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沈霆昌怕廖溪年的話,那么面對初見月他可沒有任何懼意。
她初見月別說是一個孤女而已,就算有廖溪年護著,他要是真的想弄死她,廖溪年難不成時時刻刻防范著?
初見月的話不僅徹底揭下了他臉上偽裝著的面紗,更是把他的面子放在眾人面前踐踏。
先前從廖溪年處積累的怒意,此刻徹底要迸發出來。
只是不等他反應過來,一陣猛烈的玻璃碎裂聲響起。
初見月手心捏著一個破碎的紅酒瓶,尖銳的玻璃泛著有些銳利的光。
她的目光很冷,手底拿著的物件就好像是一個很普通的玩具一般。
“怎么,還想打我么?”
初見月在說這句話話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懼意,就連眼底看向沈霆昌的眼神,都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你知道自我防衛殺人的話,是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的么?”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其實已經沒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了。
若是說,廖溪年是她內心深處唯一的軟肋話。
那他沈霆昌算什么東西。
之前欺她眼盲,對她動手這件事她還沒有找他算賬。
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還想再次對她動手。
真當她初見月是泥人捏的么?
若是換做自己本來的身子,長期運動和玩拳擊,不僅反應靈敏,一般男性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但是原主本身的身子弱,哪怕她現在每天堅持鍛煉,比較一開始好了不少。
但是和自己本身的體魄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
為此若是想第一時間擒住一個成年男人,還是有很大難處的。
沈霆昌原本要迸發而出的怒意,硬生生的剎了車。
初見月眼底的寒芒,讓他失去的理智回歸了一些。
這才意識到,周遭的人或驚恐,或八卦,或幸災樂禍,或不安的看著他。
若是真的要對她做點什么,也不能是現在,也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
他沈霆昌,還不能因為這個女人徹底丟了顏面。
說著,沈霆昌扶了扶金絲邊框眼鏡,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見月,說笑了,我怎么可能舍得再傷害你呢?”
“我疼惜你都來不及。”
“我又不是廖老板,不懂憐香惜玉,還逼的你跳崖。”
像是怕周圍人聽不到一般,沈霆昌故意的大聲說道。
隨即神色諱莫如深的看了看廖溪年,一副好像是不小心說錯話一般。
“哎呀,抱歉廖老板,都怪我多嘴。”
“一不小心說了你一些隱私。”
初見月手里的酒瓶并沒有丟掉,她看著沈霆昌嗤笑了起來。
“別人裝綠茶,就你學綠箭,還自以為的美滋滋。”
“沈霆昌,要是不會演戲你就再去深造一番,免得演的四不像讓人看著難受。”
說著拿起手底的玻璃瓶,尖銳處有一搭沒一搭的戳著桌面。
“什么跳崖,請你不要亂說。”
“別傳出去,別人以為我初見月會是那種為了男人,就隨便結束生命的人。”
“我那是意外跌落,好么?”
站在不遠處的趙龍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廖溪年身側,用僅僅兩個人的聲音小聲說道。
“廖哥,你有沒有發現,妹子和你越來越像了誒。”
“尤其那冷冷的模樣,也太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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