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位書畫家,我這里有一幅古畫要賣給他。”
“賣古畫?”江富民疑惑問道。
“對,昨天我跟王少還有張總三個人去了一趟書畫展,剛好拍下了一幅珍貴的古畫。”
“我知道這個小區里的鞏先生是書畫大家,除了書法繪畫造詣高以外,還喜歡收藏,所以我過來問問。”
當聽到徐乾的話以后,江富民眉頭一皺,隨后臉上多了一絲興趣:“徐先生說的書畫家可是鞏義?”
徐乾突然一怔:“哦?江先生也認識他?”
哪知道徐乾說完,江富民突然笑了起來:“這不巧了嘛!豈止是認識,鞏義老爺子是我多年的摯友了,我今天來就是看他的。”
“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
這徐乾到真不知道他們還有這么一層關系,因為上一世的時候,江富民企業失火壓力大自殺了,鞏義又是被他兒子活活氣死的。
再一個,上一世徐乾沒跟他們打過交道,所以自然也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
不過,對于正愁著怎么進去的徐乾來說,江富民算是幫大忙了,待會兒讓江董說說好話,想必鞏義應該會給自己的摯友一個面子吧?
兩個人說著,車子很快來到鞏義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江富民當先走過去按響了門鈴。
給他們開門的,依舊是鞏太太。
“是兄弟來了,趕緊進來。”見到江富民,鞏太太臉上掛著笑容,通過稱呼就能聽出來,他們兩家的關系走得很近。
不過,她剛打完招呼,就看到了江富民身后跟著的徐乾,隨后臉色唰的就拉了下來:“怎么又是你?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有病吧你?居然還敢上門,是不是非得逼著我動手!”
鞏太太說著,隨手抄起了一把掃帚就要對徐乾下手,江富民連忙伸手攔住了她:“嫂子嫂子,先別動手,這位徐先生也算是我的朋友,是我帶他來的,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聽到是江富民的朋友,鞏太太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她還沒說話,就聽到一個聲音從客廳傳了過來:“是富民來了嗎?”
“老鞏,是我啊。”江富民說著邁步走了進去,而徐乾則緊跟其后。
一時間,拿著笤帚的鞏太太對著徐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客廳里,只見鞏義半躺在沙發上,額頭上放著一塊毛巾,臉色憔悴,他還在因為昨天徐乾的事,氣的血壓升高,吃了兩次降壓藥才降下去。
“老鞏,昨天那個騙......賣畫的又跟進來了。”鞏太太想說騙子,可最終沒說出口,畢竟江富民說徐乾是他朋友。
“什么?!”一聽這話,半躺在沙發上雙眼微閉的鞏義蹭的就坐了起來,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了。
“誰讓他進來了?趕緊給我滾!”
“先消消氣,你這血壓要是再上去就麻煩了,你沒聽剛才兄弟說,是他朋友嗎。”
“不管是誰的朋友!滾!都給我滾出去!”鞏義繼續怒斥道,他最痛恨的就是騙子,就算是江富民帶進來的,他也沒客氣,照攆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