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什么是保鏢?”
初見月思索了片刻,盡量用簡單的話形容:“就是看起來有點兇兇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安安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姐姐,你是不是說樓梯口那兩個叔叔啊?”
“穿著黑漆漆的衣服像只大烏鴉一樣,還帶著黑黑的眼鏡。”
“第一次我看到他們,以為他們也是盲人呢。”
初見月被安安給忍不住逗笑了,眼睛彎成月牙形狀,臉上泛著些許紅潤。
“安安,他們沒有攔著你么?”
“有呀,第一次他們不讓我來的,還很兇。”
“后來爸爸和他們聊了聊,從那以后我再來找你玩,他們就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一動不動的。”
安安的話讓初見月有一些意外,也不知道安安的爸爸和保鏢說了什么。
不過一想,住在vip病房的人,往往非富即貴,或者是和沈霆昌認識的什么人吧。
想到這里,初見月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姐姐,怎么樣?”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樓下玩呀?”安安極力邀請道。
這幾日,雖然身上的擦傷還沒有好徹底,但是都是外傷并不影響走路。
每天只能守在窗口,聽著來來往往的聲音,難免有一些孤寂。
想到這里,初見月臉上閃過一抹向往,猶豫了會便點了點頭。
安安興奮的拉過初見月的手,“姐姐,我來做你的小拐杖。”
“你放心跟著我走,我一定不讓你摔倒。”
初見月嗯了一聲,牽著安安的小手,任由他領著自己離開。
剛走出病房沒多遠,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
“你要帶初小姐去哪里?”
安安沒有絲毫膽怯,小大人一般說道:“我帶姐姐去樓下的小花園玩。”
陌生男人似乎很猶豫,半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旁邊的人輕輕推了他一下,他面露難色:“那你要盡快,沈先生隨時可能會回來。”
“知道了。”
說完安安抬頭對著初見月說道:“姐姐,接下來是樓梯臺階,你要小心一些哦。”
安安和保鏢的對話,讓初見月有一些意外。
沒想到安安爸爸的面子那么大。
不過關于沈霆昌沒有徹底把人撤走這件事,就算他之后來看她,初見月也不想點破。
想必就算她再次強調,他也不會徹底撤走,最多是把保鏢安排的遠一些,反正自己看不到。
也不知道留下保鏢,到底是保護她的安危,還是防范著誰。
這個時代的男人大多強勢,女人對于他們而言是附屬品,是囊中物。
沒有幾個真正徹底尊重女性。
哪怕他...也是。
這也是初見月當初拼命想逃離的原因之一。
所以,她不能允許自己進入另外一個金絲籠中。
就在初見月數著走了幾個臺階時,安安卻突然帶著她往邊上拐去。
這只往下走了一層?
“安安,我們去哪里?”初見月有一些緊張。
“姐姐,去小花園呀。”
安安牽著她的手,腳下的步子沒有停頓。
“你說的花園,就在我病房的樓下?”
初見月的心慢慢被提起,先前她記得沈霆昌曾經提及過,廖溪年的病房就在她的樓下...
她沒有想到,安安口中的小花園,竟然和廖溪年在同一層樓。
想到這里,初見月呼吸變的有一些快,渾身有一些顫抖。
“安安,我不去了!”
“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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