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間出來后,戴森他們為了安全還特意讓服務生小哥將蘇初夏送出來。
外面的大廳依舊放著狂熱的音樂,舞池里還有不少人在跳舞。
蘇初夏只看了一眼就加快腳步往前走去,這里的一切都令她感覺頭暈目眩。
“知不知道之前的蘇市長落馬的事啊,我聽別人說他好像是當了別人的替死鬼,是被冤枉的呀!”
人群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蘇初夏的腳步驟然停下。
她轉過頭在人群中不斷搜索剛才說話的人,然而卻怎么也找不到。
護送蘇初夏的服務生小哥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小姐,我先送你出去嗎?”
服務生說了一下,然而蘇初夏沒有任何反應,依舊自顧自的往前找。
“真的假的,蘇家可是被這件事整的不清,蘇市長要是被愿望的,那咱們市里可就真熱鬧了!”
他剛說完,一只冰冷的手搭在男人背上。
背后突然傳來寒意讓男人打了個冷顫,回頭剛想開罵。
在見到對方是誰后,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們剛才說的話是哪里聽到的!”
蘇初夏眸光森冷,說話也毫無溫度。
短發男人,瑟縮了一下。
“蘇小姐我們剛剛可是什么都沒說啊,你可別誤會我們。”
“對對對,我們什么都沒說,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要處理,那我們就先走了。”
另一個穿棕色上衣的男人說完后,給了短發男一個眼神。
二人剛從桌子前走下來,轉身就要跑,卻被蘇初夏全攔下。
“事情還沒有說完,你們現在就走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服務生瞧出不對勁,趕緊叫人跑回去叫人過來。
那兩人看看蘇初夏身后,只有她一個人,膽子瞬間大了起來。
“我們不搭理你,你還蹬鼻子上臉!”
“真以為你爸還是市長啊,就算我們現在把你帶走,也不會有任何人阻攔!”
棕衣男人說完滿臉壞笑,他一步一步走到蘇初夏身邊。
剛想將手搭在蘇初夏的肩膀上,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將男人的手甩開。
“啊!”
蘇初夏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她詫異的看向戴森。
怎么也沒想到出手幫她的人會是他。
戴森依舊瞇著眼,嘴角勾著笑,溫和謙遜的外表絲毫看不出他是個能將對方手指掰斷的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棕衣男生聲嘶力竭的喊道。
白羽吊兒郎當的看著他,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不管你是誰,進了這里就算是條龍也得趴著。”
“去別的地方,這里鬧哄哄的,說話我都聽不清。”
短發男反抗,但礙于他們兩個人在這,怎么也不敢吭聲。
回了包房,蘇初夏站在二人面前,逼問道。
“你們剛才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脅迫,什么栽贓!”
二人對視一眼,臉苦的跟個苦瓜一樣。
“蘇小姐你就當我們放了個屁行不行,我們也就是隨口說說。”
蘇初夏沖上前,一改之前的文靜,抓起短發男的衣領子。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
她激動的樣子,連戴森和白羽都被驚到。
印象中蘇初夏就是個文靜不愛說話的小女生,什么時候見過她現在這么彪悍的一面。
“如果你不說,我就去你單位到處散播你剛才的話,到時候鬧的人盡皆知,你覺得誰會更危險?”
蘇初夏一字一字說的無比清楚,話語中全是威脅。
如今的蘇初夏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根本看不出半點怯懦的影子。
那兩人猶豫不決,思考了一番最終嘆了口氣。。
“行吧,我們只能把我們知道的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