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曦以為祁晟就會放過她,男人許久沒動靜。
她稍稍睜開一只眼正想偷看下祁晟的表情,就突然整個人被橫抱著騰空而起,原來自己橫癱在他身上倒是給他行了便利。
寧曦迅速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生怕掉下去。
祁晟垂下眼眸看她,有些惱地在寧曦的臀肉上輕捏了一下,
“就算把我自己摔了,也會給你當墊背,你怕啥?”
他覺得她思想覺悟有待加強。
寧曦被他捏那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嘴巴卻還能自己辯解,
“我那是條件反射,本能。”
但還是隱約感覺到自己臉熱了起來,這回她真的在心里罵自己沒出息了,以前的自己是多么霸氣側漏臉皮厚的人,怎么現在在祁晟面前動不動就臉紅啊,太丟臉啦,不行,我得捏回來。
寧曦想到這,原本放在祁晟胸前的一只手擦過他的腰間繞后,手掌毫不客氣地在他那處一捏一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不夠,她還要點評一句,
“真翹真緊致。”
不是松松垮垮的那種,手感很好。
祁晟自然能想到她心里的小九九,但身體還是本能地一僵。
寧曦這才覺得自己掰回了一成,心情愉悅,
“你抱我起來干嘛?抱我回房間補覺嗎,謝謝,出發吧。”
她兩句話就安排的明明白白。
祁晟“聽話”的出發了,然而路線卻不是通往臥室的,寧曦眼看健身房離自己越來越近,雙腳撲騰地想落地跑。
祁晟緊緊地將人鎖在懷里,這才應她,
“不干嘛,不是全身的細胞都在吶喊著只想和我談戀愛嗎?”
“嗯,我們現在去健身房談戀愛。”
寧曦:“......”
你最好真的只是純純的談戀愛。
...
進了健身房后,祁晟來真的,抓著寧曦就是開始自己前一秒剛指定的健身目標。
寧曦苦著臉在橢圓機上努力,
“這戀愛我也是可以不談的。”
祁晟就在她身旁站著,監督數據,
“得談,還得好好談,談個成績出來。”
寧曦慢慢地有些體力流失,但是也深刻認識到自己確實在純純運動這件事懈怠了不少,前面靠著祁晟的“逼迫”,后面則是靠自己不服輸的意志。
祁晟一直在觀察她,根據她的狀態調整運動量目標,既能真的鍛煉到,又能不累到脫力,寧曦最后大大汗淋漓卻有渾身的細胞都重新活了一遍的舒爽不已。
深刻體會到人們常說的那句,如果不開心就去運動吧,出完汗就輕松了開心了,讓心事隨著汗水蒸發掉,回頭一看也沒什么大不了。
她在瑜伽墊上放松,祁晟換了身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這才進入到自己的運動世界。
原本想歇一會就去洗澡換衣服的寧曦,這一坐就不起了。
祁晟游刃有余地在那舉鐵,手臂肌肉噴張,皮膚甚至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好強。
想到祁晟說他每天都趁自己還沒起床的時間健身,從前是趁上班前,365天如一日,身體上的累確實很會鍛煉人的意志,所以優秀的背后都是自虐般的自律嗎?
的確,每流下的一滴汗水都好像是在幫助你成為更好的人。
寧曦前一輪的放松結束,又自覺地加做了幾組平板支撐,才徹底休息。
觀摩到最后,還當了祁晟的道具,
“上來。”
他已經做好了俯臥撐的姿勢,寧曦如他所愿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時間隨著數數一分一秒過去,外面的天快要黑個徹底的時候,兩人終于從健身房出來。
她離開前還不忘拍了拍自己今天寵幸過的橢圓機,
寧曦v:談過帶著汗臭味的戀愛嗎?我今天跟我老公剛談。[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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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曦洗完澡出來時,祁晟還在準備食材。
和下午那個穿著運動背心的“力量男”不同,如今他搖身一變成了“居家男”了,尤其是那一身淺色家居服襯的。
聽到身后的聲響,祁晟回頭朝她招手,
“之前不是說想學做板栗燜雞嗎,今天想不想試試?”
寧曦聽到后把饑餓感暫時拋到腦后,小跑向祁晟,
“我還以為你當時答應我只是哄我呢。”
畢竟過去好久了,祁晟都沒有再提過,寧曦因為忙也就忘了。
祁晟認真地處理食材,應她時也不忘看她的眼睛,
“不是哄你。”
他按照烹飪順序將食材一一擺放好,便開始了自己的第一場廚藝教學。
沒過多久,
祁晟原本的信心滿滿就被寧曦的胡亂握刀的姿勢打散了不少,
“看你拿刀我都有些心驚肉跳。”
寧曦尷尬地笑了下,
“沒經驗。”
祁晟也有耐心,那就從握刀開始教。
他站到了寧曦身后,手把手教她,握刀,下刀,手指擺放,教給了她很多能避免自己受傷的小技能。
這頓飯一做就是兩個小時。
晚飯幾乎趕上了夜宵時間。
寧曦一吃大部分出自自己之手的板栗燜雞,就知道自己沒做好,不是她要的那個味道和口感,祁晟將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前面故意沒有指導她調味和細節,只是給了食譜的詳細配比,確實還是有差的。
畢竟自己照著食譜也調整了十幾次才真正做出了那個味道。
他大口品嘗,真心點評,
“真好吃,是寧曦牌的板栗燜雞。”
寧曦抬眸看他,一臉不相信,
“比你和媽媽做的差遠了。”
“我怎么就做不出那個味道呢?”
祁晟在寧曦的注視下又認真吃了好幾口,才再次出聲,
“曦曦,一點都不差。”不管是你,還是這道菜。
“沒必要執著于復刻,就像我說的你只要做自己就好,做菜也是,寧曦是獨一無二的寧曦,寧曦做的菜也是獨一無二的味道。”
“那個記憶里的味道,以后還有我。”
寧曦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愛鉆牛角尖的人了,也沒有那么沮喪了,甚至還能開玩笑,
“你不會是怕我自己會做以后,你就拴不住我的胃了吧。”
祁晟非常坦然,
“是。”
不是他想藏著,而是他確實自私的希望這道菜如今只有自己會做。
寧曦往他的碗里連續夾了好幾次,直至堆成小山那般,
“那我以后還能再下廚嗎?”
“可以,注意安全就行。”
“耶,那以后我不管做的多難吃你都得吃掉。”
祁晟沒有一絲絲猶豫地答應了,
“當然,你做的,我絕對捧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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