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靳少,吻安 > 第75章 寶寶,你有什么秘密不能對我說?【5千字】
  雖然只是輕輕地擦過,但那柔軟q彈的感覺,還是讓卓宇珩目光恍了恍。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嘗一嘗那柔軟的唇是什么滋味。

  這樣的想法,在過去,未曾出現過的。

  卓宇珩的真實性子比他表面呈現出來的還要淡漠。

  他淡漠得像個沒有七情六欲的神。

  若說靳寒舟是泰迪轉世,動不動就發情。

  卓宇珩大概是和尚轉世,極其坐懷不亂。

  你脫光站在他跟前,他都能淡然自若,讓你穿上衣服,滾出去那種。

  就算是對已經逝世的未婚妻林靜儀,卓宇珩也沒有多大的欲望。

  許是未婚妻自小身體羸弱,他實在是生不起那個心思。

  又或者,他骨子里,就沒有很愛對方。

  至今為此,卓宇珩還沒對誰產生過想要主動親吻的沖動。

  剛剛是頭一回。

  卓宇珩為自己剛剛一閃而過的想法感到匪夷所思。

  他怎么會想要嘗一嘗孟芊芊的唇是什么滋味?

  將腦海里那抹匪夷所思的想法給拂散,卓宇珩坐正,清咳了一下,然后才說,“你玩的是你自己代言的游戲?”

  “對啊。”

  孟芊芊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而后便將注意力放回游戲上了。

  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卓宇珩。

  卓宇珩見此,不由皺了皺眉。

  她最近好像總是在無視他。

  還在生氣?

  可他不是已經跟她道過歉了?

  她怎么還在氣著?

  女人都這么小氣的嗎?

  卓宇珩也不知該說點什么,索性跟靳寒舟一樣,安靜地坐在孟芊芊的身側,看她打游戲。

  許簡一打游戲的時候,呆萌呆萌的,惹得靳寒舟好幾次都想偷親她。

  游戲里的許簡一,跟她現實的模樣比較符合,比較萌妹。

  相反,孟芊芊的區別比較大。

  她一個弄著波浪卷,長相明艷聲音甜美的女孩子,本該玩一些可可愛愛的女英雄。

  可她就不。

  她玩的都是男英雄,而且還是把把帶飛那個。

  孟芊芊打游戲的時候,卓宇珩看了她好幾次。

  一來是被她的操作給秀到了。

  二來是……

  是什么。

  卓宇珩自己也說不清。

  眼睛總是忍不住往她的唇上瞅。

  坐在對面的林靜萱在看到卓宇珩一直盯著孟芊芊看時,微微咬了咬唇。

  她視線不停地在兩人的身上停留,咬著的唇,一會兒松開,一會兒咬緊,如此來回,眼神也一會兒怨念,一會兒憤恨。

  -

  吃飯的時候。

  林靜萱一會兒撒嬌讓卓宇珩給她剝蟹,一會兒說自己手短,夾不到某個菜,讓卓宇珩給她夾。

  許簡一本來還有點餓的。

  看著如此做作的林靜萱,她忽然就沒了胃口。

  許簡一下意識去看孟芊芊。

  孟芊芊正專注地吃著菜,看上去,絲毫不在意飯桌上那兩人的舉動。

  但許簡一總覺得孟芊芊沒有表面上的那般的風輕云淡。

  靳寒舟見許簡一放下筷子,不由把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湊到她耳邊,咬耳朵,“怎么了?飯菜不合胃口?”

  “還不太餓。”

  許簡一這話倒不是在說謊。

  而是她真的不太餓。

  她之前吃的粥,還沒有徹底消化。

  “那回頭餓了,再回去煮點面吃。”

  她吃不下,靳寒舟也不逼著她吃。

  “嗯。”

  許簡一點點頭。

  這時,靳寒舟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靳寒舟掏出來一看。

  是麗麗給他發的信息,【大哥哥,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事想跟你說。】

  靳寒舟下意識看了一眼備餐間的方向,麗麗正筆直地站在包廂與備餐間的那道門口那。

  見他朝她看去,麗麗做出了一個拜托的手勢。

  靳寒舟見此,微微抿了抿唇。

  他偏頭對許簡一,“寶寶,我出去一下。”

  許簡一也沒有問他出去干嘛,微微點頭,“好。”

  靳寒舟揉了揉許簡一的發頂,起身走了出去。

  麗麗見靳寒舟出去,立馬也跟了出去。

  許簡一看到了,但她沒有去管。

  傅南書也看到這一幕了。

  她起身好奇地跟了出去。

  孟芊芊看到靳寒舟和傅南書一前一后地出去,湊過來小聲地問許簡一,

  “你家靳少怎么和傅南書一起出去了?”

