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孩子......我們什么時候承認有黑幕了,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幾個評委對視一眼,被武青噎的說不出話來了,他們可不像劉亭壽那樣敢得罪鞏義。
所以一個個都吃了個啞巴虧,誰也不說話了,看來這家伙還真是好賴不識。
過了十幾分鐘之后,一輛黑色的奔馳緩緩的停在了國畫比賽大廳門口,而徐乾,正好接到了孫海月的電話,臨時先離開了一下......
此時,鞏義已經帶著金鶴氣沖沖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剛進門口就喊了起來:“來來來,都給我聽著,我看看剛才到底是誰那么大的口氣,聽說都侮辱到我頭上來了。”
“這是欺負我們書畫界沒人了嗎?連最起碼的尊師重道都不懂,還談什么狗屁比賽?”
一看是鞏義老爺子過來了,武青趕緊得意的跑過去伸手恭敬的扶住了他:“師父您可來了。”
“徒弟你不用害怕,只要有我在,我看誰敢欺負你!”
武青擠開圍觀的人群,帶著鞏義來到了舞臺前,怒視一幫評委呵斥道。
“剛才的評選就是你們幾位?要是不會評作品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看我徒弟年輕就好欺負是不是?有本事你們沖我來!”
鞏義的脾氣暴躁,這在書畫界是出了名的,徐乾也是見識過,他第一次去賣畫的時候,就是被趕出去的。
要是跑的慢了,估計會被打得頭破血流,剛才他聽武青說國畫比賽有黑幕,而且舉辦方還罵他,這他哪里忍得住。
對鞏義來說,這就是恥辱。
與此同時,金鶴也憤怒的開口道:“我說各位,好在你們也是書畫協會的領導,怎么能干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來?操控黑幕,虧你們能想的出來!”
這下武青有了撐腰的人,傲慢絲毫不減,隨后添油加醋的繼續開口道:“師父,就是他!”
武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亭壽,然后繼續開口道:“他和王董事長兩個人斗氣,顛倒黑白,居然說我的畫連一個孩子都不如!”
“不僅如此,他還罵您沒本事,連個徒弟都不會教!”
聽到武青的話,劉亭壽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什么時候說過武青的畫連個孩子都不如這種話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分明就是煽風點火不嫌事兒大啊。
可是鞏義沒有搞清狀況,他肯定是相信自己的徒弟,臉色也變的更加難看了,轉頭帶著敵意的看向了劉亭壽:“剛才就是你罵的我?”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劉亭壽不管怎么說都不能退步:“是,我承認剛才是我說了你兩句,不過我也沒說錯,你徒弟人品不怎么樣,那都是你這個師父教的不好!”
鞏義氣的臉色鐵青,一看這個架勢要壞事,幾個年長的評委趕緊走了過來:“鞏老爺子,劉董事長剛才就是話趕話說出來的,他并沒有惡意中傷您的意思......”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武青給打斷了:“哼,你閉嘴吧老東西!他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幾個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人,肯定會幫著他說話!”
“他就是看不起書畫界的人!”武青依舊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
那幾個評委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都不敢吱聲了,真沒想到,這個武青居然如此惡毒!
武青說完,鞏義冷哼一聲:“看來,我這幾年閉門不出潛心研究畫作,有些人忘了我是誰了,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的都敢欺負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