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弘燁想起大哥的話,妍如是庶女,在身份上,的確不能與婉兮顏華相比。
“妍如,是父親對不起你,讓你有了庶出的身份。婉兮和顏華是嫡女,你與她們終究不能相提并論。”
盧妍如聽到這話,哭的更厲害了,可真是梨花帶淚,楚楚動人了。
“你大伯母和你母親,定會為你尋一門好親事,有父親在,不會委屈了你。”
盧妍如靠在盧弘燁懷里,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乖巧的像個小貓一般,讓盧弘燁更加心疼,這正是她的目的,就是要讓父親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這樣對她更有利。
不久后,盧衡柏成婚,迎娶宣陽侯嫡女。這位宣陽侯嫡女,名為沈傾諾,年僅十六,也是玉京城人盡皆知的貴女。
寧國公府上上下下,張燈結彩,紅綢緞掛滿整個府邸。
盧婉兮盧顏華站在院子里,這是第二次感受古代人成婚。
“大哥與那沈姑娘就見了一面,這就定下了婚事,果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盧顏華感嘆道。
“二叔和叔母不是連一面都沒見過嗎?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她們兩個都見過這位沈傾諾,在不少場合都見過面。
“聽說太子殿下和信王殿下都會來,是嗎?”盧顏華問道。
“或許吧!”
婚禮開始前,慕容熠慕容煜便帶著賀禮來了,盧弘瑞帶著全家迎接。“參見太子殿下,信王殿下。”
“寧國公不必多禮,孤奉父皇之命,寧國公嫡長子成婚,孤自該來賀。”
“多謝殿下。”
婚禮開始時,慕容熠慕容煜坐在側位上,誰讓人家是太子王爺呢?身份擺在這兒,自然有位置坐。
盧婉兮盧顏華站在一旁觀禮,盧弘瑞與林氏坐在主位上,盧老太太坐在左側首位上,依次是盧弘燁和賀毓薇。
慕容熠慕容煜坐在右側,盧婉兮盧顏華就站在盧老太太身后,與他們正好相對。
盧衡柏與沈傾諾拜堂時,慕容煜的眼神一直在盧顏華身上,根本就沒看那對新人。
而慕容熠的眼神,也時不時在盧婉兮身上打轉,但不能太過明顯。
今日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朝廷命官,還有皇親國戚。盧衡柏是范陽盧氏嫡長子,身份尊貴,前來參加他婚禮的人,可都是有頭有臉之人。
盧顏華看到這陣勢,小聲對盧婉兮說道:“怎么大哥的婚禮,比父親當時還要隆重?”
“因為大哥是長子長孫,將來要接管整個范陽盧氏,自古都重視嫡長子,自然隆重了。更何況二叔當時,只是續弦。”
“噢!”
盧顏華不在意其它,就等著一會兒吃席。畢竟好久都沒吃席了,今日廚房做了好些美味,她都想念好久了。
慕容熠慕容煜自然是坐在主桌上,盧婉兮盧顏華在女賓席,與同輩女眷坐在一起。
飯桌上的人,雖大多都認識,但也沒什么來往。
盧顏華吃飽喝足后,便想開溜。
“我想走,這兒太吵了。”
“老實待著,哪兒也別去。”
“唉~”
盧婉兮突然覺得肚子有些難受,小聲對盧顏華說道:“我去一下。”
盧顏華知道她今日不舒服,點點頭,“好!”
盧婉兮捂著肚子,由梔子攙扶著,離開了女賓席。
盧婉兮更衣后,回去的路上,竟遇見了慕容熠。
慕容熠出來透口氣,覺得里面悶得很。
盧婉兮看到他的那一刻,立馬停下腳步,“姑娘。”
慕容熠身后跟著宮人,盧婉兮心雖緊張,但還是規規矩矩的上前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慕容熠背對著她,剛剛并未注意到她,聽到熟悉的聲音,轉身看向她,正行著禮,半蹲著身子。
“起來吧!”
“謝殿下。”
盧婉兮行完禮,知道不能與他久待,便說道:“臣女不打擾殿下雅興,先告退了。”
慕容熠也并未挽留,若是被人看到他們待在一起,對她名聲不好。“姑娘請便。”
盧婉兮再次行禮,帶著梔子離開。
慕容熠望著她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上揚,不愧是父皇母后為他選中的太子妃,她也的確是最適合他之人。
“姑娘,您怎么就這么走了?也不與太子殿下說句話。”
“有什么好說的?孤男寡女的,今日府上人多,人多嘴雜,若是被人看到,指不定要傳成什么樣呢?對他自不會有什么影響,可是對你家姑娘我,可是會損害名聲的。”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名聲,甚至比性命都重要。
盧婉兮也必須要守這規矩,若真的逾越了規矩,是會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的。
慕容熠站在原地,愣了許久,直至盧婉兮的背影消失。
一旁的太監高盛,見自家主子這般表情,便猜到這位盧大姑娘,定是入了太子殿下的眼。“殿下,這盧大姑娘不愧是出身范陽盧氏,懂規矩識大體。與那二姑娘相比,還真是天差地別。”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孤與阿煜一母同胞,這性子不也截然不同。更何況她們是堂姐妹,還隔了一層。”
“殿下說的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眼光,終究是不會錯的。”
慕容熠聽到這話,隨即瞪了他一眼。
“奴才多嘴,殿下恕罪。”
“以后注意點兒。”
“是!”
盧婉兮還沒回到席位,在路上遇見了盧妍如,盧妍如站在她面前,一副不懷好意的笑。盧婉兮不想搭理她,想要繞過去,可她卻直接伸出胳膊,擋了她的去路。
“三妹妹這是做什么?”
“大姐,外面都傳你會成為太子妃,起初我還不信,可剛剛看到你與太子殿下眉目傳情,這下也信了。”
“什么眉目傳情?你別在這兒胡言亂語。”
盧妍如一臉得意,她就是拿定了盧婉兮不敢聲張,畢竟盧婉兮自幼墨守成規,將名聲看的很重。
“我胡言亂語?剛剛我都看見了,大姐還要狡辯不成?”
盧婉兮也不怕她,自己問心無愧,有什么好怕的?盧婉兮直接甩開她的胳膊,隨后轉身看著她,笑道:“隨你怎么說,我問心無愧,沒什么好怕的。還有,我警告你一句,今日來的可都是玉京城有頭有臉的人,朝廷命官,皇親國戚。太子殿下,信王殿下都來了,若是你膽敢做什么,你覺得祖母和我父親母親,會饒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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