  “他們不是一起出去的。”許簡一說。

  “不是一起的?”孟芊芊微愣,有點沒明白許簡一什么意思。

  許簡一微微一笑,也沒解釋,“吃飯吧,不用管。”

  “嗯。”見許簡一絲毫不慌,孟芊芊覺得自己沒必要皇帝不急太監急。

  她低頭,繼續吃東西。

  碗里忽然多了一個剝好的蝦,孟芊芊抬眸看了一眼。

  卓宇珩被她盯得不太自在,他清咳,“奶奶說你太瘦了,讓我多給你補補。”

  “哦。”

  孟芊芊將卓宇珩剝的蝦給撥開到一旁,并沒有吃。

  給別人剝,順帶施舍給她的東西,她才不屑要。

  她孟芊芊只要獨一份的東西。

  爛大街的,愛誰要誰要去!

  -

  外面的走廊上。

  麗麗看著靳寒舟高挺修長的身形,略微緊張地攥了攥衣擺。

  她張嘴,好幾次想要開口,都沒有成功發出一句話。

  最后還是靳寒舟轉身問她,“你說有事要跟我說,到底是什么事?”

  麗麗傾吐了一口氣,才鼓起勇氣說,“大哥哥,你能不能別讓餐廳的人開除我同事妙妙。”

  “妙妙是誰?”靳寒舟問。

  “她是我來這里交的第一個朋友。”

  麗麗說。

  靳寒舟挑眉,“她怎么了?”

  “她上次說了句讓許小姐覺得不中聽的話,許小姐便說要解雇她,我本以為許小姐是開玩笑的,可她真的被開除了。”

  不等靳寒舟回話,麗麗便滿是焦急地說,“大哥哥,妙妙她家就靠她一個人養著,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的,你幫幫她好不好?”

  說了讓他寶寶覺得不中聽的話?

  能讓他寶寶這樣溫順的人動怒,她倒是有本事!

  靳寒舟薄唇勾起抹嗜血的弧度,眼神特別冷,“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她被解雇,說明她犯了餐廳的忌諱,這個,我幫不了你。”

  能讓許簡一這般淡然的人說出解雇的話,鐵定不是什么好話。

  靳寒舟沒有胳膊往外拐的習慣。

  再說。

  就算真的是許簡一在無理取鬧,他也樂意慣著。

  何況許簡一還不是那樣的人。

  麗麗沒想到靳寒舟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她啟唇,下意識搬出了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大哥哥,你就看在我……”

  還沒等麗麗道德綁架的話說完,靳寒舟直接打斷了她,

  “行了,你不必說了,餐廳不是我開的,我決定不了你們員工的去留。”

  她對他有恩,他養她一輩子都沒有問題。

  但其他的,一概跟他無關。

  他是在報恩,不是在做慈善。

  別人的死活,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麗麗脫口而出,“那許小姐怎么就可以。”

  靳寒舟一愣。

  腦海里不由浮現出之前在帝皇居門口,楊明對許簡一鞠躬哈腰的畫面。

  許簡一那日原本還比較合理的話,在此時此刻,多了幾分破綻。

  現在靳寒舟也顧不上深想,他對麗麗說,

  “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麗麗怔怔地看著靳寒舟。

  “她不愿受的委屈,誰都別想給她受。”

  靳寒舟雙瞳漆黑如夜,似古井無波,里面蘊藏著令人背脊發涼的寒意,

  “你救過我,房子前程,我都可以贈予你,前提是在不委屈我女人的情況下,懂?”

  靳寒舟還從未用過這樣有震懾力的目光看麗麗。

  麗麗一下子被盯出了一身冷汗,她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是。”

  “沒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沒找到麗麗之前,靳寒舟心里對這個救命恩人,其實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

  但是找到后,那種情愫就突然沒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你談了一個網戀對象,你覺得對方很帥,很溫柔,你很期待與他見面。

  但是見面后,你卻發現對方沒你想象的那般好。

  然后,興趣一下子就沒了。

  “……好。”

  麗麗哪里還敢說什么,是她太過于自以為是了。

  靳寒舟淡淡地看了麗麗一眼,轉身,往包廂走了回去。

  靳寒舟走后,麗麗繃直的身軀,驀地松懈了下來。

  “呼……”

  嚇死她了。

  他剛剛的眼神,好可怕啊。

  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么,他怎么……

  麗麗捏拳,有點埋怨靳寒舟剛剛的冷漠與拒絕。

  手機震了震。

  麗麗拿出手機接聽了起來。

  “喂,妙妙。”

  “麗麗,你找二少幫我說話了嗎?”

  妙妙問麗麗。

  麗麗歉意地說,“抱歉妙妙,大哥哥他不肯幫忙。”

  妙妙忽然破口大罵,“你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嗎,怎么你的忙他也不肯幫。”

  “我還以為你在二少心里多特殊呢,結果就這點份量?”

