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假太監 > 第224章 糾結人馬
  韋應聳聳肩道:“找你的意思,雷霆圣子是一代天驕,卻連我隨手一掌都接不住,那我去爭奪虛名有何用,還不是實實在在強大自己,找機會去享享清福,不然我辛辛苦苦修煉作甚。”

  常仙子辯駁不過,狠狠吐槽了一句:“歪理”,便美滋滋捧著湯羹吃了起來。

  偌大的青銅鼎,熬煮超過一半的湯羹,竟然在三人的圍攻下,逐漸見底。

  正在他們吃的開心時,蕭讓恭恭敬敬跟在陳秋聲身后,亦步亦趨走了進來,蕭讓雖然在笑,心里卻沒有絲毫喜色,因為陳秋聲拖欠他的寶貝,還沒有結清,若是打不過又舍不得,真就一走了之,現在是應了那句話,欠錢的是大爺,尤其是這大爺能輕松拿捏你。

  “幾位吃著正開心呢。”陳秋聲大步走來,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但這里哪個人都沒將他放在眼中,自顧自喝湯飲酒,根本沒在意,讓陳秋聲的笑容僵硬在臉上,蕭讓暗自一喜,讓你老家伙不講武德,活該。

  韋應對著老家伙沒有客氣,一見面就耀武揚威,別人又不欠你,真以為自己修為高就了不起,又不是沒殺過。

  挑眉看了一眼蕭讓,招呼道:“蕭城主,快來喝碗熱湯暖暖身子,晚上容易入睡。”

  蕭讓還沒有說話,陳秋聲便道:“本座才是邊城城主,他只是代理城主。”不滿的瞪了韋應一眼,你這小子這么不給面子,小心我給你小鞋穿。

  一會兒派你去吳山,攻打蟒蛇做先鋒,有你求我的時候。

  韋應點點頭表示理解了:“代理城主,快來喝碗羹湯,暖暖身子。”

  蕭讓忍不住一笑,卻被陳秋聲狠狠瞪了一眼,蕭讓忍不住氣急,險些就要憋不住,要不是你答應我的酬勞還沒有到位,看我理不理你。

  陳秋聲斥責道:“小孩子不懂事缺少管教,你這個做代理城主的人,失職。”也不愿在此處自討沒趣,自顧自去了招待客人的會客廳。獨留下蕭讓在此處自顧自生悶氣。

  韋應覺得蕭讓這人不錯,有心幫忙:“蕭城主,究竟是何事,讓你不得不卑躬屈膝討好那老家伙,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蕭讓埋頭一嘆,低聲道:“沒事。”只覺得心中煩悶,豈是能和一個少年能說盡的。

  韋應也不勉強,不然好心當了驢肝肺:“你不愿說,也就罷了。”

  本來住進人家院子,收了好心自然該淺淺回報一番,但對方不領情,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沉默許久后,蕭讓終于道:“既然無此,我蕭讓也不在意面皮了,還請諸位不要傳揚出去。”

  “之前我和陳秋聲相遇,當時見他仙風道骨,一派正派人士模樣,頓時升起結交知心,后來知道他是邊城城主,感念他辛勤不易,便答應幫他治理一段時間的邊城,他也答應給我一件寶貝做酬勞,這物品事關修行對我來說很重要。”

  “但是到了我和他約定的時間,陳秋聲偏偏不給我,一而再咋二三拖延,實在讓人惱火,關鍵是我偏偏打不過這老家伙,他要賴賬我也沒法子,只能聽其擺布。”

  韋應聽完之后,無語低頭:“就這?”

  “這么簡單的事兒,你還為此糾結猶豫,搖頭嘆息?”

