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禁止離婚!陸少夜夜跪地輕哄 > 第262章 他很久,不曾跟她求歡了
  孟煙彎腰,將那些小藥片,一點點撿起來。

  她輕道:“胃疼!最近胃不太好。”

  這個解釋,十分合理。

  張媽被說服了,她幫著孟煙一起撿那些止痛藥,一邊勸著:“太太回到b市,也算是過了安生日子,哪怕是為了津帆少爺,也要格外保重自己才對。”

  張媽知道孟煙有難言之隱。

  她悄悄說:“先生脾氣不好,有時順從一些,日子也好過點兒。”

  孟煙知道她是好心,輕嗯一聲。

  在孟煙的一再請求下,張媽暫時將兩張折子收起來保管,她對孟煙說:“太太放心我,那就先存在我這里,太太什么時候覺得自己利索了,仍是拿回去!”

  張媽以為,孟煙想不開,是心病。

  可能,是抑郁癥!

  ……

  傍晚的時候,她們回去,隨行的車子裝得滿滿的。

  下車時,其他傭人過來幫忙拿東西,一邊拿一邊還湊趣兒:“太太今天心情很好呀,給津帆小少爺買了好些衣裳……哎,還有羊毛線呢!”

  孟煙抱過小津帆,

  她親了親小津帆,淺笑著說:“我想給津帆織一條羊毛圍巾,b市天冷,津帆圍著這個,一定很溫暖。”

  傭人打量:“我們津帆小少爺還未滿周歲呢!灰色有些成熟了。”

  孟煙恍惚。

  她貼著小津帆的臉,輕道:“那我織得大些,等津帆上學的時候圍……顏色穩重些,也能圍得久些。”

  傭人未察覺她的心事,笑笑:“太太慣會過日子!”

  孟煙淡然笑了一下。

  她帶小津帆在庭院里散了步,走到海棠下面,她又給津帆折枝……玉樹滿堂,津帆很喜歡呢!

  這個春天,是她最后一次陪伴津帆了。

  夜晚,小津帆喝了牛奶睡著。

  喬時宴仍沒有回來。

  孟煙洗了澡,靠在臥室里一組英式沙發上,小腹疼痛時,她吃了三顆止痛藥片,略感好些后,她接著研究圍巾的織法。

  她想趕在春天,把圍巾給津帆織好。

  ……

  這晚,喬時宴參加了一場宴會。

  他碰見了秦詩意。

  自從相根一別,他們許久未曾見面。

  但生意場上,總是充斥著各種香艷的八卦,喬時宴聽人說秦詩意傍到了一個超級富二代,那個愣頭青對她挺上頭的,甚至還想娶她。

  今晚,秦詩意陪著那位富二代。

  撞見時,喬時宴表情冷峻,對于他來說,他跟秦詩意那一段兒算是過去了,她事情做得不體面,他也沒有仁義,他們如今兩不相欠。

  所以,他們連招呼也沒打。

  臨近十點,喬時宴準備離開,金秘書看他喝多了,于是建議他去臨時的休息室醒下酒。

  喬時宴有些上頭,就同意了。

  金秘書給他弄了一間套房,安頓好他,就出門買醒酒藥了。

  喬時宴靠在沙發上,頭仰著,看著上方的水晶燈。

  他想著孟煙……

  一會兒,他覺得燈光太過刺眼,拿手背擋住眼睛。

  這時,門輕輕推開。

  一道修長性感的身影走了進來,少傾,一雙柔軟的手臂像是柔軟的蛇纏抱住人他的脖子,女人更是吐氣如蘭:“時宴……”

  喬時宴睜開眸子。

  竟是秦詩意!

  她大膽坐在他的腿上,身子緊緊貼著他的,有意無意地撩撥著……

  喬時宴也不在意。

  他單手從衣袋里摸出一包香煙,低頭抖出一根點上。

  淡青色煙霧升起,

  他微微瞇眼,睨著懷里的女人,一只手握著她把玩,他的語氣更是有著漫不經心的狎玩跟不在意:“有了男人,還敢出來偷吃?不怕他知道?”

  上次,他們不歡而散。

  但畢竟,他們好過兩三年,彼此身體熟悉透頂。

  秦詩意很快有了感覺,她坐在他的腿上縱情享受著男人帶來的快樂,并渴望著他能做得更多一些……

  她依偎在他頸邊,低喃軟語:“你身上好燙!”

