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糧車隊外,五百人一夜間沒了腦袋,這消息宛如風一般傳遍了整個倉州城,有人說這是老姆降下懲罰,還有人說這是邪祟在作祟。
倉州衙門緊急派人貼出安民告示,但效果卻是微乎甚微!
五百人,可不是五百只雞鴨。
能無聲無息割掉五百人的頭顱的存在終究是讓人膽寒的。
秦云和沈禾坐在馬車上,也聽到了左右的議論。
沈禾無奈搖頭一探:“這世道到底怎么了?”
秦云斜眼:“你不應該問問你們這些當父母官的嗎?”
沈禾啞口無言,而就在此時,車突然停住。
只見,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兒指著秦云的車架大罵道:“就是他,是他觸怒了老姆,老姆降下懲罰,他要是不死,今晚老姆還會降下懲罰會再死五百人!”
此言一出,圍觀的,不管是信老姆的還不速不信老姆地紛紛看向那豪華車架。
楊勇拔刀向前就要把人趕走。
秦云卻走下車,他環顧四周,似乎在對某人說話。
“我不管你誰,不管你是什么牛馬,要殺本王就放馬過來,你不敢,那就洗干凈脖子等我來宰你!”
說完,秦云沒有坐馬車,而是徒步向大將軍府走去。
一路上,百姓蜂擁跟隨。
白飛揚驅車,楊勇則冒出豆大的汗珠在外驅散人群,這要是有刺客,殿下豈不是危險了?
事實上,秦云也在等!
準確說,他在等一個理由。
但直到他走到大將軍府門前時,依舊沒有人出手。
一旦有人出手攻擊他這位王爺,無論那位大將軍愿不愿意,都要派人搜查全城捉拿反賊,只可惜對方并不笨!
秦云走到府門前拱了拱手:“勞煩通報一聲,大夏九皇子求見宋將軍!”
那守門軍士冷冷地回了一句:“等著!”
與此同時,將軍府內。
錢小佳,鑄無雙,宋正義三人正在一個屋子里談笑。
“報,梁王在門外求見!”
鑄無雙眉頭一皺,似有些懼意,錢小佳卻是哈哈大笑:“他急了,秦王殿下的意思是,只要把秦云牢牢的困在這倉州城,我等就算立功了!”
宋正義笑道:“那就不見!”
“告訴梁王,本將軍公務繁忙,沒工夫見他!”
“諾!”
門外,那軍士小跑著回來,冷冷的說道。
“將軍公務繁忙,還請梁王定下回吧!”
秦云緩步走到馬車前,從馬車上拔出刀,反身一刀扎向那府前的門匾。
“回去告訴宋正義,他不見本王,那就別怪本王不給他機會!”
那小兵表明稱會帶話,心中卻嗤笑不已,一個毫無實權的廢材王爺,他還能干嘛?
三品大將手誤一方軍權,秦云除非能當上儲君,否者根本拿他沒辦法!
“這梁王,分明是自討苦吃!”
沈禾搖了搖頭。
但很快,沈禾卻發現,秦云直接盤腿坐在將軍府門的石階前,不走了!
凡是有人進府的,他就亮出王爺的身份令牌。
大夏律,見王必拜!
無論是小兵,還是來將軍府匯報差事的衙役,或者副將,全都得先給秦云見禮,不一會兒將軍府外跪了一大片。
“卑職參見王爺!”
“小人見過王爺!”
秦云則直接將人擋了回去。
“你們別進了,大將軍公務繁忙,連本王都不見,更不可能見你們!”
“不過,你們有什么事兒可以找本王,本王給你們做主。”
“這……”
眾人面面相闋,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將軍府內,宋正義聽說情況冷笑道:“他喜歡堵門,就讓他堵,本將倒要看看他能堵到幾時?”