  他實在想不通,世上竟然有如此單純的人。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還真希望世上多一些單純的人,不然一腔智慧,一肚子歪主意,都沒處用。

  蕭讓立即躬身請教:“還請師弟指點迷津,讓我面受折磨。”一人計短三人計長,也許能從韋應身上想出一些法子。

  韋應來了興致:“這是很簡單,你直接離開便是,去他么的寶物,天外天地大物博,總有一樣的寶物存在,沒必要為了下午的夕陽而錯過夜晚的繁星。”

  蕭讓苦笑:“我修煉功法特殊,需要的寶物不好尋找,不然我現在也不會一直都留在此處,師弟可別再勸我。”

  韋應哈哈大笑:“當然,這是沒出息的膿包才會用的法子,我自然不會讓蕭城主做個膿包。若是我,有人敢欠我的賬,我就算是把他祖墳挖了,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他好過。”

  “我覺得蕭城主缺了這么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

  蕭讓剛想要反駁什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因為韋應說得都對。

  “還請師弟賜教。”

  韋應聳聳肩道:“很簡單,他無賴,你就要比他更無賴,非常人物,用非常手段。”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首先你要知道對方的弱點是什么,就像他知道你的弱點拿捏你一樣,你也可以知道他的弱點拿捏他。”

  “他的弱點?”蕭讓眼睛一亮,細細思考:“我也不知道。”

  終究是頹然嘆息,想不出來。

  韋應微微搖頭,孺子不可教,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于是道:“他在意邊城,至少是在意邊城的繁華景象。”

  蕭讓不解,不僅僅是蕭讓不解,常仙子也是不接,他們知道韋應是第一次來邊城,怎么會對邊城老城主如此了解。

  韋應輕輕搖頭,之前并沒細想,看見邊城無數好男兒在城外抵御蟒蛇潮,死傷慘重,折損無數,也未曾見到老城主出手相助,但進城之后,發現邊城城內建筑上架并沒有絲毫損失,也是在蟒蛇進入城中之后,老城主陳秋聲才忽然出手,擊退蟒蛇潮。

  由此大膽推測,陳秋聲應該是在意邊城的繁榮,不想要邊城毀于一旦。

  但也沒有確定把握,于是道:“我只能推測出一部分原因,但也不完全確定。”于是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蕭讓聽完之后,苦笑點頭:“我知道他在意邊城,不然也不會看我有一些本事便想要我留在此處幫他,還許諾我諸多好處,但我也是人族,也不愿意邊城有事,這點拿捏不了他。”

  韋應沒有說自己的歪主意,畢竟有些違背道德,蕭讓肯定也不會聽取,想了想計上心來:“我還有一計,可報陳秋聲乖乖聽話。”

  蕭讓懇求道:“還請師弟不吝賜教。”

  韋應道:“我若是你,我便去挖了他祖墳,看中邊城繁榮的人,一定很愛面子,若是祖墳都被挖了,肯定不會好受,既然他已經違背承諾不給你酬勞,你自己又取不來,不妨做最壞的打算,大不了魚死網破,通通不要好過。”

  “別說了。”蕭讓滿臉氣憤,轉身就走。

  “你太過了。”常仙子微微搖頭。

  韋應輕笑一聲,我就出出主意又不是親自動手:“蕭城主哪里去?”

  蕭讓回頭一望:“我去挖了那老棒子祖墳,你說得對,以前是我太軟弱了,大不了大家都不要好過。”

  “……”常仙子。

  韋應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

  “少爺,韋公子,常仙子,老城主有要事相商,請諸位略移尊步。”一名府中的家丁慌忙趕來,招呼幾人。

  蕭讓眉頭微微一皺,我現在還要去挖祖墳,給那老棒子一個深刻的教訓,此刻的神態氣度,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韋應趕緊三兩步走上來:“蕭城主不急于一時,一會兒在給他最后一個機會,若還是不愿與搭理蕭城主,那就算在做了什么事,蕭城主仁至義盡,也怪不上蕭城主了。”

  若真是因為蕭讓挖了陳秋聲祖墳,讓陳秋聲順藤摸瓜,找上門來,到時候說不得要浪費最后一張報名手段,那就大大不劃算,還不如一早就處理好吳山蟒蛇,也不至于在邊城來走一遭。

  蕭讓一想也是,再不濟也要把面子功夫做足,走到哪里都是有理得存在:“你先過去,我們隨后就到。”

  常仙子無語凝噎,明明是青梅俊秀的偏偏年,為何一肚子壞水,腦子里盡是些餿主意,即便是她身出名門,見多識廣,也未曾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勾當。

  等到通傳那人走后,蕭讓拉著韋應的手,興奮道:“師弟,我們一同前去。”

  韋應才懶得過去:“我對邊城的事并不感興趣,你去就可以了。”

