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廖溪年!”
“為什么你要害我爸!”
跟著保鏢都已經跑到門口的安妮,卻被門口大批的特警攔住了去路。
關鍵時刻她趁保鏢不注意,一把搶走他的槍,隨后把保鏢朝著警察的槍口推去,這才順利逃脫。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剛才還燈碧輝煌喜氣洋洋的宴會大廳,此刻竟然已經如戰后一般。
到處都是滿目瘡痍,殘垣斷壁。
尤其是在看到爸爸的那些好兄弟,那些特意從國外回來,為她慶祝訂婚的叔叔伯伯躺在血泊中。
再聯想到屋外的警察,安妮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廖溪年,是他出賣了他們!
廖溪年眉眼冷峭的轉過身來,挑起眉毛看向眼前的安妮。
“你不要告訴我,警察抓賊這個道理都不懂?”
說著慢條斯理的拿起一旁桌子上還算完好的水果啃了起來。
安妮不是沒有見過槍,在安豐的抽屜里面就隨時放著一把防身的槍。
以前的時候安妮也纏著安豐教她把玩過,但是每次安豐都是急急忙忙的就把槍給鎖了起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她第一次親手拿槍。
對于安妮和安豐的背景,不僅警察這邊調查的非常清楚。就連廖溪年自己在進入安氏集團后,也花了不少功夫。
所以他知道,安妮不會開槍。
哪怕她開了槍,他也有信心以自己的身手可以迅速躲過去。
從先前的槍戰也好,還是到現在。
廖溪年都秉著速戰速決的打算。
他不想再過多的浪費時間在這個事情上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見她了。
安妮瞳孔猛的收縮,臉上閃過一抹瘋狂:“我爸就算是,你作為他女婿怎么能出賣他!!”
其實安妮自己心里面,也大概知道他爸的生意沒有那么干凈。
可是對于她而言,這又算的了什么呢?
只要她安小姐的生活可以得到保障,是黑是白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么?
安妮的話引得廖溪年冷笑了一聲,他漆黑幽深的眸子中都閃爍著嘲弄。
“說起來我倒還要感謝你給我機會。”
“若非是你以她和我父母的命威脅,我也不會因為受你脅迫,又恰好找到了機會。”
在廖溪年發瘋似的帶著初見月回廖家村時,跟在身后的除了沈霆昌外,還有安妮的人。
安妮在得知他在農村竟然還有父母兄弟時,天真的以為他只是羞愧于自己父母的身份,這才以孤兒的身份結婚。
說起來,要是真的讓她當著那么多名流的面,喊那泥腿子做公婆,她都嫌丟人。
所以她并未在安豐面前戳穿廖溪年,反倒是以此為要挾,讓他和自己訂婚。
只是...沒想到反而給了廖溪年機會。
“我本以為自己還不知道要臥底多久。”
“呵呵,謝謝你讓我提前結束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若非為了他..
廖溪年也不會查出,吳紅霞的上家是武城縣,而武城縣的上家竟然是安氏集團。
他也就不會想起,前世的安氏集團至少盤踞在省城將近三十來年。
枉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為此,他帶著目的接近安豐,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整垮他。
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警察找上,還成了警察的地下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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