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婚甜蜜蜜,250斤肥妻在八零贏麻了 > 第221章 他喝了毒藥
  丁德光到了丁大柱的土坯房,看到丁大柱瘦骨嶙峋地躺著:

  “大柱啊,你回來了,”

  他想說的是怎么瘦成這樣了,又咽了回去。

  “五叔,你來了。”丁大柱有氣無力地說。

  “為這事麻煩你,真的讓人看笑話了。”

  說著伸出虛弱的手指了一下凳子:

  “你坐。”

  丁德光看到幾個兒子圍著爹,卻都沒有一副好臉色,心里一股氣上來。

  當年丁大柱生一個兒接一個兒子,當時是多高興了。

  丁大柱家開枝散葉,人丁興旺,哪里想到晚年有如此凄涼的光景呢。

  如果在這里圍著丁大柱討論給他的養老,兒子爭相推諉,這種場面,當爹的哪能不糟心。

  于是丁德光和丁大柱簡單寒喧了幾句后,對丁家幾兄弟說;

  “你們幾兄弟,跟我出來,我們找個安靜地方說。

  飛場娘,你在屋里看著大柱。”

  丁飛陽坐著輪椅,柳適誼跟著在后面推著。

  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人要一齊出去,讓出一條道來。

  丁德光帶著一行人走了出去,回頭對圍觀者說:

  “你們都不要跟著了,我和他們說些話。”

  有丁支書發話,眾人也沒敢相跟,依然守在丁大柱的房門外小院里等著。

  丁德光帶著一眾人走到離丁家十分鐘左右的打麥場,這里四周空曠,沒有什么人。

  一家一戶的麥草垛,豆秸垛,零星分布著,還有幾個石碾子立著。

  丁德光自己坐在石碾子上,還對柳適誼示意讓他坐在另一個石碾子上。

  丁家兄弟有的靠在草垛上,有的蹲在地上,隨手撿一個小棍子,撥拉著螞蟻。

  柳適誼知道丁德光是支書,丁支書卻并不知道柳適誼是誰,只看他推著丁飛陽,只當是和丁飛陽一起從城里來的朋友。

  也沒有在意。

  “五兄弟都齊了啊。”

  丁德光環視一下幾兄弟,

  “首先,我現在,是以你們的長輩身份來和你們說話的。

  如果說不通的話,明天就請鄉鎮上司法人員來,我就要以支書的身份來說話了。

  今天我是你們的五爺爺。”

  說著又清了清嗓子:

  “你爹那身體情形,估計時間不會太久,估計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載的。

  說不定,三兩個月也有可能。

  你們幾個,一家輪流一星期贍養。

  輪不上幾次就沒機會再養爹了。

  你們明白嗎?”

  看兄弟們不吭一聲,丁德光氣得直搖頭。

  “今天我就做個主,之前,你們爹在云州治療所有花費,按理說,應該你們五家平攤。”

  “什么?平攤?”四兄弟都有了反應。

  “但是,看在你們日子也不容易,老五在城里相對好過的份上,就不必平攤了,行吧,飛揚?”

  丁飛陽點了點頭:

  “嗯,我本來也沒有想過讓他們來攤醫藥費的。”

  “看看老五的態度,值得你們學習,親兄弟,哪里要計較那么多?

  花那么多錢,不讓你們攤一分,老五在城里管著你爹這么久。

  現在,你們的爹身體快不行了,葉落歸根,誰不想死在自己的老家啊,對不對?”

  “你們就輪流照顧上幾個月。

  老五的身體不行,還得回城。

  不可能長期在村里,而且他也盡過孝了,余下的時間,你們四個,一家一周開始輪流。

  誰也不許以任何理由推脫,否則,就法院見。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就算不為咱這臉,那是親爹啊,你們就忍看著他沒人管?

  那還是人嗎?”

  幾兄弟聽了支書的話,黯然不作聲。

  “你們都沒有意見是吧,那就按我說的辦,我會隔天來檢查,看看你們給你們的爹照顧如何。”

  “五爺爺,我沒有意見。”丁飛龍說。

  “按什么順序來呢?先輪的不是容易吃虧嗎?萬一……”老四說。

  老四的意思是,萬一沒輪夠一遍老頭就死了,后面的人就沒有輪到,前面輪到的人就吃虧了。

  丁德光當然明白:

  “本來,我想從老大按順序開始輪流,但老四,你既然起了這么念頭,咱們就完全公平,抓鬮排順序。”

  老四丁飛強后悔莫及,真不該多此一舉問一嘴,按兄弟排行的順序,他作為老四也是理應排在第四位的。

  這一抓鬮就不好說了。

  柳適誼看丁支書這樣安排,兄弟們雖然不快,卻也不敢有什么異議。

  心里對丁德光伸個大拇指,到底是農村工作的老支書,就是能治這些不講理的人。

  事情敲定,丁德光帶著眾人返回,準備回屋抓鬮排順序。

  還沒有到丁大柱的院子,就遠遠看到,有人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支書!支書!”

  “二狗子慌慌張張地干嘛呢?”

  “大柱哥不行了,不行了。”

  二狗子人年輕,比丁飛陽大不了多少歲,但卻和丁大柱是一個輩分的。

  眾人都一驚,不會這么快就不行的啊。

  這種消耗性的疾病一般都是耗到油盡燈枯才能走人。

  丁大柱雖然消瘦,卻還沒有到最后的程度。

  之前村里也有癌癥去世的人,后來死的時候,只有一張皮的樣子。

  “他,喝藥了,喝藥了。”

  眾人正在走路,都愣住了,停下了腳步。

  丁德光抓住丁二狗的衣角:

  “你說明白點,咋回事,那么多人守著,咋就喝藥?

  他還躺在床上不好動彈,誰給他遞的藥?”

  “我在外面,也不是特別清楚里面的情形。

  只是聽他們說,現在口吐白沫,翻白眼了。

  你們快回去,看看要不要送去鎮上醫院搶救。”

  “送什么鎮上啊,路這么爛,到了鎮上都晚了,他那把老骨頭也經不起折騰了,趕快,去叫村醫來先洗個胃。”

  丁二狗得了命令,馬上停蹄地跑了,百米沖刺一樣的速度,很快拐進其他巷里,不見了蹤影。

  丁飛陽心急如焚,用手拼命搖著輪椅,柳適誼的腿不方便,都快跟不上了。

  還在努力地跟著。

  大家來到院子里,看到大伙已經把丁大柱的床抬到院子里,喬蘭花聽了旁人的建議,在給丁大柱灌水了。

  看邊上的剛用的肥皂,就是肥皂水,村里哪年伏天沒有幾個人喝藥呢,大家都懂了。

  開始時,意識尚殘存的丁大柱拼命地掙扎反抗,他抱著必死的決心在掙扎著。

  慢慢地,不再掙扎了,但沒有經驗的人們根本也灌不進去多少。

  “醫生來了,快,讓一下。”

  丁二狗帶著村醫小跑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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