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濤沖出門時,陳家的一眾打手也緊隨其后。
很快,就將楚玉的車團團圍住。
當然,這些打手也都是仗著傅江濤在,才敢這么囂張的圍楚玉的車。
要不然,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么做。
見狀。
楚玉便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見到楚玉本人后,傅江濤冷哼一聲,“你就是楚玉?就是你把我的兵給打傷了?”
“是,又如何。”楚玉不在意道,“是他先對我動的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正當防衛,需要把他打成這樣??”
傅江濤咬牙問道。
邢永安的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并沒有特別嚴重。
似乎只是普通的骨折而已。
實際上,在摔在地上時,有幾個斷裂的骨頭碎片,已經刺進了邢永安的內臟里。
如果換做是一個普通的武者,恐怕根本撐不到跑回陳家那一刻,就要因此而死了。
邢永安可以說是撿了一條命回來也不為過。
這叫什么正當防衛。
這根本是蓄意殺人啊!
看見他憤怒的神情,楚玉只是淡淡一笑:
“我并沒有想殺他。”
“只是他太不禁打了而已。”
楚玉這番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馬上讓跟在傅江濤身后的邢永安憋紅了臉,怒不可遏。
正是因為怒氣牽動了傷口,很快,他便半跪在了地上,忍不住咳出了一大攤血。
見此一幕。
傅江濤對楚玉的殺意更盛。
他抬手直指楚玉的臉,震聲叫道:
“欺負我的兵算什么能耐,你跟我來過幾招,我倒要討教一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我北方虎面前這么狂!”
“切磋就算了。”
楚玉搖了搖頭。
說話間,他不緊不慢的從身上取出一包煙,輕輕在掌心上敲了兩下。
一根香煙立即露了出來。
隨后,他龐然無人的將這根煙放進嘴里,啪嗒一聲,用打火機點燃。
見到楚玉居然開始抽起煙來,傅江濤的神情更加難看:“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還是怕了?”
“怕,我就不會來了。”楚玉打了哈欠,神情慵懶道,“本來是想教訓一下你的,但,有一個人說要替我管教你,我也只好讓給她了。”
“什么人?”
傅江濤沒懂楚玉的話。
然而,楚玉卻不回答了,而是閉上眼睛,呼出了一口辛辣的煙霧。
見狀,陳三念有些慌了,連忙道:
“江濤,不用管他那么多了,直接動手就是。”
“這個姓楚的明顯是在拖延時間,這里面必然有炸!”
傅江濤正好也有此意。
他當即冷冷道:“姓楚的,我不和你廢話,不管你身后站著什么人,我把話放在這里,今天,誰來了都救不了你!你的命,我要定了!”
傅江濤這話,是有底氣在的。
他身為北域軍的統領,盡管沒有什么地方的實權,但,就憑他的赫赫軍功,以及他背后的那面凜冽的北域軍旗,哪怕是云海的城主,也絕對不敢插手他要殺的人!
同時,他也做好了,把事情鬧大,回去受處分的準備了。
楚玉見狀,卻依舊沒有和他動手的意思,只是笑著道:
“我勸你話還是別說的太滿。”
“不然,一會兒打的還是你自己的臉。”
楚玉剛說完,便見一輛車疾馳而來。
陳家的打手本來是想攔。
但等車開近,見到那居然是一輛紅牌的軍車,當即嚇得退到了路旁。