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靳少,吻安 > 第302章 不接受被愛【兩千字】
  當時伊諾穿得吊帶裙,襯衣被扯掉后,這些暴露在外面的肌膚,無一幸免,都被舔了一遍。

  伊諾被惡心得直反胃。

  不過也得虧男人當時有興致親她,而不是火急火燎地直接來。

  不然伊諾就真的清白不保,只能趁對方辦事的時候把人給嘎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最多就是避免自己被輪,無法保住清白。

  如此看來,只是被親幾下,惡心了一下,已經很幸運了。

  顧西玨聽完伊諾的話后,頓時將她正面轉向自己。

  將她雙腿岔開,跪坐在自己的身上。

  伊諾茫然疑惑地看著他。

  顧西玨什么都沒說,只是抬手拽起她身上的毛衣往上一拽,直接脫掉。

  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間,伊諾下意識抬手去捂。

  她沒穿內衣,忽然被扒光,伊諾怪不好意思的。

  說來也是奇怪。

  完事的時候,伊諾敢當著顧西玨的面,光著身去浴室沖洗,但像現在這樣,突然間被扒光,她又會覺得很不好意思,會下意識抬手去遮掩。

  就挺矛盾的。

  看著伊諾那近乎搓掉一層皮的脖子、鎖骨和肩頭,顧西玨微微嘆了口氣。

  什么都沒說,顧西玨低頭吻了上去。

  她把皮都給搓破了,顧西玨并不敢用力吻她,怕弄疼她。

  輕輕的吻宛如帶著撫慰的魔力,將那人帶給伊諾的惡心感覺一寸一寸地抹去。

  吻,如同羽毛輕柔地拂過身軀,所到之處,皆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伊諾身子不自覺地顫了顫。

  “疼?”

  見她身子發抖,顧西玨抬眸看向她。

  伊諾搖頭,“不疼,只是有點癢。”

  顧西玨嗯了一聲,繼續吻她。

  伊諾并非真的來大姨媽了,她只是害怕被顧西玨發現身上的異樣,才用那樣的借口,阻止他過來找她而已。

  經歷了那樣的事情。

  伊諾根本沒心情伺候顧西玨。

  但顧西玨性癮發作又離不了女人,伊諾只能讓他去找其他女人解決了。

  伊諾沒來大姨媽。

  后面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顧西玨直接在沙發上,就以女上男下的姿勢,要了伊諾一回。

  那次是顧西玨第一次看著伊諾的臉做。

  為了讓她看清,要她的人是誰。

  那些閉眼就會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畫面,在這場對視著進行的歡愛下,逐漸消失不見。

  伊諾只記得,這晚的顧西玨看她的眼神,多繾綣溫柔。

  也許他當時只是出于男人對女人的心疼和憐惜,并非男女之情,但對伊諾來說,卻是治愈溫暖的。

  伊諾從不去強求顧西玨的喜歡,因為她跟他在一起,也只是為了享樂,他愛而不得,可她卻得到了他。

  人不能太貪心。

  她得到了他的人,至于心……

  只要是人,時間久了,都會動感情。

  做不了顧西玨最愛的女人,那就做陪他到老的女人。

  伊諾這人挺想得開的。

  比起人和心都得不到,她至少得到了人。

  太斤斤計較的人,容易不快樂。

  伊諾只想快快樂樂地陪自己的母親過完一生。

  從客廳回到臥室。

  兩人又深入交流了一番。

  伊諾香汗淋漓地趴在顧西玨的身上,忽然仰頭問了他這么一句,“如果我真的被……你會介意嗎?”

  “介意什么?”顧西玨正面仰臥在床上,微微粗著氣說,“你一個黃花大姑娘跟我這么一個爛人都沒介意我臟,我有臉介意你被人那啥?”

