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靳少,吻安 > 第299章 夜黑風高,一姐帶舟哥干壞事【兩千字】
  “伊小姐,我建議你找個心理醫生好好聊一下,我看你氣色不太好,這兩天是不是沒睡好?”

  準備從警局離開的時候,一個長相甜美的女警員追出來好心地建議伊諾。

  伊諾聞言先是一愣,而后她點點頭,“謝謝你的提議,我會考慮的。”

  女警員開導伊諾,“你當時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樣的,你不殺他,他們就會對你為所欲為,你只是自衛,不要為了那樣一個人渣,跟自己過不去哦~”

  伊諾微微一笑,對女警員的特意出來開導感到很窩心,“我會走出來的。”

  她曾無意跌入過深淵,沒理由費盡心思爬出來了再又自己跳回去。

  她會從這件事里走出來的,只是,她還需要一點時間。

  這件事帶給伊諾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她一個雞都沒殺過的人,卻被迫殺了人,如何能不做噩夢。

  她沒有鐵石的心腸,做不到在殺了人后,立馬就笑呵呵。

  哪怕她是出于自衛,不得已而為之。

  但溫熱的鮮血噴臉上和身上時的那種黏膩感,是伊諾目前洗幾回澡和洗幾次臉都忘卻不掉的。

  “加油!”女警員對伊諾做了個打氣的手勢。

  伊諾發自內心的一笑,“謝謝你,警官。”

  “拜拜,路過小心~”

  許是都是女孩子,女警員對伊諾態度分外的好。

  “拜拜~”伊諾朝警局門口緩緩走去。

  女警員目送她離開,滿眼心疼。

  她想她永遠都忘不了昨天凌晨三點,一個穿著條粉色吊帶裙,一邊側臉和脖子上全是血的女孩,跌跌撞撞地從大廳門口跑進來,握著她的手,渾身都在發抖,滿眼呆滯,嘴里驚恐地說著‘我殺人了’的那一幕,有多令人震撼心碎。

  出了警局的伊諾看著臺階下方站著的許簡一和顧西玨時,驀地愣在了那。

  許簡一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了伊諾,“當時是不是很害怕?”

  許簡一心疼地問她。

  伊諾堅強的外表在這一刻,終究是被徹底撕開,她抬手抱住許簡一,把臉埋她肩窩里,滾燙的淚,洶涌而出。

  “一一,我殺人了。”伊諾害怕又哽咽地說著。

  “那種人渣死不足惜。”許簡一眼底泛著冷光。

  許簡一抬手輕撫伊諾的發頂,心中既慶幸又后怕,“你做的很好,阿諾,別為那種人渣的離去而覺得良心譴責,你不殺他,受傷害的就是你了。”

  “嗯。”伊諾并不后悔殺了那個男人,她只是第一次殺人,心理素質低,暫時還緩不過來。

  兩人身后的顧西玨滿是震撼地看著許簡一懷里的伊諾。

  顧西玨知道伊諾是只會咬人的兔子,但他真的沒想到,她那么烈性。

  烈性的同時還勇敢冷靜。

  在被擄走遭遇對方的意圖侵犯時,她沒有害怕的大喊大叫,也沒有選擇逆來順受,反而是睿智地先服軟,使計將其中兩人支下車,然后再用他給她的防身小刀將另一個人捅死,然后一路開車去警局報案。

  這種遇事冷靜不慌,從容面對的勇氣,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過了好一會兒,伊諾才從許簡一懷里退出來,滿是詫異地問,“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

  怎么知道的?

