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世戰神(陳逍月瑤) > 第三千三百三十九章 花千荷
  美婦人名叫花千荷,與伍吉一樣,都是怒炎邪仙的幾個真傳弟子之一。

  實力不錯,還在丁允之上。

  只不過有關此女的一些傳聞,并不怎么好,據說此女修煉的乃是采陰補陽的邪惡功法,這樣的功法對于一個女修來說,完全就是禁忌,令人不齒的。

  但花千荷修煉之后,實力大漲,且還有怒炎邪仙這個師尊作為后盾,卻是無人敢在背后非議她。

  而且丁允還知道,此女似乎是與常柏山的關系不錯,此時會出現在這兒倒是情理之中。

  “花師姐,你怎么在這兒的?”陳逍問道。

  好在丁允的記憶之中,倒是并沒有與此女親近的畫面,不然的話,對陳逍來說就是莫大的折磨了,甚至可能會因此而被識破,那就虧了。

  花千荷上前,身上帶著一股迷離無比的詭魅香氣,是媚藥。

  若是尋常男子聞了這個香氣之后,定會難以把持自己,便是連常柏山都中了此女的招,與她同修了功法,如今的下場可想而知。

  但是這樣的下作招式,對陳逍卻是不會有半點作用了,不僅不會有用,反而會增添了他對此女的惡感。

  下意識的,他就退后了兩步。

  花千荷一見,頓時滿臉的傷心失落,哀聲道:“丁師弟,這才幾日不見,你就與師姐我這么見外了,以前的時候你見了我,可是叫的花姐姐,叫的那叫一個親熱,怎么,現在見了姐姐之后,卻像是見了洪水猛獸似的,姐姐可不會吃了你,你放心便是。”

  一邊說著,花千荷還吐著舌頭,舔了下自己下嘴唇。

  她卻不知,自己的這番魅惑作態,不異于是對牛彈琴,白費力氣罷了,若是以前的丁允,說不定還真的就靠上去了,但現在則不同。

  花千荷一邊說著,便是有沖著陳逍撲了過來。

  看那個架勢,頗有餓虎撲食的模樣,只不過來的卻是一只會吃人的母老虎。

  要知道一句老話,色是刮骨刀,而這個一臉明媚和紅潤的美婦人,還修的是采陰補陽的偏門法子。

  天知道之前常柏山會死的那么不明不白的,這其中究竟有沒有這個女人的幾分功勞。

  總之,對這個女人,陳逍絕對是敬而遠之的。

  見此,他又連忙后退了好大一截,刻意的與對方拉開了距離,這才道:“花師姐,還請自重,常柏山師兄可是還尸骨未寒,你這樣做恐怕是不大好吧。”

  “呵,丁小子,怎么這個時候突然就一本正經了起來?那個姓常的都已經死了,你還管一個死人作甚,不如來與師姐好好快活一番,也不枉此生,要知道,師姐的本事可是很厲害的喲。”

  花千荷意有所指的說道,還朝陳逍拋了幾個大大的眉眼。

  陳逍見了,頗為的無可奈何,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應對,對于這種過度熱情的女修,還是小心為上。

  區區女色,又怎么能夠動搖他的道心。

  “對了,花師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點事情需要去處理,這便告辭了。”

  陳逍丟出了這句話之后,便很是狼狽的落荒而逃,溜之大吉了。

  “唉,丁師弟,你……”

  花千荷也是怔了一下,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完全不為所動,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對此,花千荷心中也是有一些生氣了,眼中含怒的瞪著遠去的陳逍。

  “這家伙跑的倒是挺快的,真是不解風情,老娘又不會真的吃了你,只是也真的有點奇怪,丁師弟也過于的拘謹木訥了,以前的他好像不是這樣的。”

  頓時間,在花千荷的內心之中多多少少的有一點狐疑和不解起來。

  只是想了一會兒之后,她的內心之中也沒有什么頭緒,只能是撓了撓頭,道:“難道是我的錯覺了?罷了,想這些做啥,還是想想怎么去勾引下一個師弟,與我一同修煉吧,既然丁允不行,那就換一個,嘿嘿。”

  一邊心中想著,花千荷就飛掠出了常柏山的洞府住處,往下一個目標而去。

  對于常柏山的死,她是最不在乎的,大不了再找另外一個就是。

  另一邊,陳逍在強行甩掉了花千荷之后,總算是稍微的松了一口氣,卻還是依舊心有余悸的樣子。

  想想花千荷不知道與多少修士,一起修煉過采陰補陽之法,卻還要來找他,他就覺得一陣的反胃,還有排斥。

  魂海之中,希羅笑著道:“只不過一個區區女修罷了,就讓他如此的難受,便是連想起來都覺得反感不已?至于嗎?”

  陳逍聽了,卻只是無奈的一笑。

  這種男女習俗之間的事情,身為一個植靈的希羅,又怎么可能會懂呢,會說出來這樣一番話來,倒也是跟他的個性很像。

  不拘一格,無拘無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你不懂的,你又不是人。”陳逍搖了搖頭,一邊在心中說道。

  這下希羅有點不樂意了,反駁了一句,道:“人族小子,這話就不大對了,我雖然不是人,也不懂你們人族之間的各種奇奇怪怪的關系,可是我活得久啊。”

  “然后呢?”

  “活得久,自然就看得多,知道得多。”希羅一臉得意的說道。

  “哦,那你知道什么?說來聽聽。”陳逍笑了出來。

  “我知道的,像花千荷這種女修,在你們人族之中是并不少見的,尤其是在邪修之中,更是多如牛毛,那些修煉了采補之法的,男修就被叫做采花賊,女的則被叫做蕩婦,我沒說錯罷。”希羅回道。

  “……”陳逍一陣無言。

  確實如希羅所言,他說的話倒是一點沒錯。

  只不過這種不太光彩的事情,大家都是諱莫如深的,并不會如希羅這般說的這么直白,因為不太好聽。

  若是說的明白透徹了,反而可能會激怒惹惱了對方,引來不必要的災禍。

  這種事情,陳逍以前也見過不少。

  見狀,希羅似乎是有一點似懂非懂了,恍然大悟道,“哦,我算是明白了,這叫做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陳逍小子,是這個道理吧。”

  陳逍一臉苦澀,點了點頭,用力道:“是,是這個理,只是你能不能別說了。”

  “好的,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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