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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九章:沖突

  李仁堂堂金丹境,要說駕馭飛劍一氣同時駕馭數十把都有可能,不過兵不在多在于精,這十幾把飛劍算是有來頭,乃是李仁當年在鑄劍城所得,算是利器,論品級加起來也得介乎七品和六品之間。

  李仁闖蕩江湖這么多年,這十幾把飛劍不能說無往而不利,也可說自保足以,不知多少次都靠飛劍逆風翻盤。

  此時此刻,十二把飛劍齊出,氣勢洶洶,氣機直讓道理教其他弟子面色蒼白不敢近,而那厲王則自負收雙手于背后,根本不以為然似的。

  “公子小心!”張瑩瑩見厲王如此托大,也很是著急,就算你是世間天才佼佼者,也不可如此大意對待同級別的修士啊。

  “餓狼安能吞虎?”

  厲王瞇著眼睛,仍由那十幾把飛劍螺旋著緩緩靠近。

  “你太狂妄了。你就是死于狂妄!記住吧,殺你者李仁是也!”

  張瑩瑩慘叫道:“你不能殺他,他背景深厚,日后必有報應!就連我們道理教也絕對無法幸免于難。”

  “閉嘴賤人,什么道理教?從你出賣身體那一刻,我是一息也待不下去了。”

  飛劍的氣機已然鎖定了厲王,如同撲食的雄鷹一般翱翔而下。李仁忽然眼珠子爆出來,猙獰的雙手一合,原來是飛劍基本已經鎖定了厲王,時機成熟,當然要一擊致命!

  “公子!”

  噪亂之中,厲王只是抬起手指隨手一點,卻綻出一朵金色花化成漣漪。

  只聽哐當一聲前面三把飛劍便好似被拍飛的蒼蠅,飛落在地,掙扎兩分便失去了靈性。

  這是什么指法?

  但李仁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拼命用后面的飛劍補位,但是厲王依舊是隨手點了幾下,一朵朵金色蓮花便把剩下的飛劍全部變成了斷線的風箏,如死魚紛紛拍在了地上。

  李仁大驚失色,短短數息,他的飛劍連劍陣都沒來得及施展出來,便被對方打沒了靈性,操縱不能了。

  “這是什么指法?”李仁驚恐問道。

  厲王揚起眉毛,不作回答,只是指了指被道理教弟子們攙扶著的張瑩瑩,隨后做了一個打臉的動作。

  李仁滿面通紅,他總不可能當眾認慫,于是嘶吼一聲從地上拾起兩把飛劍于手中腳下一擰,便有泥土凝聚成的尖刺轟隆連起,刺向厲王。

  金丹境對于基礎法術已經能做到隨心所欲,不用念咒了。

  厲王見他攻來,也不動彈,也是足下一踏,這地面立即裂出一道十幾丈大縫,尖刺無法再刺來,隨后厲王伸出手雙指一夾。

  那李仁的劍尖便被厲王死死夾住,隨后厲王轉腕隨意的擰了一下。

  李仁手臂吃痛,那把飛劍便被厲王擰成了麻花。

  “你到底是修士還是武者?”李仁驚駭不已,交手幾分便知道對方絕不是自己能匹敵的對手!飛劍的損失也令他心疼。

  厲王卻嘆口氣道:“還得……孤,我親自來。”

  隨后李仁眼前一花,但江湖經驗告訴自己絕對要跑,于是他又使出了壓箱底的風遁術。

  一陣狂風卷著李仁的身體,也卷走地上十幾柄飛劍,欲同逃走。

  “去哪兒?”

  李仁耳邊傳來鬼魅一般的聲音,隨后臉蛋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李仁慘叫一聲從空中被拍到地上。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李仁知道自己或許遇到了這世間那幾個真正的天驕人物之一:“南天門?你是單淳?還是南宮神霄——”

  李仁話語中兩個名字都是如雷貫耳,道理教眾人包括張瑩瑩都是面色復雜。

  “他們兩個又算什么東西?”

  厲王滿臉自負:“豈用小兒之名與孤相當?”一時意氣之下,厲王竟然原形畢露了,那股自負無敵的意氣,簡直沒誰了。

  張瑩瑩看他如此瀟灑,生平只此一人,這樣自信的男子也是令她芳心亂跳——難道老娘真的對他動心了?就這個毛頭小子……不不不,我是為了大家,我是為了弟弟妹妹們。

  李仁大笑一聲,說道:“不管你是誰,敢對他們二位如此侮辱,必然惹來殺身之禍!”

  厲王哦了一聲:“你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處境?剩下幾巴掌只會越來越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李仁咬牙切齒,最后站起來瞪了張瑩瑩一眼:“今日之恥,來日加倍奉還!”隨后噼里啪啦發泄似的往自己臉上胸膛捶了十幾下,真把自己捶了個暈頭轉向:“告辭!”

