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能超越空間 > 第六六七章 一場誤會
  說白了就是想讓向真幫忙說說話。

  親何剛剛才讓人家表了態,讓人家表態中立,讓人家表態兩不相幫,一轉眼就打自己的臉,加之之前還出賣過人家,求人的話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然事關南竹和牧傲鐵的生死,他不得不開口相求,“向兄,誤會,誤會,這是誤會。"雙手連連安撫狀,生怕對面沖動之下瞬間把老七和老九給掐死。

  后面的向蘭萱直翻白眼,忍不住鄙視了探花郎一把

  向真依然無語,只是那神色反應好像在說,你跟我說誤會有什么用?

  花衣男子也在盯著庾慶反復打量,此時才問出一句,“向兄弟,這小胡子就是你說的那個想比試的?"向真不諱言:“是。”

  庾慶又立馬向蜂王拱手道:“大王,這是一場誤會,有什么事好商量,能不能先把我這兩個兄弟給放了?"花衣男子盯著他,問:“花粉下毒的事是你干的?”

  這個問題有點尖說,不太好回答,庾慶只能含湖道:“什么下毒?"花衣男子鼻翼翕動,嗅到了一絲燃燒的煙味,冷哼了聲,也并未糾纏這但問題不放,現在也不是扯這個的時候,澹定道:“放人可以,只要你們出去把外面的火給滅了,并打退外面那些人,我自會放人。"眼前的情況對他來說,多少有種意外之喜的感覺,之前過來還想著怎么說服這些人,沒想到對方會主動送兩個人質過來,看起來還挺在乎這兩個人質的樣子既如此,那這兩個人質就不能輕易弄死了,他抬手示意了一下,阿青和阿藍放下了手上兩人,松開了兩人的脖子,給了兩人喘息之機,但并未完全放開,依然控制在手中。

  “我們打退外面那些人?”庾慶指了指自己這些人,滿臉錯愕地反問道:“如果我們有那本事,我們還用被他們給逼得逃這里來嗎?大王,對你來說,滅外面那些人不是舉手之勞嗎?”

  花衣男子反問他,“本王能舉手之勞還用你們動手?還用坐看人家跑到仙宮來放火?"“你…”庾慶驚疑不定的盯著他,很想問問他怎么了花衣男子:“裝什么湖涂,你自己利用花粉下的毒,還敢往這闖,怎么回事你不清楚,還用問我嗎?”

  “這…”庾慶指了指兩個妖嬈女子,想問問這兩位是不是沒中毒,然而又不好問出口,問出來了豈不是就承認了是自己下的毒。

  花衣男子:“怎么?還想坐山觀虎斗,想看本王和外面斗個兩敗俱傷再出來撿便宜不成?"庾慶連擺手,“怎敢?不敢!大王,不是不答應你,而是我們實在沒那能力,我們去和外面那些人打,和送死沒什么區別,你這不是逼我們去死嗎?"花衣男子朝向蘭萱抬了抬下巴,“她是擺設嗎?她和那白頭老的修為應該相差不大,與之一戰的實力應該是有的,本王不至于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就她?大王明鑒,她還真是個擺設。”庾慶直接伸手,掐了向蘭萱的后頸,如同揪小雞似的,一把扯到了跟前來,“她早就被那白頭老給打成了重傷,連命都差點丟了,東躲西藏撞在了我們的手里,被我們給拿下了。

  她現在連我都打不過,我們這里隨便一個都能把她給打趴下,靠她去和白頭老拼,非得把我們都帶坑里去不可。大王若是不信,可拿去檢查一下。"眼看如同提熘三歲小孩般的提熘向蘭萱,別說其他人,花衣男子也有點傻了眼。

  他自然已從向真口中知道了向蘭萱是外界的大人物,誰想已經落到了這般任人欺辱和擺布的地步。

  他之所以帶人過來找他們,可沒指望庾慶能幫他打贏,就是沖向蘭萱的實力來的,"沒想到是個錯誤。

  被揪著玩弄的向蘭萱斜眼盯著庾慶,恨恨咬牙的意味很明顯,但也并未吭聲。

  花衣男子鼻翼再次動,煙氣越發濃郁了,猜也能猜到外面的火勢更大了,他已經無法再磨蹭下去了,斷然道:“既如此,那就跟本王一起出去面對,助本王一臂之力吧,你們沒得選擇!”

  他的想法很簡單,不管這些人有沒有能力,不管說的是真是假,都要一起出去只要暴露了,不管愿不愿意,只要跟外面的打起來了,都是為保衛仙宮而戰。

  話畢轉身大步而去,不管此行有沒有把醒,他都不可能坐視。

  阿青立刻把手上的牧傲鐵交給了阿藍

  阿藍手抓兩人,轉身跟了花衣男子一起離去。

  阿青則虎視眈眈的盯著庾慶等人,意思很明顯,你們是出去面對外面那些人,還是現在跟我打?

  樹下的曲長老等人抬頭盯著上面的樹干,又見兩名昆靈山弟子從樹上跳了出來,飛落在了他們的身邊神樹里面沒有了無數蜂群的干擾,困在里面的弟子陸續都找到了出口逃出來。

  只是一個個都顯得疲憊不堪,衣衫神樓,身上到處是血口子。

  這都沒什么,最重要的是痛的不行,一出來都向曲長老求救。

  然曲長老也無能為力,也實在是沒有解救之法,只能是暫且讓他們自己扛著。

  轟!

