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開局1861:我剛繼承荷蘭王位 > 第564章英法交惡
  1869年6月25日,正當所有人都在為英國在緬甸戰爭的失敗而而錯愕,包括法國媒體都在爭相加入嘲諷大英帝國,試圖報之前英國嘲笑法國在暹羅王國戰局的一箭之仇的時候,大英帝國首相迪斯雷利的記者會,卻是讓整個法蘭西帝國的媒體報紙從一開始失聲了。

  而國際其他報紙卻是一片哇然。

  搞了半天,原來都是有內幕的?

  法蘭西帝國是這次英國戰敗的罪魁禍首?

  看迪斯雷利首相怎么說的。

  “5月份的大英帝國加拿大叛亂的時候,被法國人稱為起-義時,時任法國首相奧利維耶為了削弱大英帝國,他們支持了加拿大人們進行了所謂的的起-義,并于當時向跟打大英帝國提出了措辭列強的照會。”

  “大英帝國剛剛已經給法蘭西帝國發出了類似的照會,原因自然是眾所周知的法國入侵暹羅王國的問題,但是英過和荷蘭等國際和平守護者的幾次照會接連遭到法蘭西帝國的拒絕,甚至法蘭西帝國變本加厲的對無辜的暹羅王國進行鎮壓。”

  迪斯雷利厲聲厲色的道:“當法國入侵暹羅王國的問題無法和平決絕的時候,我曾經給奧利維耶和拿破侖三世嚴厲宣戰式的照會,”

  他聲稱他對拿破侖三世兩人既然在暹羅王國破壞了自己的和平形象,那就沒有義務和權力在加拿大問題和暹羅王國問題以上譴責大英帝國。如果想要譴責大英帝國,那就沒有任何權利繼續統治柬埔寨和南越和北越。

  意味深長的是,第二天,法國正恢復回應稱為首相奧利維耶和拿破侖三世并沒有收到這個迪斯雷利首相的照會,而是很快的使法國人知道了電文的內容。

  同日,荷蘭首相托爾貝克要求英法應該緩和關系,“舉行會談,不要在遠東問題上使得問題復雜化。我們認為法蘭西帝國不應該參與了英國跟緬甸的戰爭,因為老撾是暹羅王國的領土,按正常來說,老撾屬于暹羅王國管轄,因此法國插手不了上緬甸跟英國的戰爭,我都不知道偉大的迪斯雷利首相的邏輯來自哪里?

  只有有點正常意識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是。我跟左手隔壁吵架了,你會允許隔壁之人在你們院子的兩座墻挖兩個洞成為兩座門天天進進出出的去右邊鄰居加偷東西嗎?”

  世界各國原本被英國首相迪斯雷利把英國戰敗的做法引導到了是法國參與上緬甸那邊的原因才造成,,并且批評法國只準自己做強盜,卻不許別人搶東西。

  這套強大邏輯一度讓人把視線轉開,可是還沒等迪斯雷利回過神來,荷蘭首相又把國際的目光導引回來了原來的方向,卻是惹怒了迪斯雷利。要不是眼前法國要緊,他真想給荷蘭一記耳光。

  或許看到荷蘭出頭,拿破侖三世頓時在巴黎喊道:“法蘭西帝國不承認英國的指責,我們不希望英國政府吃了敗仗之后喜歡推卸責任給別國,五六年前所在南非問題英國吃敗仗也是如此,如今面對上緬甸也是這么做的,這讓人對大英帝國的戰力產生了懷疑。我不認為這是維多利亞女王的風格,不,真的不是她,她可是統領了英國30年的偉大君王”

  “這位荷蘭首相這樣做是為了裝出一種進攻的姿態,唆使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和大英帝國的維多利亞女王所在的英國作戰,其目的在于小弱英法這兩個危險的競爭者,我以為他未來讓荷蘭維持在歐洲的均勢的愿望。但是,這個時候拿破侖三世這個表態,似乎卻是在拒絕戰爭。”

  威廉一世的問題擺在俾斯麥面前,俾斯麥搖搖頭,道:“陛下,看著好像荷蘭首相托爾貝克和他背后的威廉四世似乎因為想要推動英國和法蘭西帝國戰爭暴露出來,因此陷入困境。但是,我還是堅定的認為,威廉四世還有后招定乾坤”

  俾斯麥果然猜對了。

  這時,法蘭西帝國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1869年6月27日,拿破侖三世公開叫嚷:“無論是法蘭西的義務,還是法蘭西的榮譽和利益,都不能夠迫使我們為了上緬甸而與強大的大英帝國作戰”

  “如果當加拿大起-義,至少在法國是這樣被認為的,英國不滿意的話,可以試著改變法國人的這種想法,印第安人被英國鎮壓下去,上緬甸被英國全出動下也可能被占領”

  拿破侖三世在法國下議院大聲疾呼的說,法蘭西和英國為這些地方而開展這種想法本身就是這種‘神經錯落’,他甚至一再斷言,如果上上緬甸和加拿大印第安人當中誰相信這種戰爭的可能性,即只能夠怪“印第安人或者上緬甸患了近視”

  柏林的俾斯麥搖搖頭暗思:“拿破侖三世明顯的勢弱,卻依舊沒有換回英國的不滿。因為,托爾貝克已經把英國的后退之路給堵死了,或者說,是英國這次失敗敗得太徹底了,這已經讓英國迪斯雷利政府甚至維多利亞女王都不得不找一個不管是不是真的替罪羊。而法蘭西帝國,剛剛足夠肥足夠強大,也擁有足夠的野心,剛剛好成為英國最佳的宣泄對象”

  1869年6月28日,在距離迪斯雷利進行發布會之后的第三天,英國大街小巷都布滿條幅,所有的條幅都指向了敵視法國人的標語。

  無一意外的,英國對法國的敵意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甚至在迪斯雷利的宣導下,托利黨帶動保守英國人在英國全國范圍內卷起了一股反法浪潮。甚至,狡猾的迪斯雷利因勢利導的,竟然逐漸的把這個反法浪潮跟今年大英帝國的中選期議員選舉掛鉤。

  克萊斯頓和羅素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夠帶領輝格黨立場趨同托利黨,跟法蘭西的關系轉冷,至此,英國和法蘭西帝國的關系全面惡化。

  遠在普魯士柏林的俾斯麥和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的威廉四世等人,為此終于松了一口氣。

  英法關系惡化,普魯士和荷蘭的計劃,終于可以上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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