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靳少,吻安 > 第352章 病倒
  發生的事情,他無法更改,溫柔介意他曾經喜歡過別人,那便讓她也去喜歡一次別人好了。

  如果她能和那人修成正果,他也不去打擾她了。

  如果她過得不幸福,那么他再去把她接回來。

  這樣,她是不是就不會計較他曾經喜歡過她之外的人了?

  溫柔都做好和靳寒川發生點什么的準備了,結果這人一盆冷水給她澆了下來。

  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結果他反而來一手慷慨大度,放她自由的把戲。

  當她是什么啊。

  她不想和他在一起時,他玩囚禁強制,她說服自己跟他好好過了,他又來這么一出。

  他總是這樣。

  每次她說服自己和他繼續時,他永遠讓她失望。

  她實在不想繼續時,他又陰魂不散。

  溫柔受夠了這種過山車的折磨。

  她掙脫開靳寒川的懷抱,回臥室將頭發吹干,上床,睡覺。

  靳寒川還維持著站在原地的姿勢。

  他茫然地看著臥室的方向,不懂溫柔怎么就不高興了。

  她不是一直都想他放手嗎?

  靳寒川說要離婚,溫柔沒有太傷心。

  她的眼淚,從發現恬恬照片,到她質問靳寒川到底愛不愛她,靳寒川沉默不答,再到火場里,她被他‘舍棄’時,已經徹底流干了。

  她想,她和靳寒川大概是不適合在一起了。

  他們之間,從她發現恬恬照片的時候,就該結束了。

  只是靳寒川一直不肯放手,所以他們才糾纏了這么久。

  如今他愿意放手,也沒什么不好的。

  就這樣吧。

  好聚好散。

  靳寒川進來的時候,溫柔聽到腳步聲了。

  但她并未去理會。

  靳寒川進來看了一眼床上的母女倆,無聲地嘆息了一下,隨后,去拿換洗的衣服,洗澡去。

  他的行李,溫柔已經給他收拾好了,就在衣柜旁邊。

  聽到浴室的門關閉,溫柔不由睜開了眼。

  她定定地看著浴室的方向,走起了神。

  靳寒川很快洗完澡了。

  內褲他自己手洗了,衣服則是放洗衣機去洗。

  溫柔的衣服和溫新月也還沒洗,靳寒川一并放洗衣機給洗了。

  把衣服放洗衣機,靳寒川朝溫柔走了過來。

  他在她身側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著背對他,面朝女兒,雙眸緊閉的溫柔,靳寒川抬手,想要觸碰她,但在快要碰上的時候,他驀地把手收了回去。

  同時,起身離開了臥室。

  溫柔重新睜開眼,她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

  最后,靳寒川一夜沒有進來睡覺,而溫柔,也沒有睡。

  兩人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各藏著心事,一夜未眠。

  靳寒川早上九點多的飛機。

  他一早就把早餐給母女倆弄好。

  溫新月昨晚沒見著爸爸,早上黏爸爸黏得很。

  連刷牙洗臉,都得爸爸給洗。

  溫柔坐在沙發上,聽著洗手間傳來的父女嬉鬧聲,心口悶悶的。

  離別總歸是傷感的,何況靳寒川昨晚還說了那樣的話,溫柔的心情一直屬于陰云狀態。

  靳寒川得提前兩小時去機場。

  所以在喂溫新月吃過早餐后,他就跟溫柔母女告別了。

  溫新月得知爸爸要離開,很是不舍,一直抱著爸爸的腿,說不想爸爸走。

  靳寒川蹲下來安慰女兒,“爸爸只是去半年就會回來的。空的時候,爸爸會給你開視頻的。乖。”

  溫新月聽到爸爸的解釋,知道爸爸是為了工作,也沒有多鬧。

  和爸爸歪膩了一會兒,她就懂事地松開爸爸,讓爸爸走了。

  靳寒川要走了。

  他看著一旁看不出是喜悲的溫柔,猶豫了好一會兒,他還是上前抱住了她。

  “走了。好好照顧自己。”他按住她的后腦勺,眷戀地嗅了嗅她發間的沁香。

  離別在即,溫柔鼻子驀地一酸。

  她閉眼,輕輕地嗯了一聲,“一路平安。”

  靜靜地抱了她兩分鐘。

  靳寒川松開她,拉過行李,走向門口。

  他打開門出去之前,頓了一下。

  靳寒川其實想要聽到溫柔的挽留的,只要她說不想他去,不想和他分開,他可以不去的。

  但她似乎并不打算挽留。

  身后的人遲遲沒有動靜,靳寒川最終還是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家。

  靳寒川一走,溫柔的心,就空落落的。

  當年她狠心逃離他,包括前陣子的逃離,都是做了與他再無往來的打算,所以走得十分決然,毫不留戀。

  但今日一別,卻是她打算跟他好好過的時候別離的,心中難免傷感。

  不過再傷感溫柔都不會說出讓靳寒川不要去這樣任性的話。

  當一名飛行員是靳寒川從小到大的理想,溫柔又怎么可能做他追夢的絆腳石。

  何況兩人還鬧著矛盾,溫柔更加不可能說那樣的話。

  溫新月本來還挺穩的,可爸爸的身影一不見,她就忍不住癟嘴哭了起來。

  “爸爸又不是不回來了,等爸爸學習好了,爸爸就會回來了,這樣月月又可以見到爸爸了,再說了,月月要是想爸爸了,回頭跟爸爸開視頻就是。”

  溫柔將溫新月抱起來,柔聲地安撫。

  靳寒川到底是要工作的,不可能天天跟溫新月膩在一起,她總該習慣的。

  把溫新月哄好,溫柔把李阿姨喊了回來。

  她昨晚一夜沒睡。

  她得趕緊補個覺,不然下午扛不住睡了的話,晚上她就會睡不著,晚上睡不著,她明天就完了。

  李阿姨過來后,溫柔把溫新月交給她,便趕緊補覺去了。

  剛躺下的時候,溫柔心里藏著事,還是不怎么睡得著,但為了明日上班不會不在狀態,她給自己放了催眠曲,把自己催睡過去了。

  溫柔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

  她做夢了。

  一會兒夢到自己剛和靳寒川在一起那會兒的甜甜蜜蜜,一會兒又夢到自己發現恬恬照片后,歇斯底里地質問靳寒川,到底愛不愛她,再來就是逃離靳寒川后一個人在異鄉懷孕生女。

  從熱戀的甜到得知真相的酸,到懷孕的苦,三種滋味攪在一起,讓她這個覺,睡得很是不好受。

  不僅如此。

  她還睡著睡著,就忽然發起了高燒來。

  溫新月發現溫柔發燒的。

  溫新月想爸爸,爸爸不在,她便爬上床,陪溫柔睡覺去了。

  看著熟睡的媽媽,她上前親了親媽媽的額頭,結果被媽媽的額頭燙到了,“好燙,奶奶,媽媽額頭好燙。”

  溫新月直起身,對著李阿姨說。

  溫新月不懂發燒。

  但李阿姨是懂的。

  李阿姨一聽溫新月這話,當即上前摸了摸溫柔的額頭。

  見溫柔發燒,而且還昏過去了。

  李阿姨趕緊去隔壁叫來容凌幫忙送溫柔去醫院。

  容凌得知溫柔病了,而且靳寒川還不在后,立馬跑了過來。

  他打橫將人抱起,直接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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