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看著我干嘛?吃啊?不吃我全拿走了!”
盛華灼突然就火了。
想想大家也是在關心她,默念: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餐桌上逗留的幾人邊吃邊聊天。
土撥鼠也拿起一顆草莓,吃的嘴巴紅紅的。
吃完,盛華灼回去寫信,邁著慵懶的步子上三樓,把信投到溫祈年的火星信箱里。
在門外逗留一刻。
“況雋辰,出來。”
況雋辰全身發僵,預感不妙,還是走了出去。
溫祈年躺在床上,手里捧著書,眼神卻在門外的兩人身上。
他出門拿了信,看完,好生收著,又把藍玫瑰修剪好插到花瓶里,拍了張照片。
對于門外的交談,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這個小獅子啊,一般人可撬不動。
門外走廊,監控死角。
盛華灼試探開口:“給,你昨天落在我那的帽子。”
況雋辰看著這頂綠色的帽子,完全沒任何印象,想了想,道:“我說怎么找不到了呢。”
盛華灼不著痕跡地挑眉。
這頂綠帽子是她剛從積分商城兌換的,根本沒人見過。
看來,她的二號兄弟又回星際了。
按理說,況雋辰二號今天一整天都在拍攝,壓根沒機會去醫院,這次又是為什么?
對了,看直播。
盛華灼欲走,被況雋辰攔下,低聲道:“別忘了我們的合作。”
“……哦,還真忘了,我要干什么來著?打探機密?”
“噓!”
盛華灼使勁拍了拍他的肩,勢在必得的表情讓況雋辰放心了。
只是這肩膀……
好疼!
回到臥室的盛華灼嗤笑,打開盛昕月和況雋辰二號今天一整天的直播回放。
畫面里——
況雋辰二號突然跑到公共衛生間,出來后,眼神變了。
盛華灼反方向拉進度條。
在二號跑進衛生間之前,遠處有一個熟悉身影。
截圖,放大,確定是那天在醫院看到的女護士。
果真是因為她。
盛華灼又翻了翻女護士的朋友圈,除了自拍,就是轉發的公眾號鏈接,沒什么可讀性。
她在想女護士和況雋辰二號的關系,想著想著,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清晨,中途好像還被鬼壓床了一次。
況雋辰二號的事情先擱置下。
出發去劇組。
車上,盛華灼和溫祈年坐到后座。
后面沒有樊景的戲份,司焱剛來,貌似也沒安排活動。
想著,盛華灼不自覺翹起了司焱同款蘭花指,聲音都柔了些:“所以,司焱和樊景在別墅過二人世界?”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冷門cp?】
副駕的攝影老師答:“樊老師去找虞丘老師了。”
盛華灼腦袋里頓時打出一個:?
好奇點開虞丘嬌和傅霆燁組的直播:“沒看到樊景啊。”
彈幕有人來解釋了。
——【樊景在副駕扛攝像機呢,他老跟嬌說話,嬌都沒搭理他,灼灼你放心吧。】
“噗!原來是換個地方打工去了啊。”
盛華灼剛想把趣事分享給溫祈年,轉身那刻,一驚!
她頂著兩個黑眼圈的俊仔來了個對視,茫然問:“你眼睛咋了?又熬夜追劇了?”
俊仔經常抱著她的手機熬夜追劇玩游戲,身為一個系統,癮還挺大。
俊仔:【……】
它打了個哈欠,蔫蔫道:【你自己看吧。】
盛華灼在識海里看到了昨晚的場景——
俊仔聽到一聲貓叫,邁著小短腿跑到室外,定睛一看,好家伙,原來是只貓頭鷹。
身為土撥鼠的它本打算回別墅睡覺,卻被一群醉漢盯上。
“咦?鼠鼠?別跑,跟叔叔們玩玩呀~”
俊仔嚇得不輕,可是卻被醉漢拉到另一條腿。
苦逼的俊仔只能往樹上爬,醉漢也開始爬樹。
俊仔一跑,他們就把它抓回來。
喊宿主吧,也喊不醒。
就這樣,俊仔爬上一棵又一棵樹,追逐不停,根本甩不掉。
最終,幾名醉漢和一只土撥鼠爬了一晚上的樹……
天蒙蒙亮時,遠處的小廣場響起廣場舞音樂,幾名醉漢又拉著土撥鼠跳了一個多小時的廣場舞……
“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華灼不顧形象地大笑。
車內一片靜謐,她尷尬止住笑。
盛華灼感覺這幾個醉漢有些眼熟,抬眼看去,醉漢之一原來就是眼前的攝影老師。
攝影老師酒已經醒了,面帶歉意地盯著土撥鼠。
俊仔:生氣了,哄不好。
盛華灼笑完,給它兩句忠告:
“兩禽若是長久時,又豈在禽禽肉肉。”
“土撥鼠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
俊仔疲憊咆哮:【貓是獸,不是禽!】
“別杠,杠就是我對!”
她還不是為了押韻。
“你也學會了好幾種廣場舞呢,不虧哈哈哈哈哈,還有,你別老去找小野貓,土撥鼠也是鼠,小心人家把你吃了。”
俊仔哼哼:【小花才不會!】
“……”
她錯過了什么?連人家名字都知道了,渣統子!天天趴在蔡蔡身邊,心里卻想著別的貓。
看著盛華灼和土撥鼠大眼瞪小眼對視良久的溫祈年:?
今天的拍攝地在海邊。
雷振宇正在有序安排著現場工作。
四周清場,茫茫大海空曠無人,稍顯凄涼。
盛華灼換上一身古裝桃花仙裙,長發散至腰間,頭戴淡紅色珊瑚發飾,額間有一花鈿。
亦是淡粉色桃花花瓣。
——【哇!火勺大哥求你別開口說話,千萬別說話,就這樣赤腳站在海邊,好米好米,我先截幾張圖。】
——【盛華灼是仙女吧,美若神明,絕絕子,經過一個月的潛伏,我終于get到她了,在今天這個艷陽高照的日子里,我宣布!我,黑轉粉了!】
——【……一個月,您真夠執著的。】
開拍前。
一身現代打扮的溫祈年快步走到海邊,來到盛華灼身旁:“怎么沒有穿鞋?冷不冷……”
女孩輕盈轉身,細紗裙飄飄欲仙。
溫祈年口中的關心霎然收回,眼眸尚且都不舍得眨一下,被細繩纏繞的心,猝不及防跌落湖底,蕩起層層漣漪。
盛華灼在老父親眼前揮了揮手:“怎么了?卡殼了?”
溫祈年回神。
剛才那瞬間讓他閃了神,眼睛酸澀。
“我沒事,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啊,我現在可是仙子,赤腳拍出來更美觀。”盛華灼踩著軟綿綿的沙灘,“今天太陽好,沙灘賊熱,要不你也來試試?”
溫祈年關心則亂,竟忘卻所處之地是沙灘。
此時,工作人員在遠處大喊:“溫老師!麻煩您過來一下。”
溫祈年招了下手,溫柔對盛華灼道:“我先過去了。”
“去吧。”盛華灼擺擺手。
目送這位操心老父親。
獨自在沙灘走了走戲,偏頭看到一個熟悉身影,她走過去。
司焱站在海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面帶一絲憂傷。
盛華灼湊過去問:“你想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
司焱轉過身。
“呀,咋還哭了?”盛華灼費解。
看看司焱,又看看天,驟地被陽光刺到了眼。
司焱揉揉眼,娘娘腔道:“是陽光太刺眼!我和它并什么肩?小心我一把火燒了它,哼。”
盛華灼一臉喜悅:“那就世界末日了啊,刺激!”
司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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