  突然一道強勁氣波從前方的樹洞內澎湃沖擊而出,火光四射,前方焚燒的那堆火墻剎那崩潰,燃燒物如流星般爆射,朝外爆擊。

  曲長老大驚,會同左右兩名上玄境界的昆靈山弟子,一起揮袖推掌,全力抵御轟!氣勁撞擊之下,又是一聲震響,地上的花花草草連根拔起,蕩飛而去,三人巋然不動,卻見兩條人影一前一后穿波而來,轉瞬而至,曲長老三人大驚失色,因感受到了突擊者出手速度的非同小可,倉促還擊。

  “那老頭有用。"

  一聲高喊緊急冒出,是庾慶的聲音

  幾聲轟聶,曲長老腳下犁地,帶出一條深溝才撐出一條腿向后抵停了滑動的身形,口中險出血來。

  他還算好的,出手的阿青與之正面沖撞之際,聽到了庾慶的聲音,臨時收了幾分力。

  另兩位昆靈山的上玄修士則已是狂噴鮮血飛了出去,砸落在地嘔血,身軀連動彈都算不上,只剩下了微微抖動,一個個睡著充血的眼球,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

  盡管進入這里之前,他們這種級別的就被宗門交代過,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但此時的臉上和眼中依然流露出驚恐與不甘,阿青和阿藍聯袂出手了,見人就殺的那種。

  以修為來論,二女也是高玄境界的修士。

  三名上玄修士突然對上全力突襲的兩名高玄修士,正面沖擊之下,試問如何能擋的住。

  曲長老全身顏抖著,眼睜睜看著阿青飛到跟前伸手抓來,眼中滿是恐懼,想逃,身體承受的重擊余威卻還未消除,竟難以閃躲,就這樣呆呆的被阿青一爪給提熘走了。

  轟滅的火墻口子后面,出來了一群人。

  為首飄出來的是花衣男子,他是不敢擅用修為了,但境界實在是到了非同一般的地步,這種簡單的飄飛已經是對外力的某種駕馭,和內在修為沒太大關系。

  向真手上各掐了一人,正是南竹和牧傲鐵。

  花衣男子把兩人交給了他,讓其幫忙是原因之一,也對向真另有說法,若能過得了這一關,想與庾慶比試,這兩人在不在手是關鍵。

  庾慶手上則揪著泰傅君,劍還在奏傅君的脖子上架著,倒不是要殺秦傅君,而是此時此刻的情況下,他們這種小人物,還是覺得手上有個人質挾持會比較安全。

  秦傅君本人已是瞬問淚如泉涌。

  她看到了昆靈山兩名極具修行天賦的弟子吐血倒地,看到了長老師怕重傷被擒眼睜睜看著發生的,自己卻無能為力,別說動,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無聲哭泣百里心扯出了向蘭萱,目光四顧,如此復雜的情況下,都有些惴惴不安。

  火墻缺口左右,還有在放火的昆靈山弟子,左右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回過神來后立刻拼命逃竄。

  阿藍身形一閃,如輕煙飄散,追上去便殺。

  她雖沒修煉過什么殺人技,但修為在這,那些昆靈山的初玄弟子如何能擋住她這個高玄修士的全力追殺,一力降十會,被她追上就是一個死。

  她繞神樹快速兜圈出手,毫不留情的那種,有螻蟻也敢造反的那種心態。

  也有恨意,這些人殺了她太多的同族了,說是數以億計都不為過,這些外來的人,在花衣男子等人的眼中,本就是螻蟻一般的弱小,若非被人針對軟助下了藥,在他們面前連蹦跶的資格都沒有,更不可能出現眼前火燒的狼藉高空上俯視的桓玉山自然也被下方的動靜給驚動了,驚疑之下,緊急俯沖而下如流星沖向了地面。

  呼!人影落地,沖擊波四散。

  桓玉山看到了被擒的曲長老,也看到了倒斃的兩名上玄修士,心痛如絞,一個門派出一個上玄修士有多不容易,那可是一個大派未來延續的底氣啊!

  不過此時都不重要了,隨著圍繞神樹繞了一圈的阿藍唰一聲回到花衣男子的身邊,他的目光重點盯在了蜂王的身上,眼中浮現出了驚恐。

  頃刻問滅了幾名上玄修士,將他這邊的人手給摧枯拉朽特別掃了,實力明擺著的,哪像是著了什么道。

  神樹下,他下令點著的火還在熊熊燃燒,且越燒越大,試問他此時面對蜂王如何能不輕松。

  他目光盯向了秦倫,抬手指了去,須發皆張,目露悲憤,嘶聲道:“狗探花,你竟敢陰老夫!"能讓他這種修為和修養的人當眾罵出“狗擺花”這三字來,可見有多怨恨,他覺得自己著了阿青的道,覺得阿青坑了他們,蜂王這邊其實壓根就沒著什么道,覺得阿青在借刀殺人。

  阿青覺得自己好冤,張了張著嘴,欲言又止,本想問問對方是不是眼瞎,本想提醒對方看含湖了,他的人也被人換持著,然到嘴的話易終還是咽了回去,因為發現說含湖了也沒用,這次不管哪邊贏了,他估計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這回只能是自認倒霉了,有那解釋的精力還不如盤算怎么脫險。

  庾慶萱倒依然是沉著冷靜,冷冽目光時而冷冷打量這邊一伙,時而打量曲長老那邊,大概看懂了眼前的這場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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