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驚!我在戀綜陰陽怪氣后爆紅了 > 第389章 幫我摘一下眼鏡,有點礙事
  她決定派出一只卑微的食指,彎曲,看似不經意地左右移動,聲若蚊蠅:“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

  紅木桌下的食指最終落在蘇聿寒那一頭。

  盛華灼揚起臉蛋,面朝大哥:“大……”

  “咳咳。”二哥蘇云深有意打斷,指尖夾出一張黑卡,看著盛華灼,故意晃了晃,公開賄賂。

  盛華灼的眼睛不出意外地亮了一個度!

  “大大大大大膽蒼蠅!居然在我碗里吐口水!”盛華灼口徑一改,甩手扇走不存在的無頭蒼蠅。

  蘇聿寒漫不經心飲了一口小酒,漠然置之。

  盛華灼腳尖不停在地面畫圈。

  她也不想的,可是二哥給的太多了。

  “二……”

  盛華灼出口一個音節,只見不屑一顧的蘇聿寒冷不丁拿出兩張耀眼的黑卡。

  盛華灼眼睛亮了兩個度!

  “二二二二餓貨!”盛華灼找補,低頭吃兩口玉盤珍羞。

  一大桌子人臉上的看戲模樣未曾收斂分毫,吃著喜糖,嗑著瓜子。

  蘇云深:“???”

  大哥竟如此奸詐,前腳對他的做法嗤之以鼻,后腳不僅模仿還加碼!

  蘇云深摸出十張五彩繽紛的黑卡。

  其余人嚯嚯起身!

  這時蘇星野叼著一根牙簽,懶懶散散開口:“黑卡無限額,十張和一張有什么區別?”

  “小弟此言有理。”盛華灼豪氣夸完,頓時又陷入兩位哥哥二選一的糾結境地。

  蘇君淵一手端著纏滿龍騰的皇室酒杯,一手撐著拐杖走來。

  終于把小兒子蘇屹嫁出去,他心里那叫一個喜滋滋。

  皺紋在他飽經滄桑的臉上歡快游動,比平日還要精神百倍,走到盛華灼身旁。

  蘇君淵炯而有神的眸子看著她,狡黠地問:“我家美灼這是醉了?”

  盛華灼:“?”

  蘇君淵:“美灼居然夸了小野!不是醉了還能是什么?”

  蘇星野倨傲的臉瞬時鐵青。

  旁人哄然大笑。

  “啊,對!”盛華灼借坡下路,“我醉了!醉了……”

  她暈暈乎乎站起身,一個晃蕩向后倒去。

  溫祈年拂過手,牢牢接住。

  不曾商量的兩人甚是默契。

  “我先送灼灼回去,失陪。”溫祈年將人攔腰抱起,溫聲有禮道。

  又同蘇屹和虞丘嬌兩人說明情況,便抱著盛華灼離場。

  “回帝仙華庭。”盛華灼在心里說,因為僅有他能聽到。

  “好。”溫祈年應聲。

  盛華灼放下心來,緊閉雙目,全程躺尸裝醉,畢竟她不想再回答什么先救誰,更喜歡誰這些問題。

  許是溫祈年的步子過于平緩,還未走出府邸,盛華灼趴在他肩頭睡去。

  輕淺綿長的鼻息落在他頸側,掀起陣陣熱意。

  回到帝仙華庭。

  司機離去,溫祈年輕輕松松抱起熟睡的人兒,上到十九樓。

  即便是男女朋友,未經允許,他也不會擅自去她家。

  于是他轉向1902,騰出一根手指,動作輕緩地按下指紋解鎖,用膝蓋抵開門,抱著盛華灼走進,然后再用手肘慢慢關上門。

  屋內并未開燈。

  溫祈年靜穆半晌,不疾不徐走到沙發位置,落座。

  盛華灼整個人癱在他身上,口中時而發出夢語,指腹時而在他腹部有意無意地游弋。

  他身形驀地一僵,胸膛微微起伏,繃緊神經。

  漆黑四下,他的眼眸是唯一光亮,注視眼前人。

  不敢亂動一寸。

  這幾個月里,他斷斷續續承受來自對方的廝磨,但也心甘情愿接受懲罰。

  這才稍稍習慣些許,可一旦面對她,還是無法輕易克制。

  盛華灼睡覺本就喜動,眼下依舊不老實。

  在僅聞呼吸的環境里,又睡了好一會兒,只覺一側脖頸酸痛,枕頭也好不舒服。

  半夢半醒間,她抬起胳膊敲了敲脖子,寬大的古裝衣袖滑落,露出白膩的小臂,浮上麻木感。

  同時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眼中蘊滿盈盈水霧,懸掛在濕漉漉的羽睫,朦朧視線漸緩清晰。