一旁的錢小佳說道:“姨父,此人擅使怪招,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不怕!倒是鑄無雙你,暫時不能露面了否則本將不好交代,這一次本將派人把你送回山門去,以后你得換個身份再下山來。”
“謝宋將軍,鑄神山莊有一套前朝留下來的軍神盔甲,我看正好與將軍身形相合,小人已經拖人給將軍運來了。”
宋正義笑了笑:“那本將就卻之不恭了!”
要知道,鑄神山莊的手藝,那可是有目共睹的,軍神盔甲,據說是用玄鐵打造的,十分貴重不說,防御力還極為驚人。
天下將領誰不想要,即便他不穿,拿來送禮也是極好的。
秦云從早上堵到晚上,沈禾不解地問道:“王爺,我們在這兒堵著有何意義?”
秦云道:“慌什么,怎么,你有其他事?”
沈禾頓了頓:“我等運送糧草,尚未交接給宋將軍!”
秦云攤手道:“那不就得了,我們是來交接糧草的,他太忙不見我們,想來是忙過了頭了,要是拖上個三兩天,你覺得鄱陽關的姬元帥會說什么?”
沈禾一頓:“我這就去派人找姬元帥!”
秦云笑了笑:“還用等你派人,張懷義已經去了1”
沈禾拱手:“殿下高明!”
于是,第二日,第三日,秦云每天早九晚五,就好像打卡一般來到將軍府門前坐著,也不強闖,就好像故意等人來朝拜的一般。
那些有公務之人沒辦法,只能走后門,卻不料,白飛揚帶著一群兇神惡煞的鏢師手持秦云的令牌堵在后門,這就讓眾人無法強闖了。
一連三天,宋正義卻有些坐不住了。
“這秦云是瘋了不成,非要見我做甚?”
“將軍,不好了,姬元帥派人來催糧草了,卻被秦云截胡。”
“他想干嘛?速去查探!”
另一邊,戶部所屬小院。
秦云對著一名將官笑著開口道:“歡迎白大將軍,辛苦,里面喝茶!”
那白大將軍也沒有托大:“梁王殿下,末將受姬將軍指派前來催促糧草,不知為何要把我帶到此處?”
秦云笑了笑:“宋將軍太忙了,忙到連糧草都不愿意接收了。”
白將軍眉頭一皺:“這送正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是?”
一旁的沈禾說道:“白將軍,我等一直想見他,他居然連王爺都不見,還說什么糧草他不需要,聽說這幾日他天天在府中吃喝玩樂,絲毫不管外面的事情,不信你派人去打聽一下?”
“這宋正義,本來就是飯桶,朝廷把這么重要的位置交給他來管,他卻在此吃喝玩樂!”
“走,本將帶你們一起去找他好好算算賬!”
“白老哥,怎么是你親自來了!”
此時,宋正義賠笑著趕來。
接著他又向秦云假惺惺地拱手道:“梁王殿下,著實抱歉,這些日子確實太忙了!”
秦云冷笑一聲:"動手!”
只見,“白將軍”揭開面具,卻是變成了白飛揚的模樣,武英雄以及一眾鏢師瞬間控制了在宋正義的親衛。
宋正義還想反抗,卻被秦云欺身而上,一個過肩摔,將其按倒在地。
有心算無心,宋正義這個戎馬將軍瞬間就被制服在地。
“秦云,你耍我!”宋正義怒不可遏!
秦云笑道:“耍你?本王說過,你會求本王的。”
宋正義卻冷笑著回道:“我不信,你敢擅殺大將!”
秦云陰惻惻地說道:“誰說是我動手殺的你,倉州錦衣衛千戶可以給本王作證,殺你者憐生教也!”
左思量提著刀亦步亦趨地走上前。
“勾結憐生教,殺我數百兄弟,畜生,你該死!”
刀揚,宋正義大駭。
“爾敢?”
“噗呲!”
滾滾人頭落。
沈禾縮了縮脖子,他感覺自己上賊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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