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開心笑的幾個裝修工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立刻變的一臉不悅,其中一個人心里不爽的看了一眼徐乾:“你這話什么意思啊?我們是過來給你們裝修的,又不是你請來的保鏢。”
“你老婆跟別人發生爭執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我樂意笑你管的著嗎?”
徐乾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真是可悲之人。”
徐乾這句話,徹底的惹怒了那個裝修工人:“你踏媽的說誰呢?老子是來給你裝修的,不是來聽你說教的,你再說一遍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他怒吼的時候,被身邊的另外兩個裝修工人給拉住了:“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沒聽到剛才那個人已經打電話找人了嗎?”
“待會兒自然有人收拾他,咱們何必動手呢,站一邊看熱鬧就行了。”
“哼,什么東西啊,能開個小破店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誰不知道誰啊,跟我面前裝什么?都是平頭百姓誰怕誰啊?”
“老子看熱鬧還看出錯來了!”那個裝修工人依舊罵罵咧咧的說道。
不過孫海月卻一直都在死死的拉著徐乾,生怕一松手,以徐乾的性格怕是會把事情鬧大。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店鋪門口停下來了兩輛破舊的金杯商務車,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口子人,每個人手里都提著棍子,走路二五八萬的,氣焰囂張的推開人群擠了進來。
此時,被徐乾揍的第一個男子已經站了起來:“各位兄弟,就是這個人!待會兒給我可勁揍,最好把他的腿打斷!要真出了事兒我擔著!”
進來的小青年歪著頭撇兒拉嘴的瞪了一眼徐乾:“就是你打了我馮哥啊?我看你真的是想死了是吧?”
“小子,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現在跪在馮哥面前自己扇自己嘴巴子,直到把自己的嘴巴扇爛,老子考慮放你一馬。”
“第二,那就是我們親自動手!打斷你兩條腿!”現在說話的人,叫黑子,是他們這幫人的頭,說話極其囂張。
孫海月的店鋪本身就不大,現在突然涌入這么多混子,而且都兇神惡煞的,這讓孫海月很害怕。
她伸手抓著徐乾的衣服,緊張的不知到該如何是好。
徐乾對這種陣勢見的太多了,聽到黑子的話,他冷哼一聲開口道:“那就抱歉了,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我可從來都沒有跪敗類的習慣!”
“你們要真動手,我奉陪到底,不過你們得考慮一下后果能不能承受得起!”
“踏媽的,你罵誰是敗類?還敢威脅我是吧,那今天老子就把你嘴先打爛,我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說話間,他便舉起了手中的棍子。
此時,站在一邊剛挨了揍的男子有些不耐煩了:“跟他們廢什么話!往死了揍!小子,你不是很能裝嗎?”
“你再跟我裝一個試試!”
一瞬間,十幾個人同時圍了上來,說實話,這對誰來說都是有壓迫感的,雖然徐乾能打,可畢竟身后還有孫海月。
要真動起手來,就怕對方傷著她。
此時,徐乾往后看了一眼:“你到后面去,待會兒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要往前靠。”
可是,現在孫海月并沒有聽徐乾的,她鼓起勇氣看向了眼前的一群人:“你們......你們不要亂來!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孫海月說完,剛才被揍的男子突然輕蔑的笑了起來:“報警?呵呵,就這點本事還敢動手打人?”
“行啊,你不是要報警嗎?那就報好了,讓警察來看看,我全身都是傷,我姐夫身上也是傷,咱看看警察會把誰抓走!”
男子的一句話,讓孫海月頓時啞口無言了,的確,剛才都是徐乾揍他們了,他們壓根就沒沾上徐乾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