  “別這樣說自己。”伊諾見不得顧西玨如此貶低自己,她心疼地抱緊顧西玨,恨不得自己擁有一臺時光機,可以穿越過去,回去拯救那個被玷污而染上性癮的少年。

  看著趴在身上滿眼愛意與憐惜望著自己的伊諾,顧西玨下意識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顧西玨不喜歡伊諾這樣看著他,因為他會反感。

  很奇怪,被人喜歡本該是一件高興自豪的事情,可顧西玨卻只感到反感和抵觸。

  這種沒來由的反感讓顧西玨心中極其煩躁,他并不想疏遠伊諾,他的身體離不開女人,可能讓他這樣心無旁騖睡在對方身側的人,也只有見面不過三回,就敢舍身為他擋槍的伊諾。

  翻身將伊諾壓在身下,顧西玨俯身吻著她的唇,說,“伊諾,還想留在我身邊,就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也別對我好。”

  他又強調。

  伊諾想問他,為什么。

  但顧西玨沒有給她機會。

  他捂著她的眼睛,吻著她的唇,驀然開始了今晚的第三次深入交流。

  后來,伊諾才明白顧西玨為什么這么要求她。

  因為他是性單戀,一個無福享受被愛的人。

  他們只愿意帶給別人愛,卻不接受被別人愛。

  景山別墅。

  回去后就把許簡一拐到客房去交流了一番的靳寒舟攬著許簡一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滿腦子都是畫室里,許簡一畫自己的畫像,他吮著許簡一的耳珠,低啞地說著,“下次我要在海邊別墅,你的房間,跟你做。”

  因為安眠藥的原因,靳寒舟在海邊別墅那兩個月,一次交流都沒有跟許簡一做過。

  一想到海邊別墅那張床是許簡一以前睡過的,靳寒舟就滿腦子不正經。

  “還有畫室。”他又補充。

  臥室也就算了。許簡一倒是無所謂,但是畫室……

  “你變態啊,畫室有我哥畫像,對著我哥的畫像做,你不尷尬?”

  許簡一對這人忽如其來的性癖很是無語。

  靳寒舟說,“把你哥的畫像都收起來,把我的畫留著不就好了。”

  許簡一,“……”

  “我們就見了三回,你就畫了我三福畫,”這個事情,之前靳寒舟躁狂的時候,闖過畫室,看到自己的畫像時,他就無比得意地跟許簡一得瑟過,但靳寒舟似乎不認同躁狂期的自己是他本人,于是他現在又來得瑟了一回,“你當時是不是暗戀我?”

  許簡一,“……”

  暗戀嗎?

  許簡一不清楚畫畫像的時候,到底是不是出于喜歡靳寒舟。

  她只知道,她出任務的那半年,是一次都沒有想起過他。

  “你說是就是吧。”這個問題許簡一回答過兩回了。

  一次是他抑郁的時候,一個是他躁狂的時候。

  再來一回,許簡一索性順著他的話,讓他得瑟算了。

  哥哥和綿綿都說她當時是喜歡靳寒舟,那應該是喜歡的吧?

  “什么我說是就是。”靳寒舟不滿意她的敷衍,不高興地咬了一下她的耳珠,“承認你暗戀過我,很難為情?”

  耳珠傳來輕微的刺痛。

  許簡一無奈地說,“是,我暗戀過你。”

  “我就知道。”靳寒舟這回滿意了。

  他抱緊她,像抱著什么寶貝似的,“真好。”

  他忽然感嘆了一句。

  許簡一隱約猜到靳寒舟為什么這么執著地問她這個問題了。

  她翻身轉過身去。

  她抬手捧住靳寒舟的臉,說,“也許接近你,是出于哥哥的心臟,但親自給你送醒酒茶,天天尾隨你,未必沒有其他因素。”

  “或許那個時候的我,是喜歡你的,只是哥哥的遇害麻木了我的情感,加上你成了我最討厭的‘情場浪子’,所以那點情感就被過濾掉了。”

  如果不是喜歡,她當時為什么會答應和靳寒舟那樣的浪子上床呢。

  “嗯。”

  他耿耿于懷的事情,在看到她畫的畫像時,就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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