  蕭讓道:“宴會上有好久,每次那老梆子都會取出我酒窖的好酒招待客人。”

  韋應道:“陳秋聲有意相邀,豈有不去之理,不去豈非很不給面子。”

  說著拉著白依依就走,常仙子也想跟去看看,免得被人說了沒禮貌,恰好也想要看看,新老城主一刀兩斷,老城主被新城主挖祖墳的模樣。

  ……

  會客廳里。

  陳秋聲坐在主位,看到蕭讓進來努努嘴,讓她坐在自己下首。

  蕭讓有了韋應的指點,心中突然有了信息,不愿再受陳秋聲擺布,但一時間面對陳秋聲,心中不由有些墜墜,沒有立即撕破臉,但勇氣這玩意兒,過了一時三刻,變相漏氣的氣球,越來越少,甚至消失不見。

  只能愣愣坐在下首。

  陳秋聲露出滿意的面容,看到韋應和常仙子、雷霆圣子等人過來,心中同樣也很滿意,他只當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別人就算是過江龍、下山虎,到了自己的地盤,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剛才在城門外被頂撞的郁氣,也消散了幾分,只需要稍作懲戒,便能放開。

  韋應不知道這里的規矩,看到靠陳秋聲近的位置都有人坐下,只能在門口找了板凳坐下,白依依坐在韋應旁邊,顯然對嚴肅壓抑的氛圍有些畏懼。

  韋應不等別人招呼,倒了一杯桌上的美酒,對著蕭讓遙遙舉杯,又邀請常仙子一同飲酒。

  看著他沒有禮貌的模樣,陳秋聲臉色一黑,這是莫不是那里出來的野人,一點規矩也不懂,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旁邊便有人開始捧臭腳,討好老城主。

  “你是哪里來的野蠻人,我們都還沒有動手,你就急赤白賴的喝酒,是沒有見過沒酒不成?特沒規矩,你家大人是怎么教導你的。”他是鏡湖學院當代院長鄔休,老城主陳秋聲是他們上一任院長,他豈能讓一個后生小子侮辱老院長?

  韋應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你算是哪根蔥,這里是蕭讓的府邸,陳秋聲鳩占鵲巢就算了,也管得太寬了,人家現任主人都沒說什么,你逼逼賴賴作甚?

  “喝酒。”瞇著眼給白依依倒了一杯,他知道小丫頭也喜歡喝酒,喝酒就得從小時候練起,不然長大不會喝酒。

  白依依也不小氣,大口飲酒,旁邊的常仙子見了,忍不住喝了一聲彩,小丫頭年紀不大,酒量不壞,比自己小時候強多了,直到現在,她也不太會喝酒,就算是喝酒,也只會用真氣將體內的酒意逼出來。

  “沒教養的東西。”鄔休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說韋應,然而下一刻,他卻發現韋應笑瞇瞇站了起來,端著酒想自己走來。

  來賠罪?

  哼,小年輕就該教訓,不然真忘了自己是誰。

  不過我不接受。

  接收到陳秋聲的眼神后,越發得意,決定給老院長出口氣。

  韋應心中雖怒,面上依舊平靜無比,緩緩走到鄔休面前,直接將酒壺打開,一壺酒倒了下去,冷聲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逼逼賴賴,誰給你的臉面。”

  “你……”整張老臉被淋濕,鄔休怒從心起,一掌將桌子拍碎,站起來俯視韋應。

  韋應指尖冒火i,三昧真火化作一道火星,將酒水點燃,然后猛地退后,身怕被點燃,三昧真火很是厲害,凡水難滅,一下子就把鄔休半邊衣裳就燒了。

  鄔休用真氣滅火,哪知道他的真氣一點作用也沒有。

  “倒是有些手段。”陳秋聲微微點頭,縱然有手段,現在的修為不高,也不該在自己面前嘚瑟,他看出這火焰里面有道的痕跡,連忙用幫忙滅火。

  “你的火焰好厲害,連山海境強者都不能將其滅掉,需要天尊境出手。”常仙子眼睛發光,連忙過來請教。

  韋應自然不謙虛:“小問題,我的火焰一直很厲害。”

  陳秋聲驟然發怒:“好大的膽子,大狗還得看主人,你家里沒教過你教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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