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救命!七零嬌女撩的瘋批反派心顫顫 > 第450章 人心易變
  馬仔沖著風四爺挑挑眉,向門外拍拍手,

  包間門瞬間被打開,一個穿著土里土氣的,扎著兩條麻花辮子的姑娘走了進來。

  方剛已經喝得有七八分醉了,看到眼前的女人,粗布碎花襯衫,不說話,就光低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剛哥,這是個啞巴,今天剛到,新鮮的咧。”

  馬仔招呼了啞女過來,“啞女,這是剛哥。”

  啞女20來歲,面容跟棉花竟然有6分相像,不,也不是長得像,就是第一眼的看著的氣質像,臉蛋有些黑,黑中還帶著兩塊高原紅,兩條大大的麻花辮垂在胸前。

  發現方剛的目光,啞女的頭更低了,只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時間仿佛禁止了一般。

  馬仔沖風四爺昂了昂下巴,

  似乎再說,這次找的對胃口。

  啞女在馬仔的吩咐下坐到了方剛身邊。

  她張口只能發出嗷嗷的聲音,低沉嚇人,便一直乖乖地坐著,方剛要喝酒,啞女就倒酒,方剛拿筷子夾菜,啞女就在旁邊記著筷子落在盤里的次數。

  最后都不用方剛再抬筷子,啞女就能把他想吃的菜猜個七八分。

  把方剛這個純愛戰士的心弄得不上不下的。

  對這樣的女人也是硬氣不起來。

  想起當初遇到棉花的時候,確實是因為她腿有殘疾,身上帶著自卑感,看到棉花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另一個自己。

  總是忍不住想要保護那個因為自卑而滿身刺的她。

  可如今,棉花身上的這些感覺都消失了,她不再自卑,走路昂頭挺胸,也不需要被保護了。

  她畫著精致的妝容,談吐得體,

  她翻著復雜的賬本,從容淡定。

  特別是生了孩子以后,他感覺得出來,棉花是抗拒跟自己做那事的,她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把孩子哄睡了,就是處理工作。

  她已經有所依仗,披上鎧甲!

  想當初是自己哄著哄著將人哄到的,跪久了,偶爾也會覺得坐著挺好的。

  比如現在,他坐著,旁邊的啞女在給他夾菜。

  方剛在思想上出了一會差,好在他是有點子自律在身上的,剎車及時。

  又灌了幾杯黃湯下肚,就搖搖晃晃的出門結賬去了,等到風四爺一行人出來,方剛已經坐在大堂里呼呼大睡了。

  風四爺瞧了啞女一眼,叮囑道,“好好照顧這位,可別浪費我在你身上花的這些精力。”

  啞女啞著聲音點頭,“恩。”

  林彪在招待所外的車里看見風四爺一走,趕緊就沖了過來。

  林彪現在就是哪里需要哪里去,跟劉西洋的電器生意也做,當然這邊洋剛房地產的大保鏢也是干著的。

  今天晚上劉西洋就讓人跟著方剛一起過來,怕的就是風四爺出陰招。

  這些港城做生意的,可不怎么干凈。

  方剛跟劉西洋都怕把把柄落在別人手里,都是商量好的,只要是他出來把單一買,那這就是要走的意思。

  不管他嘴里說的啥,反正將人弄走就對了。

  林彪也怕人犯錯誤,這都是一起拼出來的兄弟,遙遙姐跟武當師哥都叮囑過,不能讓人平白無故被下了圈套。

  不過這個方剛他有時候是真的看不懂,說人滑溜吧,是真滑溜,一點原則沒有,有媳婦跟沒媳婦似的,天天泡在各種應酬里。

  不像劉西洋,人家就是硬氣的起來,不管到哪都是那句話,酒不喝,女人不碰。

  林彪還是更喜歡跟在劉西洋身邊一點。

  他以為風四爺走了,招待所里就剩下方剛一人,沒想到旁邊還有個嬌嬌弱弱的女子,不過這女子跟發廊那些妖艷賤貨倒是不一樣,

  這一款更像是……土特產?

  “剛子,這位也一起帶走?”林彪扶著方剛站起來,

  小鳳也跟著一起站起來,手搭在方剛的腰上,表現得特別的自然。

  方剛倒是沒有抗拒,這男人婊起來也是沒有女人什么事了,“先送啞女回去!”

  林彪沒說話,將人扶上了副駕駛位,啞女跟著一起上車,規規矩矩地坐在了后座,她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一個發廊的名字,在沿江邊。

  林彪看清楚了字條上的字,又看了看方剛,“送這兒?”

  紅燈區!

  方剛打開車窗,海風順著窗戶灌進了車里,本來醉得迷糊,這會也被滾燙熱辣的江風給吹醒了,

  “送!”

  他揉了揉眉心骨,將襯衣的扣子隨意地解開了兩顆。

  羊城的夜越來越繁華,

  街道上吵吵鬧鬧的,燈光耀眼,照的方剛的心有些迷亂。

  他用手捶了捶發脹的腦門心,問道,“阿彪,你娶媳婦了嗎?”

  林彪一愣,“沒有,不過今年家里給我相看了一個對象,過年的時候也打算結婚了。”

  “那你媳婦是在老家,還是跟著你一起過來。”

  林彪笑笑,“家里說讓我媳婦跟著一起過來,我們那兒窮,除了種地啥也干不了,我跟劉西洋說了,我媳婦過來還能幫著給兄弟們洗洗衣服,做做飯,兩個人在一起,勁兒才能往一處使。”

  方剛聽到這話,突然就笑了,

  “對呀,在一起才能把勁兒往一處使。”

  想腐蝕一個中年男人,無非就是那幾招,酒色錢財,錢財對于方剛來說,夠!

  但“色”這個就不好說了,只要是有點雞蛋縫,都能讓人放得無限大。

  劉西洋可以瀟瀟灑灑地將這些丟給他來應酬,那是因為他有一個上位者的老丈人可以依仗。

  可自己有什么?

  有時候他甚至都懷疑自己不如棉花。

  他來羊城一無所有,到現在一步步走到這里,靠的不就是做著洋剛房地產的潤滑劑嗎?

  哪位祖宗他都得罪不起。

  這些港商可恨吧,可人家一出手就能買幾十套,這種財神爺你能得罪?

  要么就同流合污,要么就被排斥出圈。

  人心都是復雜多變的,方剛亦是如此,在這趟渾水里,能保持純白的,要么是無欲無求,要么是有所依仗。

  他有所求,得到的越多,活得就越小心。

  甚至對后座的女人都不敢撕破臉,方剛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

  “是這里吧,是我送你進去,還是你自己進去?”

  啞女搖搖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前面,做了一個自己能走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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