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牽著初見月的手,剛走到樓道時,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便從前面傳來。
“廖哥呢!我要見廖哥!”
“你們算什么東西,還要攔著我!”
初見月身體有一些微怔,這個女人的聲音...是安小姐?
她不想再和這些人有什么糾葛,腳底的速度加快。
就在她剛走到樓梯口時,被身后的人叫住。
“初見月?”
初見月身子僵硬在原地,腳底的步子沒有停下。
“還真是你呀!”
“我聽說你和廖哥的婚事吹了,還被廖哥甩了。”
初見月緊緊的捏著裙擺,他就是這樣告訴別人的么?
被他甩了?
“怎么,沒臉見人了么,話都不敢說還要裝作不認識我么?”
“不過也是,換做我是你的話,也沒臉見人了。”
“畢竟好不容易攀附上的高枝,結果空歡喜一場,嫁入豪門的夢又碎了吧。”
“嘖嘖,真是可憐吶。”安妮嘲諷的看著初見月的背影。
初見月笑吟吟的回過頭,不著粉黛的臉和略微蒼白的臉色,帶著一股厭世感,讓人心頭一震。
對比起來安妮的濃妝艷抹,反倒是襯的又俗又老。
“這樣的高枝,若是喜歡你攀上就好。”
安妮似乎發現了她眼神的不對勁,拿起手在她眼前揮舞了下。
“媽呀!原來你瞎了啊!”
“我說呢。”
“也是,廖哥怎么可能會娶一個瞎了的女人,這帶出去不是給他丟人呢么。”
安妮雖然很嫉妒初見月的長相,可是當發現她瞎了后,心情好的不得了,臉上掛滿了洋洋得意的笑。
“你還不知道呢吧,廖哥快要和我訂婚了呢!”
“廖哥終于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娶個花瓶和娶個對他事業前途有助力的人,哪個更明智。”
此時的初見月已經有些聽不清安妮說的話了,她的腦子有些嗡嗡的。
他...這么快就要訂婚了?
“只有無用的男人,才會指望聯姻來助力自己的事業。”
“我娶你,怎么可能是為了聯姻呢?”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他那標志的痞里痞氣以及慵懶。
初見月的心臟迅速揪緊,強壓著心頭的緊張恐懼以及悲痛,可是越是如此鼻子越是酸的發疼。
她迅速垂下眼眸轉過臉,不去看那聲音的主人。
“廖哥!你終于來了!”
“你底下的人可太討厭了,都不讓我進去看你!”
“人家都在門口等你好久了呢!”
安妮嬌的有些發膩的聲音響起,身子不斷朝著廖溪年傾去。
廖溪年沒有躲閃,穿著病號服的他站在原地,可是他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著初見月的背影。
“安安,帶姐姐走吧。”初見月朝著身側的安安低低的說了一句。
安安扭過頭看了眼廖溪年,乖巧的領著初見月離開。
“廖哥,下個月就是我們的訂婚典禮了,你有沒有提前給人家準備什么禮物呀。”
安妮剛想準備樓住廖溪年的胳膊,被他一個閃身躲過。
“當然有,還是一個超級大禮。”
廖溪年的聲音有一些陰沉,整個過程他沒有看安妮一眼,只是盯著初見月漸漸離開的背影。
感受著她身上傳遞而來的情緒,他雙眸黯淡帶著些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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