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股份也能進去?”
股東大會,自然是股東才開的,她就不是,蘇芷理所當然想到,
“簽了這個你就是,想去就去。”
拿出一份股份轉讓書,南沅霸氣道,
蘇芷一看,眼睛一抽,
轉讓股份,南沅腦子是......一言難盡。
不過免費的熱鬧不看白不看,收了南沅給的股份,到時候給南沅一點小費就好,
蘇芷簽下,兩人不慌不忙準備去看白溪的反擊。
下午兩點整,股東都大都來齊了,
白父進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會和以前一樣,受到恭維,
重現過許多次的畫面沒有出現,反倒用一些白父不明所以的表情盯著他。
同情的,幸災樂禍的,不懷好意的,以及看熱鬧的等等,
明明還不到十個股東,給白父的感覺像是有好幾十號人一樣,
實在是他們的眼神太過復雜,白父不懂。
臨近兩點半,召開股東大會的人還沒有來,在場也沒有生面孔,除了一個老股東沒來,
其余人都來了,白父想不出是誰搞得惡作劇,他只覺得自己被耍,
剛要走,卻見周圍股東齊刷刷看向門口。
“噠~噠~噠”
高跟鞋與地板碰撞的聲音響起,是一個女性,
抬眼看去,門剛好打開,
門口是逆女白溪。
所以召開股東大會的人是白溪,不過,白溪她有什么資格,
股份全在他手里,白母他都沒留,白溪怎么會有。
“逆女,你膽子不小,股東大會是你能召開就能召開的嗎?你哪來的資格,也太不懂事了,讓大家陪著你胡鬧,你知道我們的時間有多寶貴嗎?”
“你能不能像月月一樣懂事一點,別有什么事情就耍性子。”
到底是顧及顧及自己顏面,白父也不好大聲訓斥,只希望今日的事情能大事化了,
最好能敗壞白溪在股東心里的地位,以后白月好繼承他的一切。
“啪啪啪”
掌是白溪鼓的,不贊嘆一番,怎對得起白父努力,
“我有沒有,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白溪沒有被激怒,和一個已經一無所有的人對峙,實在有失風度,
“王叔叔勞煩你進來一下。”
沒等白父繼續發表他的慈父語言,白溪把門口的王呂喊了進來,
一聲輕響,門口來,門口是三個人,王呂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兩個是南沅和蘇芷,白溪的眼睛很亮很亮,
以為南沅是為了她而來,當看到南沅身后的蘇芷,白溪眼里的高興瞬間收回。
蘇芷撇撇嘴,區別待遇好明顯,心里不爽的蘇芷,小手偷偷摸上南沅的腰,
找準地方,手一扭,
南沅身子一僵,倒不是疼,而是腰是敏感部分,被蘇芷抓在手里,難以適應。
大手把作亂的小手扯下,南沅示意蘇芷,
別鬧!!!
這眼神蘇芷太熟悉,訕訕笑了一了,撤回自己的手,
說不上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但對于一直關注南沅的白溪而言,
這比打情罵俏還讓她難受,親密的動作,南沅的縱容,無一不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南大哥,蘇小姐你們來這么干嘛,南大哥尚且說的通,可我和蘇小姐無親無戚,這我不是很理解。”
南沅白溪不舍得發難,于是發難的對象成了蘇芷,
蘇芷輕飄飄回應,
“我也是股東,我想我來看看熱鬧應該沒問題吧!”
“股東,怎么可能,你哪來的......”
目光鎖定在空缺的位置上,白溪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既是股東,那自然歡迎蘇小姐。”
破功好像只是錯覺,白溪臉上又掛回完美無瑕的笑容,
南沅在一旁眉頭緊鎖,
怎會,這事怎么提前了那么早!
心中的疑惑無人解答,南沅帶著蘇芷來到位置坐下,具體是怎么回事,看下去就知道了。
白父全程來不及插話,眼睜睜看著白溪做主,
周圍的股東也沒人反對,聯想起先前那些復雜的眼神,
白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王叔叔,勞煩你說一下我爺爺的遺囑。”
白溪的話印證白父的不安,
遺囑哪來的遺囑,白老董事不是猝死的嗎?
“白溪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爺爺他根本就沒留下遺囑,繼承財產的是你媽媽。”
“我知道你對你媽把股東全部轉給我有所不滿,可你要知道,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小家,只有白氏集團發展好了,你才能過上優渥的生活。”
“溪溪啊,不要鬧了,快讓這位王律師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
近看王呂,白父的心逐漸慌亂,
王呂,當初白氏集團的總律師,也是白老董事最信賴的人,
白母繼承遺產的時候王呂沒有出來,他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如今,白溪帶著王呂召開股東大會,
白父明白,恐怕遺囑是真的,白老董事真正的繼承人是白溪,
不是白母,所以白母轉讓股份根本就是一場笑話。
“不跟我鬧?你有這個資格嗎?”
此時此刻,白父還打著父親的名義想讓她退步,天大的笑話也不過如此,
“昨晚不是給你提過醒了,白家應該由姓白的做主,你不會以為自己代管白氏集團這些年,就忘記自己姓甚明誰了吧!”
像看什么驚奇的怪物,白溪眼睛里的嘲諷幾乎化為實質,
白父四五十歲的人,還深深被氣紅了臉,關鍵是他還不能反駁,
他入贅白家,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王叔叔,放吧!”
白父放在一旁可以慢慢收拾,白溪不想耽擱時間,
王呂點頭,會議廳里面的大屏上出現當初白老董事留下遺囑的視頻。
很簡單粗暴,沒有多說別的,
開口第一句話就交代把他持有的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和所有財產,全部留給白溪,
白溪成年以后,就可以繼承,之后全是簽合同。
看到這,在場的人都同情的戲弄的看著白父,
白父的事情誰不清楚,在外彩旗不倒,在家正宮鎮守,
過上了一般人難以過上的生活,一朝之間,全都變成泡沫。
更慘的是,好像還是他自己逼的白溪繼承財產,為了一個私生女,得罪真正的繼承人。
嘖嘖嘖,不好說,不好說,反正只要白氏集團不受影響,
誰繼承沒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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