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琰忍不住問:“能找到醫好璨璨的辦法嗎?”
夜景淵也在這件事情煩惱,但比起醫術,歌兒比那些教授們更精湛。
她所學醫術,和外界不一樣。
“我已經請了很多醫療團隊回來,但歌兒執意要解散,她說那些人治不好她,她自己本身就是很好的醫生,她說她有辦法,除了她自己,沒有誰知道要怎么治療她的病。”
他只留下了賀朝,希望他那邊會有好消息。
陸墨琰沉默的坐著,不說話。
陸天野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這就是就挺突然的。
其他事情很好解決,可這生病的事情,醫生都沒有辦法,他們就更沒有辦法了。
陸墨琰站起來,看著夜景淵說:“你們晚上過來。”
夜景淵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提醒他:“岳父,這件事情,除了我們,先別讓別人知道,您做親子鑒定的時候,已經被發現了。”
陸墨琰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會再忍。
誰都不能欺負她陸墨琰的女兒。
陸天野沖著夜景淵說:“夜景淵加油,希望你能順利成為陸家的女婿。”
夜景淵奇怪的看著他,他現在已經是陸家的女婿了。
陸天野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笑著說:“有結婚證和孩子也沒用,大伯這人護短,你和白諾恩的事情,在他那里過不去。”
“沐辰遠現在戰戰兢兢的住在我家里,我怎么有一點期待你們兩個被一起趕出去的場景呢?”
陸天野笑瞇瞇的離開。
夜景淵:“……”這大舅哥真不會說話。
傷的是他的人嗎?是他的心!
云歌吃好早餐,從廚房里出來,他看向夜景淵,冷漠的說:“我要出去。”
夜景淵站起來,走向她,見她眼神越發的冷,一夜之間換了一個人,他難過又無奈:“我陪你去。”
云歌冷漠的拒絕:“不用。”
楚云歌只和她分享和夜景淵有關的事情,她一早起來,腦海里一片空白,原來是楚云歌不愿意和她共享記憶。
這樣更好,她見到了夜景淵也不會覺得尷尬。
因為沒有記憶,她一身輕松。
夜景淵走到她身后說:“歌兒,你現在很危險,我……”
云歌淡漠的眼神看向他:“這個世界上危險隨處可見,你保護不了我一輩子,我自己能保護自己,我出去轉轉,畢竟沒有來過這里。”
“如果你實在擔心,就讓保鏢保護我吧。”
云歌說完就離開。
夜景淵看著她孤冷的背影,很無奈。
他給陸青嶼打電話,讓他一直帶著保鏢跟著楚云歌。
陸青嶼接到電話,有一種被拋棄的無力感,他怎么就成為了保鏢了呢?
他什么時候才能追到顏廷悅呀。
不過跟著楚云歌有個好處,可以隨時和顏廷悅聯系,增進兩人的關系。
夜景淵給楚云歌配了專用司機,就是陸青嶼。
車上,陸青嶼問云歌:“云歌,你要去哪里?”
據她觀察,叫她云歌,她很開心。
云歌看著窗外多云的天,有些迷茫,沒有了楚云歌的記憶,她對誰都很陌生。
許久之后,她才說:“去商場吧。”
陸青嶼:“好!”
他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云歌,她目光冷冷的看著窗外,全身籠罩著一幕孤寂。
陸青嶼頓時覺得她挺可憐的。
楚云歌從小多災多難,遇到景淵之后,也沒有過上幸福的生活。
陸青嶼對南都還算熟悉,他經常跟著夜景淵出差。
他帶著云歌去了附近最大的商場,都是賣奢侈品的。
到了之后,云歌直接下車去商場。
陸青嶼帶著四個保鏢跟在身后。
這里是南都高檔商場,全是高大上的品牌。
一進門,云歌在樓層指示牌上找到了四樓是女裝,她直接去樓上買女裝。
沒有其他娛樂,也沒有朋友,逛街是她最喜歡的。
她剛進商場,就被人注意到了。
她在四樓逛了一半,終于看到一家衣服款式不錯的專柜,名為熱戀。
她走進去,就看到門口模特身上穿著的一條粉紅色的裙子款式很不錯。
她看向一旁的導購員問:“請問這裙子有其他顏色嗎?”
導購員看著她很穿著時尚又漂亮,就熱情的介紹:“小姐,這是剛上的新款,只有粉紅色和牛油果顏色。”
云歌不喜歡粉色,她讓導購員給她牛油果顏色試穿。
導購員很快拿出裙子讓云歌試穿。
云歌很喜歡這個顏色,款式簡潔時尚,款式也特別漂亮。
配上她身上名貴的珠寶,她剛剛穿出來,站在試衣間門口等著的兩位導購員都驚呆了。
穿在云歌身上,怎么比穿在模特身上還要讓人驚艷。
云歌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低調又優雅,她滿意的抿唇一笑。
兩個導購員驚訝又艷羨,那淺淺淡淡的笑,如暖陽。
這是云歌想要的衣服,她轉頭看著導購員,“就要這一……。”
件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高調的聲音:“她身上的衣服我要了。”
云歌從鏡中看到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她有幾分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她是誰?
站在她身后的人不是別人,是白諾恩。
她從樓梯上滾下來,不僅肚子里的孩子沒事,身上的傷也不太嚴重,孩子這樣頑強,她更不想把孩子打掉了,她要把這個堅強的孩子生下來。
心情不好的時候,白諾恩也喜歡來買東西,買自己喜歡的衣服,買一堆回去,能安利她受傷的心。
白諾恩走進去,滿目驚艷的看著云歌,“楚云歌,你一個人嗎?”
云歌微微凝眉,腦海里搜索著眼前女人的樣子,但很抱歉,不認識。
云歌沒說話,而是看著導購員,“這條裙子我要了。”
“楚云歌,你要跟我搶嗎?”白諾恩囂張的走過去,撕破臉皮,沒有必要在裝?
云歌不疾不徐的說:“已經穿在我身上了,我為什么要跟你搶?”
“是我先說要買的?再說了,你買得起嗎?”白諾恩目光輕蔑,花夜景淵的錢,她也好意思和別人搶嗎?
云歌眉目驟然凌厲如刀,她氣勢驚人的和白諾恩面對面的站著,她邪惡一笑,“想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