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學的是西醫,但中醫也懂。”曹建禮不屑的瞥了一眼徐乾。
“也懂?那就是都不精通,既然曹主任不精通,又怎么知道我用的針法跟學中醫的普通針灸法一樣呢?”徐乾反問一句。
“因為你這個針法太簡單了!都不需要精通,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曹建禮堅持自己是對的。
“我沒什么好解釋的,這樣吧,要不然咱們打個賭,如果兩天后,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自愿賠償你們兩百萬。”
“但是,兩天以后如果曹博文有了知覺,那你就輸給我兩百萬,反正我的人就在這里,也跑不了。”
看徐乾如此自信的狀態,到讓曹建禮愣了一下神,一個騙子到了這種地步,那也是爐火純青了。
他又一次看向了扎在自己侄子身上的銀針,好像就是最普通的針灸入門教學的針法,是個學針灸的都會。
可......他為什么那么自信呢?
見曹建禮遲疑,徐乾繼續開口說道:“怎么了,曹主任不敢打賭?你是醫生你怕什么?”
對曹建禮來說,他自然是不能輕易的被徐乾給嚇住,所以開口道:“賭就賭,我看你就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兩天以后,我侄子要是沒有任何效果,我讓你走不出曹家的大門去。”
說完之后,看了一眼曹建國,曹建國立刻會意,然后讓曹博雨和曹家的其他族人把大門給反鎖了。
“你們要干什么?想非法拘禁?這是違法的你們不知道嗎?”潘元慶警惕的說道。
“潘總,話別說的那么難聽,你和這個小子,就在我們曹家委屈兩天吧,我可不是非法拘禁,他給我兒子治病,現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打開門你們跑了,我去哪兒找人去?”
曹建國壓根就沒有打算放他們走。
“也是,曹老爺子能想這么周到,那我們就暫時住下,正好也方便我對您兒子用針。”
一聽徐乾真要留下來,潘元慶臉色鐵青,畢竟要是趁著這個機會出去,就算兩天后徐乾的針法不管用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可是留在這里就不一樣了,要是徐乾的針法真不管的話,那估計他們這次就會兇多吉少。
就為了一副《朝元仙仗圖》的臨摹畫,他沒想過有一天居然會把自己一輩子的信譽也賭進去。
曹家給徐乾和潘元慶準備了客房,兩個人住了進去,外面有人看著他們想跑是跑不了的。
住進客房里的潘元慶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現在他一直都在埋怨徐乾。
對徐乾來說,自然能看的出來:“潘總,您這來回走的我頭暈,能休息一下嗎?我都說了,兩天時間有效果,就一定會有的。”
“你就安心等著拿你的畫就行了。”徐乾說著,躺在了其中一張床上。
但不管徐乾怎么說,潘元慶始終非常忐忑:“徐老弟還真自信,可萬一要治不好呢?”
徐乾擺擺手:“我這里就沒有萬一兩個字!”
徐乾說的十分自信,其實從告訴潘元慶《朝元仙仗圖》的臨摹畫作的消息起,一直到現在,除了一千萬的消息費,還有就是兩千萬買徐乾的銀針。
目前潘元慶已經投入進去了三千萬,畫沒有拿到手不說,一波三折,現在還面臨被困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