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密傳世家族:老祖留我一把殺豬刀 > 第129章 血月香妃 高手肥蛇
  坐在車上,我看到太陽一直在往南走,我們的方向大概是西北。

  大約走了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車下了高速,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縣城郊區停了下來。

  此時臨近中午,晚秋的太陽依舊還是狠毒辣的,強烈的陽光直射下來,讓人忍不住下意識地遮擋一下,護住眼睛。

  殘豹他們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吃店兒,在這歇歇腳,吃點飯,讓花猴一個人去火車站接高手肥蛇去了。

  我沒有進那個小飯店,而是跑進旁邊的小超市,買了兩包煙。

  上官云鶴滿面春風,一路小跑著追著我過來。

  “放心吧,沒問題的,一個小娘們都對不了,我干脆別叫上官云鶴了,我以后直接改名兒叫上官野雞”!

  我給了他一肘子,他這沒正形的樣子我還真不太討厭。

  我和上官云鶴進了那小吃店,殘豹一拉小凳子,對我說:“許老板,坐在我邊兒上”!

  我每人給遞了一支煙,本不想給那個白兔的,心想一個女人,應該不抽煙吧。沒想到她看著我,兩手做了個掐煙的姿勢,主動跟我要了一根。

  一旁的瘋豬笑呵呵地說道:“你們可別小看了白姐,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有一套!以前不拿白姐當回事兒的人現在都后悔著呢”。

  我賠笑道:“哪能呢,我是沒想到白姐也好這口兒。女人能頂半邊天,小瞧誰也不敢小瞧了女人啊”!

  “許老板,想必不用我給介紹了吧”,殘豹喝著花茶,一遍問我。

  “認識了,花猴在車上給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各位,殘豹、白兔、蠻牛、花猴、肥蛇、大黃還有未到的瘋豬”。

  “嗯,你看我們都這么叫,你們是不是也……”?

  我大概明白殘豹的意思:“就叫我許老板吧,我覺得這個名字還挺順口,現在不都喜歡被叫老板嗎!至于我這位兄弟,大家就叫他野雞吧”!

  上官云鶴聽到我說的,差點兒一口花茶吐了出來,等著牛大的眼睛看著我。

  我沒跟我爸做生意,不是我不喜歡,我只是不喜歡生意場上的那一套,人人端著個假臉,相處著都累。

  “哈哈,好吧,這位野雞兄弟也是耆老的弟子”?

  上官云鶴聽點到了他的名字,賠笑著說:“不是,我是被許老板拉入行的”!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機敏,把后話都推給我的頭上,因為我雖然不是非常了解耆老頭他們,但總算是打過交道的。

  “耆老爺子我們沒見過,只是聽李老板(古董店老板)提及過,地仙兒一脈名不虛傳,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啊!今日有幸得見地仙兒弟子,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這句話雖然說得輕松簡單,看似非常客套的話,但是我聽出了其中的那味兒了,這是在進一步地對我進行試探啊!

  我也不慌,甚至心里都不用想怎么對付,隨口而出。

  地仙一脈的傳承是耆老頭親口告訴我的,這簡直直接迎刃而解。

  我把地仙兒一脈的來歷都告訴了殘豹他們,還把耆老頭這伙人在秦嶺后被追查,嚇得躲在深山不敢出的事兒都告訴他們。從他們癡呆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他們信服了。

  這幫人根本就是從李老板那得到了一丁點兒的消息,我還不是隨便說,任由著我,況且我說的都是真實的,真話全無破綻!

  “哈哈,以后還請多引薦引薦”。

  “可以”,我回答得很痛快,反正耆老頭他們已經在陰山化為灰燼了。

  “這位蠻牛兄弟是北派的高手,去火車站接的那位是南派的高手,至于我們嘛,就是跟著他們瞎混”!

  像他們這種南北混,魚龍混雜的團伙還真不多見,且不說派系間的互相成見,就這樣的組合,進去看見好東西就得廝殺了。

  不一會兒,菜就上來了,我的肚子早就咕嘟嘟地叫個不停了。

  我客氣了一下,直接動筷吃了起來,我可不會虧待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誰要是虧待自己的五臟廟,那就是傻!

