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圖見狀只是淡淡一笑。
他沒有著急起身,而是好整以暇地盤坐在原地,靜靜欣賞著這一幕。
剛才彈入對方身上的銀針,秦河圖并未進行下毒。
但是。
那銀針卻是昨天晚上,為廣寒圣女療傷用過的。
銀針之上,沾染著幾分邪醫門門主的毒煙中,所蘊含的恐怖毒性。
邪醫門門主在毒道上的造詣極高,就連秦河圖,若沒有自身特殊體魄作為倚仗,在毒道上都不敢與之相比。
更別提一名青囊宗的普通弟子了。
很快。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名青囊宗弟子的尸體,開始逐漸腐化,變成了一灘漆黑的膿血。
從事始終,青囊宗弟子一直在慘叫,那聲音簡直如同來自地獄一般,令人聽得一陣陣毛骨悚然。
“青囊宗弟子解毒失敗。”
青囊宗那名主持的長老,眼中閃過一抹唇亡齒寒之色,不過,身為東道主一方,他也只能大聲宣布道。
“竟然死得這么慘!”
“好家活,那個秦氏集團的小子,看上去屁事都沒有,竟然還有心思在臺上修煉!”
“嘖嘖,雙方的差距有點大啊。”
臺下觀眾都在竊竊私語。
這時。
青囊宗長老被眾人的嘀咕聲,搞得臉色越來越黑,忍不住看向秦河圖說道,“秦氏集團的秦河圖,若你還活著,請證明一下。”
“我當然活著。”
秦河圖聽后也不再裝睡,而是面色平淡地睜開眼,看著青囊宗長老殺人般的眼神,還故意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啊,這毒性太淺了,我不到幾分鐘就解毒了,順便補了個覺。”
“你——”
青囊宗長老面色頓時被氣得鐵青,強忍著殺意看向秦河圖,“第二場比賽,秦氏集團是否換人?”
“不換。”
秦河圖神色平淡地說道。
這場毒道比試,雙方各出三人,兩局三勝。
但秦河圖根本就沒有換人的念頭。
他有百毒不侵的體魄,加上鴻蒙訣真氣兩張底牌,青囊宗這邊別說三個人,就是三百個三千個,在他面前,也不過白白送死而已。
“好,青囊宗第二名弟子上臺。”
青囊宗長老冷哼一聲,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青囊宗這邊,又走上來一個年近五旬的中年人。
這人頭發花白,臉上卻沒有任何皺紋,只是眼神和表情都很頹喪,看上去給人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
“雙方抽簽決定......”
“不用了,直接讓他先來吧。”
秦河圖不等那青囊宗長老說完,便神色平淡地打斷道。
“狂妄!”
青囊宗長老眼中的殺機,幾乎要從眼眶子里瞪出來,可面對秦河圖一臉云淡風輕的表情,他知道,若是自己失態的話,丟臉的是整個青囊宗。
所以他也只能暫時忍耐。
很快。
那名青囊宗弟子抬手一揮,一片藥粉灑落在秦河圖身上。
秦河圖依舊控制住自己體內的真氣,沒有讓鴻蒙訣真氣直接將藥粉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