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亭壽說完,王崇財怒視一眼壓根就沒有給他面子:“你少管閑事!跟你有關系嗎?”
兩個老頑童斗了一輩子了,也沒分出輸贏,其他幾個領導看到以后,都紛紛躲開了,每年都如此,兩個大亨之間少不了斗嘴。
可以說是神仙打架,他們都不敢插嘴,畢竟勸誰都會得罪另外一方,所以,他們索性都躲的遠遠的不敢靠近。
王崇財怒斥完,劉亭壽嘆息一聲搖搖頭:“你說你,咱都土埋半截的人了,還那么不服輸,讓不讓人笑話?”
“總之呢,我是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話我得說前面,今天,徐先生是我請來的,你有什么招就沖我來,我都替他接下了!”
劉亭壽毫不猶豫的說道。
當然,這些話,也算是故意說給徐乾聽的,畢竟今天國畫比賽,正事要緊,王崇財也懶得跟劉亭壽計較。
他到現在都因為徐乾給他兒子出主意去棚戶區買房子投入一千五百萬耿耿于懷。
既然劉亭壽拿他當個寶,那就讓他跟著劉亭壽好了,最好能把劉亭壽霍霍破產才好。
冷哼一聲之后,他沒有再去管徐乾,而是看向了劉亭壽:“我聽說,今年為了比賽能贏,你花重金從書畫院挖來了一個國畫神童?”
這每年的比賽,評委都是市區書畫協會的人,王崇財和劉亭壽兩個人誰也不服誰,都暗自通過手段找一些厲害的人來參加比賽。
去年的時候,王崇財便從書畫院請來了一位國畫天才,贏得了最終的比賽,那可是讓王崇財出盡了風頭。
所以今年,劉亭壽也不甘示弱,他第一個搶先去了書畫院挑人。
“哼,怎么,只許你去,就不許我去啊?再說了,去年也就是我去晚了,你搶了先,挖了人才所以才贏的,你以為你贏的光彩?”
劉亭壽不服氣的說道。
他說完,王崇財冷笑一聲:“愿賭服輸這是規矩,你有本事那就請你的,我又沒攔著你,不過今年......你似乎還是贏不了。”
王崇財說著,讓開了一步,隨后伸手指向了身后的一個青年:“說實話,今年我壓根就沒去書畫院挑人,而眼前的這個青年,你認識嗎?”
劉亭壽眉頭一皺,很顯然,對這個年輕人有些陌生。
“不認識?沒關系,你雖然不認識他,但是他的師父你一定認識,那可是咱們市區書畫大家鞏義老爺子的徒弟武青!”
等王崇財介紹完之后,身后評委團隊的人都有些驚訝,隨后便開始紛紛議論了起來。
說實話,在當今書畫界,誰不知道鞏義老爺子的名聲,不過,雖然說老爺子的書畫造詣很高,但脾氣也很古怪,這輩子收徒弟十分嚴格。
到現在六十多歲了,只收了兩個天資聰慧的徒弟,而這個武青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徐乾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個武青還是挺傲慢的,自恃自己是鞏義的徒弟,又加上他在繪畫方面的確出類拔萃。
所以從小就慣出了傲慢無理的態度,不過,正當徐乾的視線要從他身上移開的時候,腦海當中突然閃現出了一些零碎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