了,孩子這是節儉。”
“滾你娘的,你懂個屁,他這是嫌棄我是個老農了。媽的,這個龜兒子,路費能有幾個錢,我多給村里的光棍找個娘們兒,不就立馬有錢了?”
婦人大概是因為被罵了,便哼哈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果然找村長最有用,畢竟擒賊先擒王。
聽著這老狗的話,云歲晚握刀的手都硬了。
她沒有再聽下去,隨即打開外面的門,便進去了。
“誰啊?”村長也聽到了聲音,他緊忙下炕。
這時,云歲晚一腳踹開了里屋的門。
“你是誰?”老狗見到云歲晚怒聲問道。
“三子家剛買來的女人,他們讓我殺了你,以后這買女人掙得的錢,就他們自己賺了。”
“啥?”
云歲晚可不準備再和他廢話了,她直接揮著菜刀就砍了去。
老狗哪見過這種陣仗,他慌忙一躲,就見那菜刀直接砍在了炕上。
“呵?躲?我看你能躲哪里去!”云歲晚臉上露出一種變態殺人才有的笑容。
這下子可把老狗嚇得肝顫了。
云歲晚再次朝他砍去,向后踉蹌了一下,隨后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云歲晚一刀就砍在了墻上。
看著墻上那道深痕,老狗雙腿一哆嗦,隨即屁股下面立馬有了一灘水跡。
老狗臉色慘白,他雙手合十,哭嚎著叫道,“俠女,別殺我,別殺我!”
俠女?
云歲晚冷哼一聲,“殺了你,我就可以拿到一大筆錢,以后我也可以掙到更多的錢。”
說著,她便又朝老狗砍去。
“我出雙倍!”老狗大喊一聲。
伴著屋外轟隆隆地雷聲,看著云歲晚那陰狠的笑容,再加上她額上那碗口一樣大的疤瘌,老狗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們給你……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筆錢!”
“哦?你能有多少錢?”
“兩千?”
云歲晚面色未變。
“五千?”
“一萬!”
“成交。”
云歲晚收回菜刀,她看了一眼早就嚇癱了的婦人,她來到炕沿上坐下。
她撿起炕上的瓜子,扔在嘴里,“他們幾個人合計著要殺了你,今兒如果我放你一馬,你知道我會是什么后果,他們會殺了我,再找合適的機會弄死你。”
云歲晚表現的一副女混混的模樣,隨即她吐出瓜子殼。
老狗心里已經罵娘了,今天三子他們幾個人確實來找他了,要求換娘們兒。
被他給罵了回去。
以為買娘們兒是買菜呢,想買就買,還挑著花樣的買,一群光棍漢子,還雞勾毛的挑啊。
沒想到這幾個孫子竟憋了壞心思要害自己,這是欺負自己兒子不在身邊啊。
“你放心,我會幫你去弄他們,在這個村子里敢不聽我的話,我就一個個弄他們!”
“你有那本事?”云歲晚語氣不屑地說道。
“弄他們幾個狗蛋子,我還是有法子的。”
“你們的兒子三年沒回來了?”云歲晚吐著瓜子殼問道。
老狗看著云歲晚沒說話。
“這沒有兒子傍身就是不行,怪不得他們要謀財害命呢。如果不一絕后患,你們倆人以后的日子不好過啊。”
經云歲晚一忽悠,老狗連連點頭,確實是這么回事。
“你幫我!你挺狠的,以后我再掙了錢,我跟你平半分。”
云歲晚勾唇一笑,她將菜刀拿在手里來回掂起來,隨后便聽她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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