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廖溪年抱著那套初見月親手縫制的禮服一并躺在床上。
當初,知道她想徹底離開自己時。
他便命阿龍把所有的東西都還給她,唯獨看到這件禮服的時候,他舍不得了。
他知道自己不該自私,可是他還是任性了一回。
他派人一比一的連夜趕制出了這件一模一樣的禮服,他也仔細比對過了,和原版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差別。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怎么發現的?
多少個夜,他就是這樣抱著這件衣服入睡。
好似只有這樣,他孤寂痛苦的心,才會稍微好受一些。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初見月發現了后,竟然要寄回給他?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真的只是想和自己成為利益關系而已?
本來,他以為初見月害怕自己,不管是任何關系都不想再和自己有交集。
眼下,她的意思是,愿意和自己有些許瓜葛?
哪怕,只是做買賣?
只是,她想和自己做什么買賣?
前面在初見月處,他不方便多問,拿了包裹后就自覺的離開了。
為此他也沒看清楚,初見月要郵寄的包裹內,除了這個禮服外是否還有其他東西。
廖溪年心神一動,迅速的從床上爬起打開了包裹。
果然,里面還有一封信?
廖溪年啟?
信封上的筆跡娟秀大氣,好似還帶著她的熱度一般。
廖溪年眼睛有些灼熱的盯著她的筆跡,尤其是在看到她寫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感覺到心臟跳的越來越快了。
她沒有徹底忘記自己?她還記得自己!
廖溪年有些手抖,他輕輕的撕開信封,生怕毀掉里面的信紙。
在深吸一口氣后,打開了折疊在一起的紙張。
沒有他期待的滿滿一篇幅,只有寥寥無幾幾行字。
尤其是信的開頭,讓他覺得有點刺眼。
廖老板?
她叫自己廖老板?
不是廖哥?不是阿年?甚至全名都不是?
廖老板是什么鬼稱呼。
廖溪年壓下心頭的些許不快,細細的看著后面的內容。
表達的大概意思就是,禮服的版權賣給他了,不需要額外給錢,按市場行情給價即可。
此外,還詢問自己是否對她的面膜事業感興趣,若是感興趣愿意與之合作。
最后落款的名字,你未來的合作人初見月。
廖溪年有些五味雜陳的疊好信紙,壓下想要撕毀信紙的沖動。
但是最后,還是塞回了信封,然后藏在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廖溪年手枕在腦后,身上掛著那套紅色的禮服。
“你說你,要和我撇清關系,但是也不至于叫我廖老板吧?”
廖溪年低頭看著紅色禮服,就好像看到了初見月一般。
“怎么說,咱們也好過一陣子。”
“就算是前任合作,但是也不至于稱呼都改吧。”
“廖老板?”
廖溪年有些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本來有些卷曲的頭發,亂糟糟的耷拉在額前。
突然,廖溪年心底閃過一個計劃。
一個,他可以光明正大接觸初見月的計劃。
而且,這個計劃,還是她親手送上門來的。
她詢問他的合作意愿,那么他作為一個投資無數產業的老板,面對這樣具有潛力的新項目,理應應該多了解下,再考慮投資的事宜。
廖溪年頹敗許久的臉上,難得的煥發出一抹光彩。
美滋滋的抱著身上的禮服睡去。
這一夜,是這么多天以來,他難得一次睡的比較好的一晚。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