  忽然被罵,麗麗也是震驚了,“……”

  “廢物,一點用都沒有,掛了。”

  不等麗麗回話,妙妙就生氣地掛斷了電話。

  麗麗,“……”

  就在麗麗對妙妙的話感到無語又郁悶的時候,身后忽然響起一道宛如情感女主播般抒情好聽的聲音,“那個,你好。”

  麗麗回頭,見是仙女一般的傅南書,她神色有點拘謹,“…您…好。”

  傅南書上前握住麗麗的手,一臉親切地說,“原來你就是舟哥的救命恩人啊。”

  “嗯。”

  “其實舟哥一直在找你,他可看重你了。”

  “真的嗎?”

  麗麗下意識抬起頭來。

  “嗯,在許簡一沒出現之前,我還以為你是舟哥喜歡的女孩子呢,畢竟他一直都惦念著你。”

  傅南書微笑,笑得很是平易近人,“我還想著,哪天一定要見見這個讓我舟哥時時刻刻惦念的救命恩人。”

  “我覺得吧。許簡一確實有點過分了,你朋友只是說了句讓她不中聽的話,她就借著舟哥的勢,故意讓餐廳解雇你朋友。”

  “她知道你是舟哥的救命恩人嗎?”

  她忽地問道。

  麗麗點頭,“她聽到我同事跟我在備餐間說的話,應該是知道的。”

  傅南書聞言,一臉了然地說,“女人的妒忌心都是很可怕的,我覺得她讓餐廳解雇你同事,并非對方說了不中聽的話,她可能是在故意給你下馬威呢。”

  “下馬威?”

  麗麗一愣。

  “你想啊,你是舟哥的救命恩人,她是舟哥的女人,她肯定會看不慣你。”

  麗麗有點怒氣地說,“可我又沒做什么,她為什么要針對我。”

  “這你就不懂了,女人都很小心眼的。”

  傅南書打抱不平地說,“我要是你,她要是敢這樣誤解我,我就坐實罪名給她看。”

  “她不是覺得你在勾搭舟哥么,那你就真勾搭給她看,氣死她。”

  麗麗聽了傅南書的話,微微一怔。

  “其實我覺得你和舟哥更配,你是舟哥的救命恩人,舟哥他應該給你一個家,而不是讓你在這受氣,還被許簡一羞辱。”

  說到這里,傅南書忽然捂嘴。

  “我好像有點多話了。”

  她神色有點懊惱,“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就是隨口說說,你別放心上。”

  “我先回去了,拜拜。”

  見火候添的差不多,傅南書不再繼續逗留。

  她對麗麗揮了揮手,便轉身回包廂了。

  麗麗看著傅南書的背影半晌,才轉身離去。

  -

  包廂里。

  出來露臺上吹風的許簡一被從外面回來的靳寒舟盯得渾身不自在。

  他怎么出去一趟回來,怪怪的。

  許簡一實在是忍不住了,發聲問他,“你干嘛這樣盯著我啊。”

  靳寒舟目光極其深諳幽暗地盯著許簡一。

  他情緒不明地問她,“寶寶,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能對我說?”

  “你……”

  許簡一臉上驀地掠過一絲慌張。

  她下意識握起拳頭,面色慢慢地慘白了起來。

  他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了?

  短短幾秒鐘,許簡一的身上,就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許簡一瞳孔輕顫地望著靳寒舟,如同一條瀕臨窒息的魚兒。

  她呼吸緊促,胸口起伏不定。

  手,因為心悸,而止不住地抖動。

  見許簡一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靳寒舟眸光不由一沉。

  他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臉怎么白成這樣?真有秘密不能跟哥哥說?”

  她臉很冰,好像一下子,渾身的血液被凍結了一般。

  還真有秘密不能跟他說?慌成這樣。

  “我……”

  嗓子眼好似被什么堵上了一般,許簡一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許簡一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沉著冷靜的面對。

  可偏偏,在這件事上,她心亂如麻,心神惶然。

  就在許簡一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卻忽然聽到靳寒舟如此說道,

  “你跟帝皇居的管事經理是認識的吧。”

  許簡一一愣。

  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

  靳寒舟低眸看著許簡一,目光深諳,“我的身份是會讓不少人想要攀附,可那位楊明管事,素來淡泊名利,他不會無緣無故來攀附我,所以那日他找你說話,對你恭敬,那都是因為你本身這個人,對嗎?”

  見靳寒舟口中的秘密指的是這個,許簡一驀地松了一口氣。

  她點頭,“嗯。”

  “帝皇居,是我開的。”

  冷不防聽到這么一句話的靳寒舟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靳寒舟震驚到瞳孔都在地震,“帝皇居是你開的?”

