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的意識，在去過上淵地宮之后，可謂是脫胎換骨，達到了承載規則的新天地！
即便意識只剩下一億分之一的清醒，也不會犯迷糊，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所以卡著瘋狂狀態持續時間的極限，懸崖勒馬，以趙凡的意識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那就選擇……《瘋狂》吧！”
趙凡念頭一動，再次意識觸動了象征著秘法《瘋狂》的卷軸。
與此同時。
記載《祭咒》和《復制》的兩張卷軸，就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消失不見。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趙凡心中是有點可惜的，但沒辦法，按照禁地的規則，只能三選一。
砰！
砰砰砰！
大量石頭人的攻擊，命中了九域塔的塔身。
趙凡的身影，一下子就被震了出去。
“這種感覺，真不爽，但是，再見了！”
趙凡在選擇秘法《瘋狂》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禁地的排斥。
此刻，他將九域塔收起，望著那些石頭人如同迷茫般失去了目標，緊接著，石頭人們就手腳和頭顱退化，變成了如初般奇形怪狀的石頭就地鋪開。
趙凡的身影，淡化到虛無！
意識恍惚了瞬間，便恢復清醒。
這個時候，他已經回到了上牙族長的閉關靜室。
在離開前的驚心動魄中緩了半天，趙凡才平復好了心境，畢竟，若是排斥離開的速度再慢些，自己怕是就要被石頭人們給砸成肉泥了。
至于卷軸。
趙凡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全身，沒有帶出來，不過，意識本源中，卻出現了卷軸的光影。
只要一個念頭，便可隨意的翻閱。
正是秘法《瘋狂》。
“出來了？提前了一天。”
上牙族長笑吟吟的看著趙凡，不禁好奇的問道：“劫祖，你選擇的是哪一種機緣？”
“《瘋狂》。”
趙凡開口說道。
這沒什么可隱瞞的，禁地就是對方族群的，三種機緣，按理說也都是兩位族長和那五位圣祖認知之中的。
“什么？瘋狂？”
上牙族長莫名其妙的看著趙凡。
“啊？哪里不對么？”趙凡滿頭霧水。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三種機緣中，并沒有叫瘋狂的寶物啊。”
上牙族長納悶的問道：“那你觸及的另外兩個機緣是什么？”
“瘋狂不是寶物，是秘法。”
趙凡緩緩的說道：“另外兩個，分別是秘法《祭咒》、秘法《復制》。”
上牙族長犯起了懵，全是陌生的詞匯！
而在他和下牙族長、圣祖族人們的記憶中，禁地蘊含的三種機緣，只有一個是秘法，名為《掌控》，還有一個是寶物，《道梯》，以及功法《永恒不滅》。
根本就不存在《瘋狂》和《祭咒》、《復制》！
上牙族長疑惑的檢查了一下禁地之門，“沒錯啊，你進的是我族禁地，莫非，禁地之中還有隱藏的特殊空間？”
他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便連聲問道：“劫祖，若是對你沒有影響，還請再和我詳細講講進入禁地之后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