  大概十分鐘后,花猴帶著傳說中的那個南派高手就來了,包間不大,眾人互相擠了擠。

  瘋豬,我以為又是一個死胖子呢,沒想到這人的身材比我的還勻稱,年紀不會超過36歲,看起來很年輕,臉上沒有一點皺紋,穿得很休閑,頭發錚亮,眼睛轉來轉去顯示他不是一般人,起碼心眼很多。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那張臉,特別的白,白得不像樣子,當然不是白癜風那種白。這種白我見過,和我執事長輩們的那種白一樣,這個瘋豬應該也是常年在地下,很少受太陽照射。

  殘豹在給我們互相介紹的時候,我握了一下瘋豬的手,那只手很大很厚重,有繭子。在接觸的那一瞬間,陰冷之氣瞬間傳上了我的肩膀,我眼前的這位恐怕掏過不少的沙。

  瘋豬在和我握手的時候,也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眼神,眼神中帶著驚詫:“許老板年紀輕輕,道行不淺啊,身體被陰氣的侵襲比我還深”!

  我去,你也會這絕技啊!我在心里咯噔了一聲。

  “坐坐坐,大家都坐”,殘豹在聽了瘋豬對我的夸贊后,臉上馬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仿佛他們所指的那個坑已經唾手可得了!

  “拿酒來”,花猴兒年紀不大,酒癮不小。

  “對對,把這茬兒給忘了”蠻牛也來了興致。

  “今天咱們先在這縣城待一晚,我有點兒私事要處理一下”,殘豹說道。

  我也沒多心,想著他的私事兒跟我也沒關系。

  殘豹要給我倒酒,我拒絕了他,說我的身上有傷,暫時還喝不了酒,讓他給上官云鶴倒。

  我知道,上官云鶴能喝,酒量不小。別看他平時話多,一喝醉了就呼呼大睡,睡得特別死那種,嘴里一個字兒都沒了。俗話說酒品見人品,這么開朗的一個人喝醉直接睡過去,一定在他心中隱藏著什么。

  為了剔除殘豹一行人的疑慮,我只好把后背撩了起來。反正有藥和紗布包著,給他們看一下確實有傷,我沒瞎說就好了。

  沒想到,瘋豬在看完我的后背后,驚呼:“許老板,這是那玩意兒傷的”?

  坐在我旁邊的上官云鶴聽到這句話,仔細地看著我的后背:“咦?黑線頭”?

  我心中疑惑,明明是包著的啊,不應該看到的。

  上官云鶴給我用手比了比,我明白了,是紗布太短,露出一小截兒黑線來。

  這個圈兒實在是太小了,瘋豬看出了我后背黑線的來歷,顯然他直接或者間接見過這個東西。

  我坐了下來,假裝嘆了口氣:“哎,不小心,晦氣,在陰山出的事兒?師傅他們其實已經……”!

  我不知道我裝傷心裝得像不像。

  “啊,耆老他們已經”?

  “是,他們被那玩意兒活活撕裂了,我本不愿提及的”!

  “人死不能復生,許老板節哀啊!瘋豬,你莫非也見過你們嘴里所說的那個東西”殘豹問道。

  瘋豬喝了口酒,說道:“我爺爺就是被那玩意兒所傷的,他身上的黑線和許老板身上的一模一樣”。

  瘋豬的表情很沉重,我知道他爺爺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

  “當年我爺爺下了一個墓,是明朝的,他們很多人要么直接被殺死,要么身上受傷帶了這種黑線,我爺爺最后……”。

  瘋豬爺爺和我的執事長輩應該下的是同一個墓,他們應該在20多年前見過面,沒想到這個瘋豬還是個老熟人。

  “到底你們說的那個東西是什么玩意兒”?

  “不知道,我爺爺只說它很兇”。

  這個時候眾人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我這邊兒。

  我也不想故裝神秘的,說道:“那個東西很像僵尸,但是比僵尸還兇,更靈活,仿佛還有微弱的意識,天雷都不怕,普通的刀根本砍不動,槍打上去根本不管用,遇到了就只有兩個字,要么逃,要么死”!

  我說的時候,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都聽得入迷了,仿佛身臨其境的感覺。

  “那許老板,你最后是逃出來的”?

  “沒錯,當時耆老、驪老大他們都戰死了!我一看情況不對,生逃才逃了出來,當時我都嚇完了,逃出來的時候都快尿褲子了”!

  ……

  吃完飯后,我們找了一個賓館,分批次地入住登記,這樣可以減少別人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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