  便拾了飛劍而就走。

  厲王隨后扭頭看向道理教眾弟子和張瑩瑩,他的目光就是一頭雄獅,其他動物安敢對視,唯有張瑩瑩苦笑道:“公子,實在是對不起,驚擾公子了。”

  “過來。”

  厲王伸手一招,一股柔和的勁里將張瑩瑩憑空托來,落入厲王懷中,隨后厲王如同此地老大一般瞥了眼其他弟子:“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道理教眾人面面相覷而散。

  “別怪我沒有立刻出手。”厲王抱著張瑩瑩走向營帳,張瑩瑩再一次雙重意義上的依靠著男人的身體,心安不已。

  “哪里,公子能夠為妾身打抱不平,妾身……妾身就很感動了……”張瑩瑩身邊不乏男人靠近,可那些男子基本都是色胚饞身子,玩玩而已,哪里有真感情?

  可是不知為何,這個公子從來對她比較放肆,但她從未感覺到那種被玩弄的痛感。

  安全感?多少年沒有的東西了……不過只聽身旁男人還是解釋道:“四個巴掌和一拳,換來道理教的弟子們對你的同情和諒解,在我看來劃得來,所以我并沒有提前出手。”

  厲王淡淡道:“你既然跟了我,就沒有平白受傷的道理。”

  “公子~”

  我到底是什么?看著男人的側臉,張瑩瑩不禁想到,我是你的侍妾?還是侍女?亦或是半個情人?

  不過她沒有問,因為這些問題沒有意義,他心中的位置不會因為問而得到提高。

  ——

  只是這天下午風波并未平靜,厲王用藥敷張瑩瑩的臉蛋,以求不留痕跡,但帳外傳來一陣喧鬧。

  “師姐!……公,公子……外面來了一群人,說是,說是我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要我們還回去。”

  “什么?”張瑩瑩臉上的熱毛巾掉下來,卻被厲王按了回去。

  厲王問道:“是不是李仁來找麻煩?”

  “……是大師兄帶來的。”

  “嗯,我一會兒出來看看。”

  道理教弟子驚詫的點點頭,又看師姐對自己使眼色,于是硬著頭皮出了帳門。

  “公子~我不出去看看么?”

  “李仁尋仇,是沖著我來的,你出來有用么?你安心在這里敷藥,我煎好這一味便出去看看。你放心,軍中大帳,沒有那么容易大群人生事。”

  話雖如此,不過多時,外面果然還是鬧做一團,有男聲在怒喊此地主事的是誰?張瑩瑩聽到這里還是坐不住就要往帳外走,厲王無奈,也只得跟在后面。

  一出門,便看到一群人穿著打扮很是鮮亮,比起來其余人譬如道理教的弟子們都是缊袍敝衣了。

  人比人氣死人,這邊的道理教弟子們就有些自殘形愧,搞起來好似搞事的換了邊。

  “諸位道兄!”

  張瑩瑩上前拱手道:“不知諸位駕臨我天下派道理教有什么事么?”

  領頭的鍛袍男子上下打量,他面窄而長,顯現兇相:“你就是今日辱罵我們少主的人么?”

  “辱罵少主?道兄,你且說明白了。”

  領頭男子指著自己說道:“我叫南宮望,南宮神霄是我們家少主!我身后的都是我們南宮家的人,聽說今日有人侮辱我們家少主,說我們少主算什么東西?敢問這位姑娘,可有此事?”

  張瑩瑩心中一涼。

  南宮望身后的人鼓噪起來:“敢罵我們少主,真是不想活了。”

  “是啊,真是瘋求了。”

  “一定要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屎可以吃,話不能亂講。”

  張瑩瑩瞪圓美眸:“諸位道兄,是不是李仁講給你們聽的?李仁跟我們同門弟子鬧了矛盾……他講的話不可信。”

  南宮望慢慢靠近,居高臨下陰惻惻問道:“姑娘的意思是,有人造謠唄。”

  這南宮望也是金丹境,年紀卻大了許多,已經三十來歲……平日便喜歡逞勇斗狠,但一般也是抱有目的的:“這樣吧,貴教既然傳出了這樣不好的流言蜚語,為了彌補我南宮家和貴教的關系裂痕,昨日貴教不是死了不少人么,想來必然會發許多撫恤金,這筆撫恤金嘛,咱們一人一半,先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張瑩瑩氣個半死,撫恤金乃是之后交給戰死弟子的家人的,就算是道理教也不會克扣,這群人紅口白牙一來就要分走戰死的犧牲的弟子們的撫恤金,這簡直是無法無天!

  她說不出話來,只道三聲好好好,南宮望回頭道:“兄弟們看,她竟然答應了。哈哈哈哈。”

  “想得美!”

  張瑩瑩尖叫一般怒吼:“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南宮望即刻沉下臉來:“是么?看來罵我們少主一事,南宮家也要追究追究了。

  我到要看看,天下派是天下第一派,不過它的小小附庸,也敢這么囂張與我們南宮家起沖突?”

  “你也知道我們是天下派的附庸,天下派不會不管這件事的。”

  “你猜猜——天下派會因為你們這小小的附庸而和我們南宮家起沖突么?”

  南宮望緩緩的把頭伸到張瑩瑩耳邊耳語道:“撫恤金拿出來,今晚陪我睡一覺,我便既往不咎。”

  “那我陪你睡一覺你看好不好?”

  “誰?”

  分明那聲音就在耳邊,但南宮望一扭頭,卻沒發現是誰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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