  喬時宴拉開她的手,不讓她碰觸。

  秦詩意也不在意,她甩甩頭,紅唇貼著他的跟他接吻,聲音更是斷斷續續的:“他對我很大方,但是毛頭小子怎么比得了你……那方面我一直得不到滿足。”

  她說完,目光嬌媚撩人。

  喬時宴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情我愿。

  誰也不需要負責。

  可能是他不太熱情,興致也不十分高的樣子,秦詩意確實想要,于是主動去解他的皮帶……

  喬時宴攔了一下。

  秦詩意抬眼望他……

  他的黑眸里,有著男人特有的下流意思。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她就有了感覺、有了反應……

  喬時宴側身,將香煙熄掉。

  他語氣淡淡的:“我不想弄臟衣裳,待會兒要回去。”

  他只讓她服侍了一回……

  他雙手橫在沙發背上,仰著頭,仍是望著上方的水晶燈……微微晃動,帶著酒精跟女人帶來的刺激感。

  這是跟孟煙在一起,享受不到的。

  他垂眸看著女人,伸手用力揪起女人的長發,秦詩意不但沒生氣,反而浪得飛起……

  喬時宴不介意,

  他坐牢的時候,那里面三教九流,他什么沒有見識過?

  門外,響起高跟鞋的腳步聲。

  是金秘書回頭了!

  喬時宴知道,但正享受歡愉的男人,并不介意自己的秘書看見自己跟女人鬼混……金秘書是他的秘書,懂得分寸。

  金秘書站在門外,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秦詩意!

  喬總竟然跟秦詩意在一起,他是不是瘋了,他不怕夫人知道嗎?

  喬時宴當然不怕。

  因為孟燕回,他心里對孟煙有氣,巴不得撒出來才好。

  完事兒……

  他拍拍秦詩意的臉,拉上褲鏈離開。

  走至套房門口時,金秘書哆嗦了下嘴唇,低問:“喬總這怎么處理?是給支票……還是送禮物?”

  喬時宴玩女人,開支票是一次交易,送禮物則是繼續來往的意思。

  所以,金秘書才有此一問。

  喬時宴眉眼,還殘存著方才的風流韻味,他稍加考慮就說:“買條鉆石項鏈吧!”

  金秘書想說什么,但最后沒有吱聲。

  她總歸有些失望。

  她之前以為,喬總把夫人從相根帶回來,說明心里很在意……想不到才多久就又故態復萌了。

  她在心里,大罵他是爛黃瓜。

  但金秘書的面上,仍是恭恭敬敬的樣子:“好的喬總!我會安排的。”

  作為女人,她沒有看秦詩意不堪的模樣。

  她看不起秦詩意!

  ……

  深夜,喬時宴回到別墅。

  推開主臥室的門,他就覺得這兒跟從前不同了。

  落地窗簾,換成了輕紗、海棠花的式樣,那些枝枝蔓蔓如同粉雕玉琢……嬌貴地攀在輕軟的薄紗上。

  外頭月光滲漏,很是柔和。

  起居室里,堆放著一些毛線,還有小孩子的衣服。喬時宴走過去伸手撫摸,發現那些小衣服,津帆穿著顯得過大。

  他失笑,

  孟煙第一次當媽媽,之前又沒有照顧過孩子,逛一次街買錯了這么多東西。

  他望向孟煙,心跳陡然快了起來。

  有一絲心悸的意思。

  孟煙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她身上穿著寶石粉的睡裙,黑色長發的發絲,輕遮住半邊臉蛋,另一半瑩潤白皙,輕輕蹭進深色的英式沙發里。

  她身子輕軟,面容姣好。

  喬時宴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拉松領帶。

  他忽然想到一個詞語,可以形容孟煙。

  金枝玉葉。

  從前,在他心中只有妹妹喬熏擔得了,但現在又添了一個。

  可是很快,他心中自鄙。

  喬時宴,你帶她回b市生活、你跟她復婚,你并非是愛上她,你只是因為津帆,你只是因為喬熏的勸戒,你只是因為不想再仇恨下去。

  想到這個,他方才柔軟的心腸,再度冷硬。

  他們并不相愛,

  但這卻阻止不了,他對她產生男女之間的欲求,他知道她身上并沒有來例假,況且方才在酒店里,他被秦詩意撩起的火,還沒有發泄掉。

  他迫不及待,想跟女人結合。

  孟煙睡著之際,他傾身跟她接吻,熱情地挑動她女人的需求。

  半晌,她終于醒了。

  睜開眼,面前是丈夫放大的俊顏。

  幽光里,他是真俊……

  但是他身上有著一股熟悉的女人香水味道,雖被風吹散,但孟煙仍是能記得,這是秦詩意愛用的牌子。

  還有他的襯衣領口,是淡橘色的唇印,

  女人張揚,

  一定是故意留下來的!