  這個事情還得從找許簡一幫忙的那名警官身上說起。

  警官和平日一樣,正常上班。

  結果看到了同事把伊諾帶了進來。

  看到伊諾那張和許簡一過于相似的臉,警官也不可免俗地起了八卦之心。

  他拍了一張伊諾的照片,然后發給許簡一,【這姑娘是你姐妹嗎?長得跟你怪像的。】

  許簡一正想著怎么去查伊諾經歷了什么的時候,結果就看到之前警官給她發的信息。

  見警官發的照片上,伊諾正在警局,許簡一回了句她是我姐姐,便追問伊諾去警局做什么。

  警官問了同事有關伊諾的事情后轉述給了許簡一知。

  原來在被擄走后,伊諾被三人帶到了一個廢棄倉庫。

  三人欲要對伊諾實行侵犯之舉。

  是伊諾機智,假裝先服軟,說愿意配合他們,只求他們別傷害自己。

  期間伊諾使了心機,她以倉庫地面太臟,想舒服點,哄得主謀讓自己的兩位同伙先下車到一旁等候,讓她和主謀兩人在車里做。

  在兩人獨處期間,伊諾對主謀的侵犯之舉假意迎合,在對方不留意的情況下,她從包里取出了顧西玨給她防身用的折疊刀。

  趁對方親吻她的時候,伊諾用左手死死勾住對方的脖頸,張嘴咬住對方的嘴,然后一刀捅進了對方的后頸,各種攪動,直到對方不再掙扎,伊諾才爬到駕駛座,將當時沒有熄火,只是拉上手剎的轎車開走。

  她一路開車到警局去報案。

  說自己殺了人。

  因為她是主動自首,又屬于防衛行為之內,不用負刑事責任,因此警察在給她做完筆錄后,就送她回去了。

  聽完警官的講述,許簡一當時的心情真的是起起落落,最后更多的是慶幸和欣慰。

  慶幸伊諾沒有遭遇實際侵犯,欣慰她能機智對待危機,化險為夷。

  伊諾憑著機智逃脫了侵犯,但許簡一的怒火不會因此就減少。

  她借著和警官認識,進去海扁那兩人一頓,并逼問他們是不是傅南書指使他們干的。

  兩名同伙對此一概不知,只知道主謀一個月前忽然跟他們說看上了個妹子,說要擄來給他們弟兄樂樂。

  為此,他們蟄伏一個月,這才能在伊諾沒有司機接送的情況下,立馬就見縫插針,尋得機會,將其擄走。

  由于主謀被伊諾干掉,死無對證,傅南書到底有沒有參與這個事情,還需要深入調查。

  在沒有證據之前,警方不能貿然抓人。

  即便許簡一認定這事跟傅南書有關,也只能等待警方找到證據,才能將傅南書繩之以法了。

  只是何時能找到證據,警方也無法確定時間,何況能不能找到證據,還不好說,查案最怕的就是死無對證。

  許簡一相信做過,必有痕跡。

  之前傅南書都是借她人之手,自己不沾腥臊,所以才讓她一次又一次逃脫法律的制裁。

  這一次阿諾的事情,她還能借誰的手?

  不管有沒有證據,許簡一都不打算讓傅南書好過。

  如果法律奈何不了傅南書,許簡一不樂意用她的方式來解決。

  以暴制暴固然不對,可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傅南書做了惡,卻不能拿她怎么樣的滋味,許簡一受夠了。

  憑什么壞人就能作惡,好人就得受傷?

  哪怕成為惡人,許簡一也不會再給傅南書蹦跶的機會。

  她就像是吸人血的螞蟥,你不弄死她,她就一直纏著你,吸你的血。

  這樣的毒瘤一日不除,他們就無寧日。

  不過在除之前,該有的教訓還是要有的。

  當晚,夜黑風高。

  孩子們睡下后,許簡一換了身黑色衛衣套裝,手里拎著個黑色口罩,準備出門。

  黑衣黑褲的靳寒舟倚在臥室門口,看著妻子這身打扮,微微挑眉,“去哪?”

  “干壞事。”

  許簡一眼都不眨一下地說著。

  靳寒舟不阻止,反而還要跟去湊熱鬧,“要干一起干。”

  許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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