  在黯淡無光的周身,她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溫情眼。

  立馬直起身子。

  發覺自己此時正坐在溫祈年腿上,不知睡了多久。

  那么她剛才在夢里點的男模……

  是他?!!!

  盛華灼呼吸滯了下,收回腹肌處的手,攤開掌心,審視這雙罪魁禍手,自戳雙目,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周圍靜悄悄,她眼睛癢,沒忍住撓了撓眼角那一塊,撓完,再次昏死過去。

  “醒了?”

  一道和聲細語落入耳畔,她想也沒想連忙否認:“沒醒。”

  溫祈年笑聲清潤,讓小愛同學打開客廳的其中一盞燈,明亮不晃眼。

  兩道親密身影在白熾燈下無處可藏。

  盛華灼突然說服了自己。

  她只不過是摸了摸男朋友的腹肌,擱在前幾個月里,再正常不過,幾乎天天碰,現在怎還忸怩上了……

  再度睜眼,鼻息間仍能嗅到酒香氣,再次直起身,安穩坐在溫祈年腿上,單手環著他,問:“你不會又喝醉了吧?”

  “沒有。”溫祈年背靠在沙發,側仰著頭看她。

  銀絲眼鏡在燈光下像映在溪水里的星星,玉雕般的手指隨性地把玩她腰間流蘇。

  他不愿再經歷一次社死,在酒席上,早已暗中將酒替換成白水。

  盛華灼不大信,查案似的,瞇起眸。

  通常情況下,喝醉酒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

  他上次也這般說。

  結果,一口一個疊詞,聽的人頭皮發麻。

  盛華灼試探性地問:“為什么我一張嘴,話就出來了?”

  溫祈年極輕地挑了下眉,右手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腰,頭往左偏,左手輕點額角,像是在認真思考。

  “過來點,告訴你。”他道。

  盛華灼懷揣著好奇心湊近。

  心里卻是在想,這男人若是再撒酒瘋,她定然不管!

  距離拉近那刻。

  溫祈年順勢蹭著盛華灼嬌俏的鼻尖,瞳色加深,近距離凝視著她,眼里氤氳著少許欲色,聲線低沉:“張嘴。”

  “啊?”盛華灼沒懂,唇半張。

  溫祈年溫熱的掌心穿過細軟的發,撫摸她的后腦勺,呼吸急促深沉。

  在盛華灼還未反應過來時,他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緩而輕柔地加深,唇舌交錯,汲取酒香。

  盛華灼后知后覺,原來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一張嘴,話也可以不出來。

  那些聽不見的,包括但不限于劇烈的心跳聲,曖昧的吞咽聲……

  片刻后。

  因銀絲眼鏡磕到她的鼻骨,才得以停下。

  溫祈年對酒精較為敏感,僅在她口中嘗到些,意識已有一點點渙散。

  盛華灼從俯視逐漸轉變為仰視,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唇被吮的瀲滟透亮,止不住好奇問:“你不近視,為什么總戴個眼鏡?”

  之前,身為祈畫家的他也不近視,卻總是戴著一副平鏡,作畫時,又摘掉。

  “防塵。”

  除了雙手,畫家的眼睛也很重要。

  溫祈年壓了下喉結,定定看著她,眼神耽溺的沉迷,慢條斯理地用指腹輕輕摩挲她細嫩的唇角。

  “現在有點礙事,九九,幫我摘下來——”他俯下身,隔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嗓音染上暗啞,求援道:“好不好?”

  “……你沒手?”

  “在忙。”

  盛華灼:“?”

  她憑借觸感悠悠垂眼,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聲音不似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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