  原本,孟煙半夢半醒,但此時她的神智全部回籠,她更是聞到他身上那股子特殊的味道,那是男人情動過后殘留的氣味。

  他在外面,有過女人了!

  他甚至,沒有洗個澡,就要跟她再次發生關系。

  孟煙全身冰冷。

  他把她當什么,喬時宴,他把她當什么!

  她被迫仰躺在沙發上,她說話時聲音支離破碎:“喬時宴,你在外面玩女人可以,但是最起碼,你要給我基本的尊重。”

  喬時宴蹙眉。

  他看看自己襯衣,又聞了聞身上。

  他在外頭有女人,孟煙知道了,他也并不在意……其實他大可現在去沖個澡,然后再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他大可不必在意她的心情。

  可是,男人的興致,就是瞬間的事兒。

  他失了想做的意思。

  喬時宴彎腰,往她對面的沙發里一坐,順手拿了毛線看……是灰色的,他多少以為這是孟煙給他買的,于是對于跟秦詩意的鬼混,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內疚。

  他的語氣溫和許多:“給我買的?”

  不等孟煙說話,他又說:“不用費那個事兒,買成衣很方便。”

  孟煙坐起來,

  她的臉色蒼白,她從他手里拿過毛線,細白手指撫摸著細軟的線,充滿了綺蜷的意思。

  半響,她才輕聲說:“是給津帆的!”

  喬時宴面容一僵。

  好一會兒,他的面色才緩過來,勉強一笑:“也是!除了津帆還能是誰!”

  他跟她談不來。

  他冷淡地說:“我去沖洗一下。”

  ……

  喬時宴在孟煙這里得不到女人的溫柔,他又沒有為妻子守貞的意思,于是他跟秦詩意就那么地暗度陳倉起來。

  后來,有兩三個月吧,他跟秦詩意保持了關系。

  開始,他只讓女人服侍。

  但時間長了,男女就那么回事,有一次前往t市出差,他跟秦詩意在酒店里足足待了三天……

  不該做的,全都發生了!

  但這一段關系,不比從前,秦詩意是有富二代男朋友的,喬時宴跟對方的家族也有一定生意上的往來,他并不想將這關系弄得沸沸揚揚。

  但是圈子里,知道的人不少。

  一直沒有人捅破罷了。

  那位富二代已經跟秦詩意求婚,動靜鬧得還挺大,至于孟煙這兒,雖然沒有人跟她提起這事兒,但她是喬時宴的枕邊人——

  男人有沒有偷吃,女人最知道。

  那兩三個月,喬時宴一直沒有碰她,她心里猜出他身邊有女人。

  但她并不在意。

  春去夏來,她的身體越發不好,支離破碎的根本禁不起喬時宴的強壯。

  夏至那天,是小津帆的生日。

  清晨,孟煙早早起來,親自看著廚房里做花糕。

  津帆的生辰呢,

  她怎么能不重視?

  她能給津帆的不多,她想著給孩子一個完整的生辰,所以一周前她就開始布置別墅、準備小津帆的新衣服……

  她甚至,還去寺里給津帆求了平安符。

  此時,妥帖地躺在津帆的心口。

  孟煙特意化了妝,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些……忙完,她回到臥室叫小津帆起來。

  她的津帆啊,已經長大,會走會說話了。

  小孩子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孟煙情不自禁,彎腰親吻,正要叫醒……柔軟的腰肢被男人摟住,接著耳畔響起男人熟悉的呢喃:“先別叫醒他,跟我做一次。”

  孟煙一愣。

  自從那個夜晚過后,喬時宴很久未曾跟她求歡了,她思忖著他外面有女人解決生理需求,是不需要她這個妻子勞動的。

  不想,今天他卻提出要求。

  孟煙不想跟他做,

  她也不想得罪他,軟著聲音說:“改天好不好,今天是津帆生辰。”

  但是男人并不同意。

  方才剛醒,就見著孟煙從門口進來,晨光照在她臉上顯得特別柔和,也讓他特別地想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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