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見她不說話,一直在思索什么,捏住她的下巴,問道:“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盧顏華眼神躲閃著。
“我跟你說的這些,我們今后要多去壽康宮陪陪皇祖母好不好?”
“好啊!不過我在想另一件事。”
“什么事?”
盧顏華推開他的手,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皇祖父和父皇,都是寵妾滅妻,你會不會也跟他們一樣……”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寵妾滅妻呢?”
“這種事誰能保證?一輩子長著呢。萬一你將來真做出了這種事,我上哪兒說理去?”
“你為什么總是不相信我呢?”慕容煜這脾氣直接急了。
盧顏華見他這樣,趕緊改口哄他,“好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萬一真生氣了,好像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盧顏華也是該慫的時候慫,該硬氣的時候硬氣,見好就收吧!
慕容煜卻還是冷著一張臉,盧顏華試探性問道:“你真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嗎?以后這種玩笑不要開,一點兒都不好笑。”
盧顏華越看他越覺得像是戀愛腦,他該不會真的是戀愛腦吧!
盧顏華捧著他的臉,主動親了他一下。慕容煜一臉驚,甚至瞪大了眼睛。
盧顏華隨后說道:“對不起,我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你就別生氣了。”
慕容煜這才露出笑容,隨后按住她的腦袋,強勢吻上她的唇,加深了剛剛的那個吻。
盧顏華這下是真的后悔了,她就不該沒事找事開這個玩笑。
最終的結果就是,回到王府,慕容煜就抱著她回了婚房。剛進婚房,慕容煜鋪天蓋地的吻便襲來,盧顏華都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抱起上了床。
慕容煜拉扯著她的衣服,盧顏華保持理智,嘗試喚醒他,“現在還是白天,你不怕……”
可話都沒說完,便被他堵上了嘴,“嗯~”
“不是,你……”
這就是一頭開了葷的餓狼!
慕容煜在她身上毫不知足的索取著,兩人十指相扣,情到濃時,兩人皆沉淪其中。
盧顏華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正在慢慢的愛上眼前這個男人,更不會想到,上天待她如此幸運。
奮戰到天黑,慕容煜終于從她身上下去,盧顏華累的一動都不想動。嗓子都喊啞了,想要控訴他,都張不開口。
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瞪著他,偏偏慕容煜還不要臉的湊過來,繼續親吻她。
盧顏華一臉嫌棄的推開,“你有完沒完,不能再繼續了。”
慕容煜撩撥著她的秀發,說道:“以后不許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不然我就用這種方式懲罰你。”
“你這人,真是霸道。”
“你知道就好。”
“我真的……算了,我太累了,我要睡會兒,你別吵我。”
慕容煜躺下,雙手纏上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說道:“好!我陪你睡。”
東宮
盧婉兮睡了差不多有兩個時辰,醒來后,天已經黑了。自從懷孕以后,她逐漸嗜睡起來。
梔子服侍她更衣起身,問起慕容熠,“殿下還在書房嗎?”
“嗯!從寢殿離開后,便一直待在書房里。”
“天都黑了,傳膳吧!去請殿下。”
“是!”
盧婉兮乖乖坐下,等著他回來與他一起用膳。
慕容熠忙到都沒在意時辰,書房里不知何時,被人點燃了燈,他竟都沒有注意到。
守在外面的人,也不敢進去打擾,直到梔子前來,這才敢進去,“殿下,太子妃命人請您回去用晚膳。”
慕容熠這才意識到天都黑了,疲憊的揉了揉眼睛,說道:“好!知道了。”
合上奏折,慕容熠便起身,前往寢殿。
盧婉兮已經有些餓了,但還是一直等他回來。
見他終于回來了,連忙走上前,“殿下終于回來了,臣妾都餓了。”
聽到她說餓,慕容熠握住她的雙手,說道:“以后不用等我,你餓了就先吃,你現在懷著孩子,可不能虧了自己。”
“那殿下就早些回來,這樣臣妾就不會餓著了。臣妾想讓殿下陪著臣妾用膳,不想一個人用膳,更不想殿下這么辛苦,忙到連用膳的時辰都給忘了。”
慕容熠徹底沒話說了,笑道:“好好!我都聽你的,以后早些回來陪你用膳。”
“殿下你真好。”
“趕緊坐下,不是餓了嗎?”
“嗯!”
盧婉兮還真有些餓了,連喝了兩碗鴿子湯,又命梔子為她添了碗飯。
吃的肚子圓鼓鼓的,一臉的滿足。
慕容熠幫她擦了擦嘴,笑道:“吃的跟個小花貓一樣。”
“我現在覺得自己很像小豬,除了吃就是睡。”
“這樣多好,你只要每天吃好喝好,好好養胎,將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這便夠了。”
沉浸在幸福之中,盧婉兮越發的覺得,他真的是越來越寵愛自己了。許多不經意間的小事,他都會細心記下,時刻都注意著。
“臣妾現在覺得自己好幸福,遇見殿下,真的好幸福。”
“傻丫頭!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余生那么長,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相信我,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我們的孩子,都會健健康康的長大,我們會幸福的走完這一生。”
盧婉兮心里暖暖的,之前她還覺得自己做了太子妃,往后的日子應該就是平平淡淡的,與他相敬如賓,可是沒有想到,婚后的生活會是如此甜蜜。
盧婉兮沉淪在他的寵愛中無法自拔,沉浸在與他的世界里。或許每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遇到了這樣的愛情,都會深陷其中。
“外面冷,陪你在殿里走走吧!也好消化消化。”
“好!”
未央宮
安樂公主與皇后用晚膳時,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皇后最是了解她這個寶貝女兒了,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今日這一桌子,可都是你愛吃的。”
“母后,你還記得王越彬嗎?”
“王越彬?”皇后仔細回憶了一下,總算是想起了他,“就是你八歲那年,踢蹴鞠時不小心踢到人身上,威遠侯的嫡子。”
“對!就是他。當年我那是不小心,誰讓他突然出現的。”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問他了?”
“他現在已經做了禁軍統領,母后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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