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裘春生師兄,董仲明。”年青人點點頭,說道。
“失敬,失敬!”
盡管心中詫異,黃云虎卻不敢怠慢半分。
“請坐!”
董仲明也不客氣,走到沙發前坐下。
他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是遵照師傅的意思,前來尋我師弟的下落,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提供一些信息?”
一開口,董仲明就給人一種隨和,好說話的感覺。
可黃云虎仍然不敢大意,稍作斟酌就把大致情況說出。
“董師兄,你師弟與我相識多年,兩人也一見如故,所以一直都有聯絡……”
“幾天以前,裘兄來我這坐了一陣,離去之前,說是去找一個叫做林維的年輕人。”
董仲明微微一頓,問道,“哦?怎么回事?”
“具體的情況,我沒有細問。”黃云虎沉默片刻,說道,“但他跟我說過一個大概地址……”
“老城區西巷49號。”
“哦?我師弟還有說過其他?”
“沒有了。”觸及董仲明的眼神,黃云虎馬上又道,“實際上,我剛從那里回來。”
董仲明眼角一挑,問道,“勞煩到你了,不知道有沒有查出什么?”
“我和裘兄性情相投,因此每次他來,我們通常都會相聚兩日,可這次他來得急,走得也急。今日我就親自過去尋了一趟,卻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沒有消息?”
“對,我去了那個地址,里面的人說,從來沒見過裘春生。”黃云虎道。
說這句話時,黃云虎迎向了董仲明的目光,坦然與之對視。
兩人皆都沉默下來。
這時,女秘書端茶走入。
“董師兄,喝茶。”
“唔,不用了。”董仲明搖搖頭,站起說道,“林維是吧,我去會他一會。”
說完,他轉身就走。
啪。
辦公室門關上。
黃云虎突然重重地呼出一口積壓在心中的郁氣。
此時,他的后背已被冷汗打濕。
對于裘春生失蹤這件事,他隱瞞了一部分……沒錯,他說謊了。
黃云虎沒有說出,是他請求裘春生殺死林維,才導致了裘春生失蹤。
當他得知董仲明前來探尋裘春生的消息,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如果實話實說,也就不亞于和董仲明攤牌,裘春生的失蹤與他有關。
現在,他把責任推卸干凈了。
除非失蹤的裘春生突然出現,他才有暴露的可能性。
但黃云虎知道,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
裘春生失蹤,他前去探尋情況,發現小醫館一切如常,林維安然無恙。
宛如那件事從未發生過。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裘春生被解決掉了。
能夠解決掉裘春生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可裘春生至死,估計也沒有把他爆出。
不然,麻煩早就來了。
黃云虎暗自慶幸。
如今,黃云虎心里只剩一個疑問,裘春生究竟是讓誰給解決的,林維,還是龍青山。
但這都不重要,裘春生死了,那就死無對證,林維和裘春生師門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林維,一樣要死。
……
小醫館這棟三層樓房的房間充裕,所以林維把一間房間布置成了書房。
說是書房,其實也不太正確,他把學醫時的試管,燒杯等等之類的物件都存放在這。
卻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林維戴著口罩,坐在實驗桌旁,小心翼翼的擺弄著幾根試管和蒸餾器。
他在提煉一種強酸,固體超強酸。
由于上次吸取的教訓,林維才決定制作的這個。
當然,這是他還在學醫時,無意中接觸到的一個知識。
提煉這種固體超強酸的目的,主要是吸收了上次的教訓:他沒辦法處理影門殺手的尸體。
總不能說他救過龍青山一命,就每次都讓龍青山幫忙擦屁股。
而有了這個,以后再遇上那樣的事,處理起來,就容易多了。
他不是喜歡殺人。
林維始終都有種感覺,那些事還遠遠沒完。
姑且別說影門殺手,那個裘春生,據說是什么丹陽派弟子?可想而知,以后估計麻煩不斷。
他也想老老實實的坐診看病,可事實上卻是事與愿違。
他不想殺人,但不能不做足準備。
剛剛把固體超強酸裝入幾只絕對密封的容器里,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隨即,門被打開。
辛莎穿著一套白色睡裙走入進來。
這兩天以來,在林維的治療下,她的傷口愈合得很快。
看見衣著單薄的辛莎,林維皺眉問道,“有事?”
他記得,這也還沒到換藥的時間。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我這傷口總是在痛。”
辛莎順手反鎖了房門。
“你穿成這樣,我怎么看?”
望著眼前這具白皙光滑的誘人胴體,林維不由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再怎么說,他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種誘惑,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你倒是說說,我穿成怎么樣?把裙子撩起來,不就能看得到了?”
辛莎撫媚一笑,修長的手指搭在了睡裙上,緩緩勾動,裙擺緩緩提起。
“行了,你就直說有什么事吧!”林維說道。
他把視線轉移到了辛莎臉上,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太天真。
這個女人,無論是身上哪個地方,都是那么的極品……
“我一個病人,能有什么事情,我傷口痛,對,這里,林醫生你幫我看看。”
辛莎眨巴著大眼睛,踏著貓步,扭動著誘人的身姿,走近過來。
感受著這具絕美胴體傳來出來的溫度,林維心臟不停打鼓。
原以為這個玩笑到此為止。
誰料下一刻,林維右手就被辛莎抓住,朝著她的心口按了上去。
輕輕一個接觸,林維就像觸電般把手抽回。
這時,林維才發現,辛莎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
穩定心神,林維沉聲說道,“好了,我幫你搭脈!”
說著,他就搭上了辛莎的脈門。
盡管有很大可能性,辛莎是在跟他開玩笑,她不是不舒服,而是別有目的。
但一個患者說自己不舒服,作為一個醫生,無論真假是一定要親自辯證清楚的。
誰知辛莎卻身子一靠,順勢坐上了林維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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