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萬元這一次從東南亞帶回來了十幾名骨干,可以說是安豐安排在國外的大部分得力干將了。
這些兄弟這么多年跟著他出生入死,他倒是洗白了,可是這些兄弟還流落在外面,做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安豐做的這個買賣非常的縝密,全程自己都沒有沾手。
從國內收集貨,到中轉點,再到國外都是由他人接手,非常難以抓到他的尾巴。
先前國內的貨源大多是來自武城縣的武叔。
他的人從全國各地搜集好貨,然后再經過港口偷渡到香港,再轉渡到東南亞。
這條線路一開始走的都特別的順利。
國內是武叔帶著全縣城的人一起干,東南亞是安萬元,然后香港那邊則是自己的親堂弟安逸。
結果一年前安逸突然說不想搞了,要金盆洗手。
安豐勸了他許久,上了這條船的人哪里是想走就走的?
可是固執的安逸卻堅持要離開。
害怕泄密的安豐只能一狠心把他做了,自那之后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替代人選。
后來廖溪年出現了,安豐認為廖溪年是再合適不過的人了。
只是為了考驗他,暫時并未讓他直接參與這些買賣,而是讓他單純的參與走私。
眼下考驗的差不多了不說,也即將是自己的未來女婿了。
安豐打算把這條線的承接人選,交給廖溪年。
這筆生意,涉及人口,器官,甚至毒品...
任何一項被抓到,都是吃槍子的罪。
只有徹底把廖溪年捆上他這條船,他才會踏踏實實安安心心的給他賣命。這樣即便他老了,他也不用擔心女兒過的不好。
外界傳的不錯,他一直在給女兒鋪路。
眼下安萬元和十幾個兄弟在舞池里面,和那些女人跳的正開心。
安豐卻并沒有徹底掉以輕心,整個酒店都被他的人包圍著。
但凡有絲毫風吹草動,這里的人就別想走。
他端著酒杯和場內的人舉杯歡笑,不一會一個下屬走到他耳邊低聲說道:“安總,武叔還是聯系不到。”
這句話讓安豐的臉里面冷了下來。
這一次女兒訂婚宴,他也邀請了武叔。
平日他鮮少直接給武叔電話,目的就是為了避嫌,關鍵時刻不要連累自己。
為此都是讓下面的人和武叔的侄子對接。
而這一次他特意直接聯系武叔,畢竟這個老兄弟也跟他混了挺久了,他為了顯示誠意特意直接聯系他。
沒曾想電話卻是武叔的大哥接的,告訴他武叔喝多了,會轉告他宴席當天會準時到場。
武叔的大哥安豐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也算熟悉,這些年一直跟著武叔幫他干活。
所以并未多想的安豐如期舉辦了訂婚宴。
眼下...沒有聯系到武叔,安豐的右眼皮忍不住跳動了起來。
廖溪年在和安妮跳了開場舞后,就一直游走在場內,和場內的人談笑風生。
此刻他單手插著兜,端著酒杯走到安豐身旁。
“安老哥這是怎么了?喝酒不盡興么?要不要我陪你喝?”
廖溪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舉了舉下酒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安豐沒有介意廖溪年對自己的稱呼,以往廖溪年都是這樣叫他的,一想到還沒有結婚到也不著急改口。
關于武叔的事情,安豐本意不想那么早告訴廖溪年。
可是和廖溪年相比,他的消息可比自己靈通多了,而且這些事情遲早要告訴他的。
安豐緊皺著眉湊到廖溪年身側低聲說道:“你知道武城縣的武叔么?”
“哦?怎么了?”
廖溪年黑眸瞇著,臉上掛著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
安豐四處看了看周圍人,確定沒有人注意他們的談話,繼續說道:“那是我的人,我懷疑他出事了。”
“你消息靈通,幫我查一查他怎么回事。”
若是武叔真的出事了,那他需要立馬送走安萬元等人。
廖溪年神色玩味,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看向安豐的眼帶著一絲冷厲。
“不用找了,是我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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