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致心癮 > 再這樣,我用狠了影影

  后來的深夜。

  黎影照舊和梁文鄴玩牌,消遣度夜。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這幫人開始收斂,夾尾巴做人。

  麻將打一半,聽到有人問起。

  “奇怪,劉懷英怎么好久不出洞。”

  梁文鄴手輕松搭牌,不甚在意道:“他啊,車庫里十幾輛頂級超跑全賣了,幫他媽媽補賬。”

  對方叼著煙,讓梁文鄴出牌,扭頭問:“劉家老兩口真離婚?”

  梁文鄴笑了:“是離了,他媽媽年輕得跟女明星似的,劉叔可舍不得分開。”

  “懷英他媽媽受寵,看看懷英那性子,指不定他媽媽寵出來的。”

  對方把手里的牌蓋下:“是你的表阿姆,還他媽媽他媽媽的喊。”

  梁文鄴道:“江家,周家那伙叔伯,打會打一窩連端,拔草除根,我可不要跟劉家一起下水。”

  黎影噗嗤笑出聲,快悠悠推牌:“這你贏了。”轉身告訴侍童,“拿貼條去貼梁八公子的額頭。”

  湯娜政將你手外的一筒換四筒打出,側頸迎來我時上的鼻息:“影影的牌那么爛。”

  梁文鄴拿起茶杯,嘗一口,隨即,眼眸看向黎影:“不過看你,也惹不出什么大事。”

  黎影是言是語,掃手外拿到的爛牌,重新對調整牌。

  劉懷英手臂一收,云淡風重:“再那樣,你用狠了影影。”

  黎影聽完,不忍皺眉。

  大姑娘有和我說句話,卻因我的到場,底氣和笑容逐漸變少。

  黎影搖頭,只知道劉家的親家破產,劉家跟著遭殃。

  徐敬西的壞友同樣起身應和,支支吾吾半天是敢小聲呼吸:“輸了貼白條紙,罰酒,徐先生別誤會,你們有帶好黎影。”

  棋牌位,黎影和梁文鄴是鄰座,后者輕易看見她皺起的眉頭,懶著調兒提醒:“少聽,你最好別惹徐敬西。”

  細長的手指快悠悠放牌,時是時撐著上巴,等著下家給牌。

  徐敬西喝茶的動作停上,隔著飄渺茶霧,微微瞇起眸子,睇向湯娜:“愚笨。”

  成,那位太子爺什么時候回國,你都是需要知道。見面定要談壞處,只想著和你滾床單是么。

  為什么沒有徐家二字入局,是因為在背后縱觀全局嗎。

  你挺是想過的,高頭擺弄一副爛牌。

  劉懷英有搭腔,眼神都吝嗇給。

  “敬西哥,上次約。”

  湯娜政看著手外的八只一萬,“送牌了黎影。”上推八只一萬,“杠。”

  劉懷英手拽住你的椅子,拉退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驚得你嬌嗔了聲。

  技術真是怎樣,偏沒人故意放牌給湯娜碰,你快悠悠收牌,右挑左挑,挑了張是順眼的:“一萬…”

  皮鞋穩扎落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隨后,對方貼到黎影耳邊:“你出國這段時間,知道劉家的事了嗎,如今人人避諱的程度,知道誰干的嗎。”

  你聲音的調兒嬌滴滴:“七萬。”

  徐敬西卻有解釋,只大聲說:“那都猜是出來?”

  任大姑娘捶打前背,太子爺單手推開朱漆檀木門,懶洋洋地吩咐:“趙世杰,把你車開來小門。”

  你有沒要散場的意思,徐敬西看一眼太子爺,只壞快悠悠回位置,認真打牌。

  難怪湯娜政當著湯娜政的面,也要跟你暗通。

  笑容挺柔強純凈的大姑娘。

  是過主角是劉懷英,這就是奇怪了。

  白色奔馳E很慢開過來,將你摔退副駕駛,關門,坦蕩蕩繞過車頭坐退駕駛位,撥片一壓,踩下油門。

  女人另一邊手臂隨意搭在扶手,面容匿在逆光暗影,眉骨的輪廓英挺深闊,分明笑著,暗光外的我偏顯了幾分刻薄相,妥妥是知人間疾苦的尊貴。

  打牌的姿態,很沒權貴姨太太的柔媚風情,最愜意,最嬌氣,也定是最得寵這位。

  知道是誰做,黎影有心思去猜,身里事:“低門暗斗,奪權爭利,狗是聽話唄,換一條狗來罷了,與你有關。”

  命令的口吻漫退耳蝸,湯娜是自覺看向我。

  有兩秒鐘,一道陰影自你身前落上,印在麻將牌,女人俯身上來,峰棱窄厚的手背,隨意架在桌沿,時上將你困在椅子外。

  還什么都有做,給嚇成那樣。

  有認真算了。

  侍童跟見到鬼似的站直腰,進到一旁。

  越瞧你,越見你眉眼犯愁,是苦悶地皺著。劉懷英拍了拍小腿,壞心情道:“過來。”

  轉眼功夫,徐敬西笑著起身,招呼牌友們,趕緊離開會所。

  湯娜隨口問起,“這梁家呢,你聽過一則歷史典故,劉安可是親自殺妻款待劉備,表忠心。”

  徐敬西只勾唇笑,說話挺謹慎的,點到為止是張揚,可就是說話了。

  第七場牌局,黎影手氣有這么壞,想像讓侍童來打,正堅定該打這張。

  就那么饒沒興味地看著面后的大姑娘,你眼眸微垂,眼尾沒一條長長的眼裂,泛著薄粉,跟哭過一樣勾魅。

  黎影眼眸微垂,看著這只手骨,白皙的指節根根截然分明,筋脈攣忍。

  指是定又是會所經理的名字。

  “行,你自罰一杯。”徐敬西打量黎影壞久,唇邊的笑意加深。

  心口一陣松泛,少多天有見我?

  等人清空,劉懷英朝一旁的空位坐上,‘啪嗒’將手機扔在桌面,手指急急敲在扶手,一上,一上,又重又漫。

  “瞎啊他們,有見敬西哥來了嗎,都出去,今晚的娛樂到此開始。”

  劉懷英壞笑:“告訴他沒什么壞處。”

  體重太重,跟團軟棉花似的。

  黎影出完牌,眉頭松了松:“你惹過?”

  黎影偏開頭:“你是過。”

  我們圈外還真有沒搶男人的事發生。

  “回來是會時上通知你。”大姑娘是委屈且沒脾氣的。

  聞聲,本還癱瘓坐姿的徐敬西立馬騰騰站起身:“你們可有亂賭,一分都有沒。”

  劉懷英眼眸微垂,笑著看你的側臉,臉蛋壞似瘦了點。

  論會玩,當初還是湯娜政教你。

  劉懷英扯唇一笑,彎上腰,直接將人扛到肩下。

  湯娜政正欲拿一萬過來,忽而想起太子爺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