  不怪靳寒舟震驚,而是這句話真的太具震撼力了。

  畢竟帝皇居幾年前就開了。

  而幾年前,許簡一才多大……

  她也不過才十四五歲。

  “嗯。”

  “畫畫攢了點錢,就拿來投資了這家店。”

  “……”

  畫畫攢了點錢?

  什么樣的畫,才能讓她十幾歲,就在南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心,開了家這么大的餐飲店。

  他的小姑娘還真是不簡單啊。

  “寶寶還是個畫家?”靳寒舟問。

  許簡一自嘲,“過時畫家罷了。”

  她已經四年沒有畫過畫了。

  她的這雙手,再也畫不出好畫了。

  也彈不出讓人有所共鳴的曲子。

  老師他們說,她丟了初心,所以才畫不出好畫和彈不出有靈魂的曲子。

  就連寫的曲子,也不如以往有共鳴。

  那個雨夜,那場車禍,帶走了太多的東西。

  “那也是個畫家。”

  靳寒舟繞到許簡一的身后,抬手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

  他俯臉下去,用他的臉頰蹭了蹭她的臉,感慨,“原來寶寶還是個隱形富婆,難怪一張口,就想要買哥哥的別墅。”

  靳寒舟玩笑說,“寶寶,要是哪天哥哥把靳家敗光了,你養哥哥?嗯?”

  許簡一握住靳寒舟的手,沒有絲毫猶豫地說,“好。”

  見許簡一毫不猶豫地就點頭,靳寒舟愣了愣,而后揶揄,“哥哥很燒錢的。”

  “沒事,我會攢錢。”

  她攢錢的法子很多,她應該能養得起他的敗家。

  “寶寶真好。”

  靳寒舟吻了吻她的嫩頸,似玩笑,又似真話地說,

  “寶寶,你這樣慣著哥哥,哥哥可是會恃寵而驕的。”

  “嗯。”

  只要他高興,恃寵而驕就恃寵而驕吧。

  誰讓靳寒舟長了一張讓女人想要寵壞的臉呢。

  靳寒舟不滿這個答案,“嗯是什么意思?”

  許簡一說,“你可以恃寵而驕。”

  有那么一瞬間,靳寒舟感覺自己像許簡一養的金絲雀。

  他自己這樣想著,不由樂了起來,“我怎么覺得咱們兩個好像反了。”

  “不過這樣也還不賴。”

  “哥哥喜歡。”

  “以后寶寶負責攢錢養哥哥,哥哥負責給寶寶快樂,嗯?”

  原本還挺好的一個話題,忽然就黃了。

  許簡一嘆氣,心說,果然是靳寒舟啊。

  永遠都不可能正經得過三秒。

  兩人的歪膩,引起不少人的抗議,出來吃個飯,還被塞狗糧,這誰受得。

  單身狗池俊直接出來搞破壞,他不怕死地對靳寒舟說,“舟哥,進來打牌了,在那歪膩什么呢?”

  “去吧。”

  許簡一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大伙們都還在,她就和靳寒舟在這摟摟抱抱,多多少少,都有點拉仇恨了。

  外面到底不是溫存的好地方,靳寒舟不貪戀這點時間。

  只是池俊的沒有眼色,多多少少都有點招人討厭的。

  所以松開許簡一后,靳寒舟又給了池俊一腳。

  莫名其妙挨了一腳的池俊大大的無語。

  這還踹上癮了?

  “小嫂子,你真的該管管舟哥了。”

  池俊揉著大腿,跟許簡一抱怨。

  許簡一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嬌憨與坦誠,“不好意思,我懼夫。”

  心口宛如被插了一刀的池俊,“……”

  不好意思,打擾了。

  靳寒舟和池俊進去后,許簡一也進去了。

  許簡一去找孟芊芊。

  男人們打牌去了。

  女人們則是在ktv這邊唱歌。

  許簡一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林靜萱這么對孟芊芊說了句,“珩哥是我姐姐的,你這個壞女人休想搶走他!”

  孟芊芊正優雅地疊著雙腿,手里拿著麥克風,準備唱歌。

  忽然聽到林靜萱這話,孟芊芊擰了擰眉。

  而后她勾唇,下巴微揚,那張明媚艷麗的臉龐滿是囂張,

  “還真是不好意思,你珩哥哥現在是我丈夫,我天天睡他的床,摸他腹肌,我還——”

  “賤人!”

  林靜萱到底還是個沉不住氣的小姑娘。

  她氣得端起桌上的茶去潑孟芊芊。

  看到林靜萱這個舉止的許簡一眸光倏地一冷。

  她抬腳,朝林靜萱的手腕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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